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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赌注(3 / 4)

子,属下听说柳院首已经改了十来遍方子,那蜜都的量都快盖过药量了,恐是……恐是,加不了了!”风痕为难地道。

“那就让他连夜再改一遍出来,若是想白了头,就说朕说的,许他一罐东祁送来的黑染膏做赏。”

“呃……呃……”风痕面上表情丰富且扭曲:“先弄白了头,再给个宝贝染回去,这也叫赏赐吗?”

“主子,您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怎么了,还有问题吗?”

越君行声音清朗,可风痕却觉得有如秋风迎面压来,连忙咧开嘴笑道:“没有,没有,属下这就去,就去。”

说着,赶紧蹦跶着出了殿门。

他走的欢快且急速,殊不知,自己身后投来了一注默默哀叹的目光。

一夜无话。

第二日晨间,南意欢刚用完早膳后一会,风妩端着一碗黑褐色的药碗进来,被南意欢看见,她立即苦着脸,无奈地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然后再万般不情愿地接了过来。

“娘娘,您尝尝,柳太医说今日改了些药方,让药的味道味道鲜甜了些,很容易入口的。”边说她还边从身后又变出一碟蜜饯来,捧到她面前,与药碗齐平。

“又来糊弄我!”南意欢幽怨地望了那碗药许久:“那个柳老头,这话都听他说了十多遍了,每次都骗我,说是甜,可那味道却一次比一次怪。”

“那,呃,话虽如此,娘娘说的也是事实,但好歹看在腹中小皇子还有皇上一番心意的份上,您就勉强入口试试吧?”风妩劝道。

南意欢转眸:“与他有什么干系?”

风妩盈盈笑道:“昨日听风痕说,下午皇上特意让他去了一趟太医院,口谕给柳太医说,让他连夜再改出一遍适宜娘娘入口的药方来,若是为此白了头,就赐他一罐前些日苏太后令人送来的东洋新鲜玩意染膏。”

“然后,柳太医可不就真的熬了一宿没睡,直到方才才让人送了来。”

“哪有他那样赏人的。”南意欢笑了啐了口,却已是伸手把药碗端了起来。

“这个赏虽然是特别了些,不过他也是完全为了娘娘着想啊。”风妩忍笑道。

“为我着想吗?”南意欢看着面前那碗浓黑的药汁,眸光闪动,心知越君行九成是猜到了自己因为怕药苦所以不想见柳太医的心思。

这个认知,让她嘴角不觉聚成一个满足喜悦的微笑。

没有再说话,只是举起药碗,一仰首憋气把那碗药三两口喝入了腹中,吃完,她又忙忙从风妩手上捻起一颗蜜饯入了喉。

风妩看见她急切的动作,疑道:“怎么,还是苦吗?”

南意欢吐吐舌头,又塞了一颗蜜饯入嘴,快速地嚼了两下,让那丝丝甜腻润入喉中,方才苦笑道:“算了吧,不怪他,是我这次有孕后格外尝不得苦,明明这汤药应该已经倒了半碗蜜下去,可我还是吃着觉得味苦。”

“等会我就跟夫君说,还是别再折腾那柳老人家了,他已经尽了力了,再逼迫下去,只怕他那一头白发都耗尽了,也还是没有办法。”

眼见南意欢就快要整张小脸皱成一团了,风妩脸色古怪道:“原来怀个孕这么痛苦啊?”

“这已经算好了,你是没见过我前几个月孕吐的样子,整个人日夜不分,除了吐还是吐,连胆水都吐了出来。”南意欢随口道。

“那我以后肯定不要跟娘娘这样,这可比练功麻烦多了。”风妩快速干脆地接口道。

南意欢微楞,随后嘴角泛起一抹极妍丽的笑意:“小丫头,话可别说那么满,那日风痕可是说过,他恨不得现在就能当爹的。”

“怎么,他那日回去有没有欺负你?”

说这话时,她身体凑的离风妩近了些,风妩不觉脸上飞染上层层红晕,身体微侧,却依旧昂着首道:“娘娘,你坏,我不理你了!”

说着,仓皇地后退几步,夺门而出。

南意欢哑然失笑一阵后,视线从那被遗忘在桌上的药碗上扫过,忍不住心中又涌起一阵恶心,赶忙又捻了几颗果脯吃了,压了压。

垂手轻轻抚着隆起的肚腹,她笑颜如花绽开。

午膳前一刻,越君行终于散了朝,回宫陪南意欢用了午膳。

膳后,两人没有再休憩,而是直接命人备了马车,一路出了宫门,穿过繁华的前门大街,又出了东城门,往大明寺方向而去。

那里,如今住着的是,带发修行的越无双。

在从南秦回玉倾路上,南意欢就听越君行详说了冷羽裳和越君邪之间的事,自然便也知道了顾淑妃被赐死以及越无双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事实,而主动断发要求入皇室大明寺的要求。

若是洄搠到以前,南意欢许是会对顾淑妃一脉的所有人痛恨不已,毕竟是她们的野心,助着宗帝凌虐了越君行这么多年,害得他饱受了十年寒毒折磨。

连带着,她心中也曾有过一段时日对越无双起了隔阂,因此虽在同一宫中,但却是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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