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没有？”他又问了一句。
“好好的，我接你电话干什么？”她继续否认着，心却抽紧了，她没想到慕白会问她这个，肯定是那女人跟他说了什么，她倒还真聪明没上当，反而让她陷入被动了，不过记录已经删除了，她只要打死不认就行了。
所幸他没再继续逼问，却说出了更让她绝望的话来。
“以后，公司的法律顾问会换人，你已经不合适了。”
“不合适？为什么，是我不够专业，还是我做错了什么！慕白，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合作的也十分愉快，你不能说换人就换人啊。”
她惊慌了，要是不合作，那么她还有什么借口能经常看到他？
“抱歉，该付的费用我会付清，只是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
他依旧一副清冷的模样，在她看来，他却冷漠无情到了极致，她冷笑一声说：“是因为秦沫沫吗？楚暮白，为了她，你连一丁点机会都不给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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