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了,如果你要是不怪我,好像态度不对吧?”陈诚嘴角上流露出不满意。
“那你让我说什么,我累啦——!”樱子也流露出不满意的表情。陈诚似找到了发作的机会从床上弹了起来:“江红樱,你别忘了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回来晚了我问问还不行吗?你就这种不冷不热的对我,我发现你变了,你变得没有良心了!”樱子已经听烦了这句话,自从一年前只要两人吵嘴,陈诚就搬出这套话,樱子也就叹息作罢,不再跟他争吵了。
“你这一问就半宿,不让人睡觉,这是审问,把我当犯人啦——!”樱子这回没有理陈诚的故伎重演,把他顶了回去。陈诚这回彻底地崩溃了,有些害怕起来。他突然有一种,要失去樱子的感觉,这种感觉流遍全身!这说明她已经不在乎那件事了,她已经不在乎我为他付出的感情和金钱。陈诚陡然间一股怒气大声地吼了出来,“你家有事是谁在帮你?”他好像失去了理智,“如果早知这样我把钱扔掉也不会帮你的!”话音一落屋内静得出奇,急促地喘息声,幽幽漫进耳中,沉闷的空气几乎要爆炸了。
早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偷偷飘了进来,这是樱子和陈诚相处以来最痛苦的一夜。此时的樱子只想飞到阿李的身边哭诉,她有些后悔不应该让阿李伤心!
很多年前樱子高中刚毕业时,就自己出去找工作挣钱。后来认识了陈诚,樱子性格有点外向,跟谁都能说得来,所以跟陈诚相处还算投缘。但这就使陈诚对樱子心生暗恋。落花有意,可流水无情呀!就这样两人关系一直维持在朋友的界限。有一天樱子家出了点事,她的父亲住院急需要钱。陈诚得知此事,把他原本要买车的钱,拿出了三万,慷慨地借给了樱子。其实樱子并不想管陈诚借钱,但由于时间上有些急,所以她告诉陈诚很快就会还给他的。没过多久樱子爸爸因病情加重,最后离逝。在出殡时收了一些钱,樱子要把这些钱还给陈诚,可陈诚没要。他告诉樱子:你拿这点钱做个生意,以后也不用给别人打工了,自己养活自己。在陈诚的一再坚持下,樱子也只好暂时不还给他了。后来陈诚帮助樱子在五号大街上开了家服装店。就这样一来二去,他们就走到了一起。
“我把服装店给你,这样我们谁也不欠!”樱子嘴唇颤抖眼睑处似有泪花,“我现在就走,我的东西明天来拿。”陈诚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这样的结果,“是我错了吗,我太多心,是不是我有过犯错的时候,也怀疑别人都跟我一样?”陈诚在思索着。这时樱子已经站了起来,准备要穿上衣服离去。“等一下樱子。”陈诚已来不及多想,“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别走!”
樱子没有理他,继续穿戴着。“你说话呀樱子,你不能走,我不能没有你呀!”
“我想好好想想我们的关系。”樱子的眼泪流了下来。樱子流的眼泪决不是舍不得陈诚而落,是因为她觉得,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人毕竟有感情吗,一旦两人真正要分开,多少有那么点凄凉!
而陈诚此时却误以为樱子有些不舍的意思。“我求求你,好樱子,你别走好不好!?”陈诚带着哭腔似用手在拭眼泪,“樱子你别走啊,你要走我就给你跪下!”陈诚想就此机会打动樱子的心。陈诚猛然一下跪在了樱子的脚边,随手拉住了她的腿。樱子被吓了一跳,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忍,目光也柔和了许多,随后慢慢地蹲了下去扶起了陈诚。他们相处以来,陈诚从来没有这样求过她,樱子有些心软了。
女人是不是很容易心软呢?男人给女人下跪她们会心软,然后再跟她们做爱她们几乎会忘记男人们所犯的错误!这样下去,会不会姑息迁就,酿成大错呢?
吴言一直没有联系上樱子。下班后她不愿意回家独守相思,骑着脚踏车,信马由缰的走了下去!
这几天我的生活节奏被打乱了,我本想去看看我的朋友,可是天不遂人愿。再过一会儿我就要下班了,我想我今天应该没什么事了,可以一探老七他们回来后怎么样了。大家都在等着最后的半小时,书库组就是这点好,白天做完手头工作,接下来就可以放松一些。李林还在那唱着绞带声的歌;小郝舒服地躺在一堆用牛皮纸包装的书上;王大姐在做最后的统计,而我却因睡眠不足在那坐着有点发蔫。“宝晔你怎么现在就困了?”小郝侧过脸问,“你准备哪天休息,我们两个换休一下?”小郝个头不高,躺在书上两腿一伸显得有点滑稽可笑。我告诉他说不好哪天有事就会休息的。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我们书库这边的门飘了进来。大家不约而同地望向大门,“张宝晔在吗?”原来是吴言,她怎么上这来了。大家又不约面同的把目光投向我这边,似有些震惊,脸上流露出十分诧异,这小子平时脸上严肃的要死,怎么会突然有女孩子来找他,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吴言那美丽的额头上散着几绺头发,似经过一路风吹满面灰尘的来到这里。她微笑着走到了我的身边,“没想到我能来吧?”她嫣然一笑。她冲我一笑,我像被雷击了一下浑身一颤!“没想到,真没想你会来找我!”我错愕地站在那里注视着她,困意全部消失在吴言那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