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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海盗同桌用膳(2 / 4)

厅,冷天凌和张衡阳各自带着自己的得力属下也跟了去。

而南意欢来这里主要是为了与沈星辰相见,再加上兵事即是政事,她一个宫眷并不好插手,因此便独自回了房。

直到晚膳时分越君行才回来,他刚一回屋,屋内紧接着就又闪进两个人影,一人正是沈星辰,而另一人,却让南意欢惊愣住了。

她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那人不过二十余岁上下,一身普通藏青色锦袍,容貌文雅,只那眸色却有些异于常人,那是一种略带冰蓝的色泽。

此时,那人也兴趣盎然地上下打量着南意欢。

越君行看了两眼后了然一笑,对着风妩道:“再去取两副碗筷来。”

风妩见越君行开口,识趣地收回同样不解的目光,送上两副碗筷,然后退了出去,在门外守着。

沈星辰见状知道越君行定然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正好自己腹中饿的慌,他便但笑不语地走到布满膳食的桌前坐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那人见南意欢还在迷茫地看着自己,似乎笑了笑,扬眉,口中轻吐道:“在下丰子书。”

“丰子书。”南意欢面上的疑惑变成惊讶“是你。”

她转首看向身侧的越君行,惊道:“这里是郡守府?冷天凌也在这里,他们这样进来会不会不妥。”

这里是守卫森严的郡守府,虽说张衡阳是自己人,不会泄漏几人之事,但冷天凌也驻足在这里,若是被他发现,这样是不是太过胆大了。

“无妨。”越君行轻拍了拍南意欢的肩膀,随后对着丰子书浅笑道:“丰少主,请坐吧,区区薄宴,承蒙不弃。”

“殿下客气。”丰子书施施然受了,然后走到沈星辰旁边座位上坐下,散漫一笑道:“今日能与北越、东祁两国之主同桌用膳,子书荣幸之至。”

“他还不是北越皇帝。”沈星辰喝了一口乌鸡汤,闲闲道。

一想起越君行有了青嫣的消息都不告诉自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有着南意欢的关系,他真是懒得管他。

丰子书莞尔一笑,笑容温雅“很快便会是了。”

越君行也不反驳,只笑拉着南意欢也在桌边坐下。

南意欢见三人皆是如此随意,原本不安的心也渐宽了下来。

按说两国皇帝和一个海盗头领同桌而食,这情景应该怎么看怎么怪异的,可是这三人,愣是吃的有说有笑,仿佛是许久不见的老友般融洽,只是到底是压低了些声音。

一时饭毕后,越君行也没唤人来收拾残羹,只让风妩去沏了一壶茶来,几人又聊了几句,他俩方趁着夜色,飘然而去。

“果然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温雅之人,竟是一方海上霸主。”南意欢忍不住扬眸叹后,又随口问道:“对了,这次你和皇兄到底答应了他多少好处?”

越君行双眸含笑道:“这是互利之事,我们并没有答应他什么。”

“那他也肯吗?”南意欢有些不解。

“他是个聪明人,且早有回归正途之念,所以他知道,今后要想能在这片海域上光明正大地继续讨生活,那么这自然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不想做海盗了。”南意欢问道。

越君行轻刮了下南意欢秀挺的鼻翼,温声道:“没有人生来便愿意做海匪流寇,他当初只是不得已,被迫走上那条路,这些年早已有了转上正道之心,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与皇兄有了交情。”

原来如此!

南意欢这才明白,此前她还一直奇怪,纵使沈星辰再没有阶层身份之见,但这两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海盗,怎么看都应是持剑互对之人,怎会成了朋友,还能联手做出这样的买卖来。

可是,南意欢想了想,又蹙眉道:“只有这些吗?”

她知道即便接下来的对仗是做戏,但那也得烧掉不少银两,若是没有钱财支撑,这场戏也是很难演的精彩逼真的。

越君行知道她意中所指的是钱帛之物,眼眸半掩,轻笑道:“自然还有些别的,像是这次他截获来的那些东西我们只会寻回一半,剩余的全部归他。除此之外,你可还记得——华池这里其实还有一笔银钱。”

南意欢点点头,她知道越君行说的是去年越君离在此地任守时,被他私吞的一千万两贡银。

当时两郡短短半年就收缴了税银一亿两,可越君离却在自己侧妃之父的帮助下,私吞了其中的一千万两,将其他九千万两装上贡船送入京。

随后因着发生了自己在青山遇袭之事,越君行一怒一下,透过沈星辰牵线,与丰子书合作劫了贡船,又趁乱重伤了越君离。最后还是宗帝令冷天凌率兵前来,寻回了贡银。

南意欢记得,那日早朝前,宗帝先是收到了一封密信,随后在大殿上听闻贡船被劫的消息后气怒交加,当自己问越君行那封密信的内容时,越君行笑着取出一封信尾带有一轮弯月标记的信。

细看之下,正是有人详细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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