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的私语空间。
虽说,其实,俩人因着内力深厚,顺风听到了那么个六七八九不离十,但,也只敢当做没听见地,让它烂在了肚子里。
只不过,风寂一脸鄙夷,夜竹是红了脸,而风妩则十分神往地想着,要不要偷学个两招,然后再某个许久不归的人身上,试上一试。
南意欢是被越君行一路抱回主院的,远远看见俩人以这种姿势过来,沿途不停有黑影飘过,将身形隐起。主院房门大开,一看就是有人得了消息,帮两人开了房门,然后也主动闪了开去。
越君行先是将南意欢放在软榻上坐好,转身往门外去,想唤人送热水过来,给她沐浴更衣,可是刚转身,才迈了一步,就感觉有一个小手拽住了自己锦袍的下摆。
顺着那双玉手看过去,就见南意欢一脸委屈。
“不要走。”
声音绵绵撞入心间,越君行心颤了颤,他见过南意欢无数种模样,就是没见过她这种似无邪,又似撒娇的样子。
瞬间,感觉整个人心跳都漏了几拍,像是要融化了般。
这个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那无辜可怜的样子比起她妖媚时,更摄人心魄。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心的最深处窜起,他低哑着嗓子道:“你今天累了一天了,衣衫也脏了,我让人送点热水来,你先洗洗,换身衣衫,再好好睡一觉。”
话落,他再也不敢看她,转身就又要往外走。
腿刚想动,他发现,那只拽着她袍子的手还是毫不放松。
他又不敢使力,生怕伤了她,只得侧着身子,偏过头道:“你……你松手先。”
好半响,南意欢都不吭声。
越君行无奈之下,只得回过头,又道:“你总不能就这样睡吧,乖,我一会就回来。”
“呜呜……”
南意欢突然松了手,以手掩唇又哭了起来,边哭边哽咽道:“你嫌弃我……”
“我哪有嫌弃你。”
“你就有,你嫌我身上脏。”
这声声泣诉,让越君行简直傻了眼,他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她的意思。
他发现,今天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能曲解着给他挡回来,还每每弄的他都像一个十恶不赦的恶徒一般。
还有,这最后一项控诉。他明明说的是她衣衫脏了,被她那么一删减。
太严重,太吓人!
他吓得赶紧跑回她身边坐下,拉着她手臂,苦笑道:“你今日去马场,依着你的性子定是玩的畅快,那也一定出了不少汗,再加上你袖子上又有血迹,我是真的怕你穿着不舒服,所以想让你舒舒服服泡个澡,然后早些休息的。”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越君行赶紧澄清,只是他此刻早已心焦的不行,哪还顾的上察觉南意欢那迷朦的双眼中,闪过的黠意。
“那我要抱抱。”南意欢目光熠熠地看着他。
“啊……”
越君行给她突如其来的话惊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还在伤心不已的人,怎么突然就提出这个要求。
不过这种要求,他还是很乐意满足的。
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双臂紧了又紧,似要将她牢牢捆在身上,融入心间。
“我还要亲亲。”南意欢扑闪着沾染了盈光的羽睫,定定地看着他。
“啊……”越君行愣的时间更长。
就在南意欢身子往后缩了缩,一双泪眼再度要垂泪欲滴时,他终于嘴角轻轻上扬,眼中一丝了悟和笑意浮现,伸手在她秀挺的鼻尖刮过,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她粉红柔嫩的唇。
受了诱惑似地俯身,低头吻住她眼角滴落的泪珠,又在白皙裸露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他先是轻舔了一口,同时又用力齿咬了一下,轻笑低语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戏耍我很好玩吗?”
气息激荡,南意欢闭眼回应着他热情的动作,过了好半响,才侧身避过他热情的动作,以手撑住他凑来的身体,柔柔慢慢地,放软了语调,媚眼如丝。
“好……玩。”
话音一落,咯咯笑声响起,她飞快地轻盈起身,翻身下地,往门边掠去,打开房门,动作一气呵成。
不管不顾身后男人胸前那半露的春光,以及那还来不及反应的脉脉如春水的眸色,朗笑着高声道:“夜竹,备浴汤。”
“记得要木兰花香的。”
“哎呀,这衣衫真的要臭了……”
当然,南意欢并没有得意多久,因为某个被人戏耍了半天的男人,终于在从满腔春情被扫空的突兀中醒悟了过来,然后趁着某个心虚的女人,心虚地到躲到风妩房内,去享受花香沐浴时,大喇喇地破门而入。
而后?
而后!
第二天整个府里传遍了无数个某人被蹂躏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