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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要杀我(3 / 4)

看向越君行,只见越君行眸子幽深,问冷天凌道:“那人又是如何知晓的。”

冷天凌道:“他说是相池山出事之后,有人杀五行宫宫主灭口,宫主临时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将真相告知了他,还私下给了他一块离王府的令牌,那令牌是宫主趁那前来接洽之人不备时偷下的。宫主死的当夜,我便奉命带着大军剿了五行宫,可惜,却让这个人逃脱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逃去华池,还成了海匪的头目。”

“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南意欢面有怒色,恨恨道。

越君行面色晦暗,这才发现越君离脚边还侧躺着一块裂成两半的方形玉牌,玉牌上依稀能拼凑出离王府的标徽。

过了好半响,他缓缓抬头看向宗帝,眼中写满乌沉沉的伤心与无奈,无力黯声道:“父皇,这其中会不会有些误会,大哥他……”

“误会。”宗帝冷笑道:“人是天凌从相池带回来的,五行宫也是天凌去剿灭的,难道还会有假。”

“父皇这是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儿臣吗?”越君离扭头,痛声道。

宗帝嗤笑一声,目光森凉道:“天凌替朕办事,不会冤枉你,你怀疑他就是怀疑朕。”

话落,他又再欺近一步,语风更为凌厉道:“离儿,这些年,你瞒着朕做的事还少吗?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朕只是顾念着你是朕的儿子,所以才一次次地容忍你,没想到竟然将你惯得狠心如斯。”

说完,他从案上拿起一摞书册,扔到越君离面前“你自己看看吧,这些年你做的好事。”

越君离弯腰,抖着手捡起对面的一封书册,急急拆开,打开细看,脸色渐渐由白及青再成惨白,他慌忙将它扔在一旁,双目怒睁地大喊道:“不是的,父皇,不是儿臣,儿臣没有……”

宗帝苍老的面上浮起冷笑道:“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带柳元忠进来。”

越君离陡然听到柳元忠的名字吓到浑身一抖,双腿也软了软。

“夫君……”南意欢走到越君行面前,委屈地低唤了一声,越君行无声苦笑,目中似有千般悲痛,却又似有万般无奈。

俩人重新退回椅上坐下,只见两个勇悍的冷面侍卫,一左一右挟了个面色憔悴、花白头发的中年男子进来。男子衣衫凌乱,像是别人从睡梦中惊醒,直接掳了来似的。

侍卫将他拖到宗帝面前猛一松手,就见那人软软地掉落在地下,抬起头,赫然正是户部侍郎柳元忠,也正是越君离侧妃柳氏的父亲。

“柳元忠。”宗帝冷睨他一眼,冷冷道:“把你几日前跟朕哭诉的话,再说一遍。”

柳元忠颤颤地抬起头,却在看见越君离时又双眸流露出浓浓的怨恨道:“回皇上,臣要揭发离王殿下,他……以小女性命为胁,逼迫老臣帮他贪没了相池海商贡银一千万两。”

“你个柳老头,你在瞎说什么。”越君离眼里满是惊悚的恐慌,忍不住破口骂道。

“继续说。”宗帝目光阴鹜寒冷,沉沉道。

柳元忠宛若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了脸下后,一咬牙,从头到尾把越君离怎么找的自己,怎么又串着已死的前任相池郡守徐海,将所有贪没的细节倒豆般说了个清清楚楚。

听得宗帝脸色越来越黑,就连南意欢秀眉也越皱越紧。

此刻,缕缕破晓明光漏窗而入,不觉间天色渐明,殿外忽然也传来一声声焦急的女子高喊声,仔细听来竟是云贵妃的声音。

果然,不多时安天推门进来,看了看殿内凝重的气氛,低声禀道:“皇上,贵妃娘娘在门外求见。”

“不见。”宗帝不耐地冷冷吐出两个字。

“是。”安天低声应了,弯着腰退了出去。

门外又哭闹了一会后,声音方才停了。

“说吧,怎么不说话了,怎么这会不说柳元忠因为丧女,神志不清所以冤枉你了。”宗帝连连冷笑道,嘴角染上些许厌恶。

“要不要朕下旨宣张衡阳入京,把那奏折上所说的事一件件帮你再重新温习下呢!”

越君离听着宗帝那宛如冷冬冰雪般的声音,整个人瘫软在地,嘴唇动了半天,“儿臣知错,儿臣一时贪心,儿臣……”

越君行听到越君离说出这话,终是双眸缓缓闭上,幽幽一声轻叹,“皇兄,你这又是何苦。”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指使他们要杀我,你……你好狠的心。”南意欢直接从椅上蹦起来,三两步走到越君离面前,美眸之内全是怒火地恼道。

说着说着,她还想要伸腿去踹他,却被越君行一把拉住,满目痛色,语声无奈道:“好了,星染。”

“夫君……”南意欢眼眶通红,挣扎着还想再上前,却敌不过越君行的力道,只得懊恼地跺了跺脚。

“皇上。”就在众人都一片沉默的时候,冷天凌沉声道:“微臣请示,关于刚才那名匪首该如何处置。”

“你直接处理了吧。”宗帝冷声道。

冷天凌知道他所谓的处理便是不留活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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