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血嫁之绝色妖妃> 秦陌,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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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拿命来(2 / 3)

青卫中的另一个小队的统领,几年前被宗帝分拨给了越君邪,因此方才在那日越君行闯宫,对青卫的大屠杀中侥幸存活了下来。

“找人送公主回去,再派几个人日夜守在公主房外,就说公主病了,明日登基大典前,不许公主宫中任何一人进出。”越君邪吩咐道。

“不如把无双送到我那去吧?不许一宫的人进出动静太大,如今你是关键时刻,我们千万马虎不得,再说了她病了在我宫里照料着,对外也好说,我会一直看着她的。”顾淑妃劝道。

越君邪点头道:“还是母妃思虑周全,那便依母妃之意吧。”

青定冷着脸肃然应了声,出去了,不一会越君邪抱着越无双亲自送入了候在殿外的软撵,转首道:“母妃,你也回宫吧,无双就交给你了。”

顾淑妃倦然微一点头,也上了那宽大的轿撵。

越君邪松开手上的门帘,一挥手,软轿缓行远去。

“暗中增派人手在母妃宫外,最近这段时间把公主给我看紧了,若是有什么异动,赶紧来报,必要时可以先打晕她,总之,不许她将今日此间事泻出一字半语,知道吗?”他冷声道。

“是。”黑暗中传来青定低沉的声音。

南秦皇宫日光殿。

见秦陌踏进,众人一齐伏地施礼,其中一人手上托着托盘。

秦陌眸光一眼望向躺在榻上那道纤细静宁的身影,凝了凝后,缓缓移开,从那托盘上的一盏褐色药汁上扫过。

抬手端过那药盏,微凉的掌心遇到滚烫的盏壁,有一刹间的暖意丝丝延宕开来。

走到榻沿边坐下,一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垫在南意欢颌下,透明的汤匙在浓褐的药汁中晃过,凑到唇边觉得温热正好后,再送到南意欢唇边,慢慢喂下。

一勺勺,喂得无比细心和耐心。

无意识的吞咽时,大半的药汁都从嘴角溢出,打湿了那原本白净的丝帕,直把那帕角的一小朵红梅给染成了暗色。

半个时辰后,这一碗药才完全喂了下去,顺手把药碗递给来接的人,再撤回那已然全部湿透的丝帕,重新取出一块替她把嘴角颌下擦拭干净,头也不回地问:“窦迦呢!”

接碗的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见秦陌问,她恭敬答道:“回皇上的话,窦院首不知道皇上这个时候会过来,所以刚才让人把亲自煎熬的药送来,说是在御药房里找点药材,待会就来。”

秦陌没有再说话,只是就那样歪坐在榻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意欢明澈光洁的眉眼看。

经历了这三年多的风霜刀剑,南意欢早已不是当年你那个如娇荷初绽纯净柔美的娉婷女子,这样安睡恢复了原本容颜的她,也并非是如“沈星染。”那般容色外放的妖娆妩媚。

反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独有的夹杂着清新淡雅和幽湖月浴般的沉静之美,有如最美风华酿成一坛芬芳的酒酿,让人闻香即醉。

纵然是沉睡多日,容色也有些灰暗,但那落落韵致却丝毫不减。

通宵疲累地处理了一夜政事,这样阳光正好的午后,靠着靠着,困意袭来,秦陌就着这个姿势,闭目睡去。

恍惚间,竟像是回到了那一年,那一日。

陆述天和他说,青帝身边留有当年先皇费心训练的一批卫士,想要在宫里杀他不易,而青帝此人也谨遵先皇遗命,轻易不出宫闱,这些年来族里和他费尽心力,也没有办法能刺杀到他。

可这些年,青帝绞杀秦氏族人的行为更为疯狂,前些时日刚刚又抓杀了几个散落在迁州的族人,若是再照此下去,族人们皆被赶杀殆尽,还谈何复国复仇。

随后,陆述天提到了说当年圣上无比宠爱意欢公主,若是秦陌能骗的南意欢的欢心,让青帝赐婚,借着大婚那日,把青帝和所有南氏族人引来府里,一网打尽,那么,大业即成!

那时的他,满心沉浸在娘亲被杀,在自己怀中含恨而逝的痛苦里,在寄人篱下的苦楚里,所以他欣然允诺。

所以,在一番探听后,他去了扶风院。

那一日,他站在扶风院对面的街角,看着她毫无宫中那严苛礼数地从马车一跃而下,看她脚步轻盈灵动地踏入扶风院大门,看她在漫天飞舞的纷繁落樱树下,与那样一群天真无邪的孩童们,嬉声笑语。

那一日,连他也没有想到,为何,见到那样一个仇人之女,看着她那样肆无忌惮地挥洒着幸福的笑意。

自己满心中有的不是嫉恨,而是……欢喜!

时空转化,无数条人影在眼前笑跑着晃过。

再看时,却是在自己的书房中。

那一日,他亲手为她栽种的红梅在皑皑白雪中盛绽花开。

俩人偎窗细语,浓浓墨香中,共执一毫,一笔笔地在纸上勾勒出属于俩人的如诗如画,仿佛是温香软玉依旧在怀,仿佛是那笑语声仍一声声如玉回荡在耳边,心上。

突然,温顺的人而回身,用力狠狠将他推开,细豪掉落在桌,墨迹晕染。

那墨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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