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不知谁的闹钟拼命的响起。
“上课了,上课了,赶紧起床了!”“神云”端着洗脸盆,披着毛巾,从门外走了进来,边走边喊道。
“神云,你就别管他们了,不到最后五分钟,他们哪里会起的来。”“团支书”尾随其后,鱼贯进了宿舍。
“唔,骚死了,骚死了。你们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靠门口的一个床位传来一阵“吵”、“骚”不分、浓重的地区特色的口音来。
“淫兽,怎么大清早的就骚个不停啊!”“贱男村村长”迅速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还不忘打趣道。
“人家昨晚睡的迟嘛,要睡个美容觉,补补,养颜!你们这群臭男人懂啥。”“淫兽”丝毫不以为意,依旧“作”道。
“淫兽,要不你干脆到泰国去变个性,回来让兄弟们爽爽!”Modern坐了起来,双手前后摇摆,不断耸着腰部。
“不会吧!Modern,你啥时候口味这么重了,连兽哥这样的你都不放过!禽兽啊,禽兽!”“村长”一边穿衣一边摇头晃脑,并以一种无比遗憾的神情鄙夷道。
“Modern你不会暗恋兽哥很久了吧。”连神云也不禁莞尔。
“你要喜欢人家,你明说嘛,你不说人家怎么会知道呢。只有你说了人家才知道嘛。”淫兽右手撑起脑袋,双眼一闪一闭,不断对Modern释放着“秋波”。
“靠!我这还不是为你们着想吗,在理工科呆四年,母猪都赛貂蝉!女人嘛,还不都一回事,灯一关,眼一闭,凤姐跟******又有什么区别!”Modern愤愤不平道。
“哟呵!Modern,看来你经验很丰富嘛!”“团支书”好像听出什么,放下手中的脸盆,插嘴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步嘛!不跟你们扯了,刷牙洗脸去了。”Modern迅速翻身起来,套上裤子,操起脸盆、口杯,出门去了。
“诶……诶……诶,Modern,你的毛巾忘记拿了。”“村长”扯下Modern的毛巾也一路跟了出去。
“呃……”
这时吴老大、阿信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门口依次走了进来。
“吴老大、阿信,你们又去通宵了啊?等会选修课又不去了?你们要是再不去的话,老师点名,你们就完蛋了!到时候不及格,要下学期重新选修了。”神云苦口婆心的劝道。
“唔……当然要去啊,这不是早早就回来了!”吴老大边打哈欠边含糊的回答,一手扯下挂在床头上漆黑的毛巾,另一手拿起脸盆架上的脸盆、口杯,出门洗刷去了。
“我不洗了,回头你们给我带点吃的到班上,我再睡五分钟,神云你走的时候记得叫我啊!”阿信更是直接,扑倒在床,边说就边睡着了,也亏得神云站的近,才能迷迷糊糊听到最后“叫我”两字。
“我拿了书,吃完饭直接去班上了,不回宿舍了!”神云抗议道。
可回答他的只有阿信“呼噜呼噜”酣睡声。
“这下吃完饭又要回来一趟了,那书就不拿了。我也要赶紧去吃饭了,不然来不及了。”神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放下手中的脸盆,挂好毛巾,小声嘀咕道。
“大家赶紧起床了,上课了!”神云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到了隔壁宿舍一看,都还在睡觉,朝门内吼了一嗓子。
“嘎吱!”
“哐当——”
“砰!”
“哗哗哗……”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有床架摇摆的呻吟声,铁脸盆碰撞的声音、隔壁宿舍关门的声音、更有不远处洗水房传来的不停的流水声……
随着时光流逝,在“上课”这个“大自然”规律约束之下,绝大部分的人都只能遵循着它轨道行走。当然也有“逆天而行”的,“逆天而行”自然会遭到“天谴”,而不去上课点卯,“天谴”就是该课程不及格,重新再修!
大约再过了八分钟左右,神云行色匆匆的跑回宿舍,抱起早准备的好的几本书,晃了几下阿信,眼见没有动静,强拉硬扯把阿信从床上拖到了地板上,然后几乎是架着他出门去了。
瞬间,整个宿舍安静了下来,随后,整栋宿舍楼都安静了下来,连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不知过了多久,东3宿舍角落的一张床位上里传来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还有一个学生面朝墙壁,蒙着头,躺在床上做着春秋大梦,丝毫没有要起来去上课的意思。
“同学,要起来上课了,再不去签到的话,到时候不及格要重修了!”一个声音焦急的喊道。
“唔~~”
睡在床上的同学打了个呓语,左脚一蹬,向外侧着翻了一个身,床单顺着床沿掉落在地板上,露出了一副黄中偏黑黝的面容,一头的板寸头,双眼禁闭,依然人事不省,赫然是正在熟睡的小甜甜。
“啊!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