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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病(2 / 4)

连滚带爬地奔过去,哭喊道:“离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越君离不理,只继续拿眼恶狠狠地盯着越君行。

云贵妃又转向云牧之,大声喊道:“哥哥,这是怎么了,我们的人呢!”

云牧之惨白着一张脸,颓然无力地再次软坐在地,低喃道:“败了,百年云府……要亡了。”

“不可能。”

“不可能。”

云贵妃疯狂地大吼大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道:“这皇宫、这京都里都是我们的人,我们还有那么多大军,怎么可能会败?云府又怎么可能会亡。”

“老皇帝就要死了,我的离儿就要当皇上了,只有他……才有资格做北越的皇上……”

“他……那个贱女人的贱种,他有什么资格……”

话音未落,只听“啪,啪”两声脆响。

却是南意欢跃身到她身边,狠狠地给了她两个耳光,冰冷着声音道:“你若是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再这辈子再也别想说话。”

可是云贵妃今夜惊吓过度,神智已渐癫狂,她哪里还听得见南意欢的话,口中犹自不停地,“贱女人……贱种……”

银光一闪,手起刀落。

“啊……啊……”几声尖利的惨叫,紧接着只见云贵妃满脸是血,满地翻滚,隐约可见她的嘴角已经撕裂了好大了一个刀口。

而站在她身侧的南意欢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柄短弯刀,银光闪耀的刀锋上浸着鲜红的血。

“母妃……”越君离大吼一声,奔过去想要搂住云贵妃,可是云贵妃疼的满地打滚,任他怎么抓也都根本抱不住。

越君离恼怒之下又是一声狂吼,他放下云贵妃就往南意欢的方向扑去。

可是越君行比他更快,早已挡在南意欢身前,右掌轻轻挥出,就见越君离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倒在了坚实的青砖上。

“咳咳……咳咳……”越君离喘息着吐出几口血沫,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发现身体已动弹不得。

越君行那一掌看似轻巧却含了怒意,他知道自己的心脉已然惧裂,如今每一次呼吸,胸前都剧痛异常。

云贵妃见状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努力想要往越君离趴伏的方向爬去。

“你……你一直在装病。”越君离双眼敛着深深杀气直直的绞着越君行,似恨不将她碎尸万段。

越君行眉眼冰冷,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越君离见他没有否认,心中惊骇大于震怒,他颤着声音道:“这些年,你果然一直在装病蒙骗人,你的病早好了是不是。”

“怎么孤的身体无恙,皇兄这个做兄长的很是不悦吗?不过也是,这么多年,皇兄一直想取了孤了性命,好登上太子之位,可惜下了那么多次手,却无一次成功,想必心中定然很是愤恨吧。”

“你一直都知道:”越君离胸口痛的额上冷汗直冒。

越君行冷笑不语。

“咳咳……”

怒上心头,血气翻涌,越君离又咳出几口鲜血,缓过这口气后,他突然反应过来“那次我莫名其妙被人弄去了柳州,是不是你派人动的手脚。”

“没错。”越君行道。

“你是想让父皇训斥我,然后趁机夺了华池和明德吗?”越君离拧着血红的双眼,质问道。

“是,不过……也不是。”

越君离惊愕地愣了楞,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孤是想让父皇训斥你,但却不是。”趁机,“夺了你的……华池。”越君行懒懒一笑,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华池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你!它从来……一直都在孤的手里,不过是借你消遣两天而已。”

“你……你说什么。”越君离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怒的整个人身体都在发抖。

他忽然又双目圆睁,“张衡阳是你的人?是你让他故意在那天给父皇上了那道奏折,让他说我不在华池,原来那一切都是你设计安排的,是吗?”

“是你陷害我?”

“没错。”越君行冷笑道:“不过那也得皇兄你配合才行啊,如果不是你一直视为为敌,费尽心思想要对付我,又怎么会在听到我在西延行为有异时,急匆匆地从华池赶回呢,知道吗?你自己这主动一走,可是省了孤好多麻烦,不然我还得派人……请你走!”

“你说是吗?皇兄!”

“你害我……我要杀了你!”越君离挣扎着站起,往越君行的方向扑来,可只走了两步,却又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越君行眸光冷冷地看他。“还有一件事,孤想可能皇兄也会好奇,那就是怎么自己刚一离开华池,那海匪就攻了进来呢?”

“你……你不会是?”

迎着越君离恍然和惊惶的双眸,越君行愉悦地轻笑了两声,容颜却是冰冷道。

“当然是因为……丰子书也是孤的人!”

一句话,震惊了满殿人,这下,不光是越君离,就连一直垂首不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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