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响了,武文静伸手拿起电话,“喂……在……好!”
挂断电话,武文静对朱三江说:“朱老师,卢校长让你到办公室去一趟。”
听到这话,朱三江叹了口气站起来。
“肯定是那个家长的事,你说着家长也是,能办不给办吗?”武文静略带怨气的说。
朱三江无奈地笑了笑说:“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是遇到一个了,家长的心情可以理解。”说完三江走出办公室向校长室走去。
校长室的门没有关,学生家长坐在门旁的沙发上,“咚咚”三江敲了下门说:“卢校长,您找我?”
“小朱啊,这个家长要转学不能办是怎么回事?”
朱三江走进了办公室,站在了校长对面的不远处说:“是这样的,教育局有规定,12月21号以后不再办理中途转学,而寒假转学从1月7号开始,所以这位家长给孩子办理转学只能等到1月7日以后办理。”
“这样啊!”
“是的,上周五教育局开会周主任在会上还特意强调了,所有学校要严格按照规定执行。”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三江离开了校长室,出门时顺便把门带了一把。
“是那个家长吧?”刚进办公室的门,武文静就问。
“是的,也能理解家长的心情,可有规定,没有办法啊。”三江边说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家长应该更多地关心下孩子,这类事情应该早有了解才对。”说完武文静抱着书本教案去准备上课了。
办公室此时就只剩下三江自已,坐在办公桌前,三江看了看窗外的球场,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想让自己再静一静。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三江拿起手机不禁皱了皱眉,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这个号码,三江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已经有快4年没有接到过这个电话,可这个号码他是不会忘记的!手机在手中,三江没有接也没有挂断。铃声继续响着,终于三江手指向上一划铃声消失了。
“喂。”三江把手机放在耳边。
“喂,我还以为你不再用这个号码了呢。”听筒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一直在用,有什么事吗?”三江面无表情地说。“
“可能我这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可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帮上这个忙。”
听到这话三江嘴角动了动,“你说!“
“小严要买一个相机,你帮我看下,1000块钱左右的,你知道的我没有淘宝号,你先帮我买下。”
“对不起,我现在没有钱。”
“我不是要你买,钱我给你,买了我把钱打你卡上。”
“其实,我都不想在说什么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本以为你不会再打电话,没想到你打了,还是让我帮你买东西,你觉得这有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
“我让你买东西,买了我把钱打你卡上。”
“好呀,把以前的一起打上。”
“什么以前?”
“忘记了?你的记性那么好应该不会忘记啊?”三江气愤地说,在你身上花的钱啊!还有你说借,给你的钱……“
“谁证明你在我身上花钱了?我向你借钱,有借条吗?别说我没有,我有也不会给你,有本事你到法院起诉啊!”
“唉,漏了吧。为什么那么心急呢?说实话如果我真的想要不会等到4年后的今天提出来。你太心急了!“
“……”
“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说完三江挂断了电话。
电话中的这个不是别人,正式朱三江曾经谈了三年多的女友严凤琴,也就是这三年,朱三江的最好时光荒废了,也是这三年,朱三江的所有工资每年都是年底光。而这已经是9年前的事情了!
每当想起曾经的这些时,三江都会咬紧牙关。恨自己的年轻,恨自己的轻率,恨自己的幼稚和无知。自己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被人戏耍,同时,自己又像是一只刺猬,满身的刺伤害了家人,伤害了亲戚、朋友……
三年的时间里,在三江身上发生了太多太多,三江也一直不愿意提起。
“打钱给我……”三江自言自语道,“说的好听啊,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朱三江了。”三江坐了下来,看着电脑屏幕,但在他的眼前似乎什么都没有。
严凤琴,比朱三江大13岁,有个14岁的儿子,叫李严,有心脏上的病,同时有轻微癫痫。2010年严凤琴和丈夫李明建协议离婚,儿子李严由严凤琴抚养。当时离婚时,李明建几乎算是净身出户,用严凤琴的话说,李明建是一个十足的坏蛋,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不过现在在朱三江看来,严凤琴也好不到哪去。而她也真的很不简单!
朱三江从回过神来,此时已经下课,学生在教室还有走廊中说笑着,朱三江拿出手机又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