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开赌坐庄之人也是目不转睛地观看者战斗,突然回头大喝道:“别动,买定离手,押上了可没有退本的道理。”因为在他回头之时,正好瞧见几人见战场局势突转,而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押了杂方。
仇天赤手空拳,突然猛地向前砸出一拳,口中大喊道:“十九。”
蓦然间,无比凝重的拳气向前压去,他对面之人只感到一股大山般厚重的气势扑面而来,而且在这样的氛围之下,一时间竟有点提不上修为的异常。
仇天还转半周,又是一拳轰出,“还是十九。”这一拳却是砸在对方的兵器上,叮铃的器身传出清鸣声。
“崩。”仇天大喝一声。
果然,那些围攻他之人蓦然惨叫出声,身影纷纷倒退,鲜血不值钱地喷出。原来仇天的拳劲不知何时已窜进他们体内,随着仇天大喝之声一同爆发。
仇天望着地上东倒西歪躺着的人,嗤笑道:“就饶了你们几个,再敢异动便是如他们一般。”仇天说着指了指那些被他轰碎了的残肢。
剑光霍霍,哐当一声,又是一柄好剑被折断。池恒折身回转,一剑刺出,对面那人提着伤痕累累的二星法器抵挡,结果可想而知,池恒的剑势直接绞短了他的残剑,剑身笔直向前,毫不犹豫地插进他的胸口。
池恒身影闪动,又朝另一人杀去,那些人此刻都杀红了眼,他们心中郁闷池恒竟仗着七星法器而为所欲为。
乒乓数声,两刃相接之快,铛,池恒凝眉望去,对面那人的竟是六星法器,修为也与他相当。
“不管你是不是器阁之人,今日你的佩剑归我了,哈哈。”那人笑道。
“大言不惭。”池恒喝了一声,剑招急转,‘大浪滔天’。
池恒这一招挥出,虚空之中犹顿时升起滔天的大浪,气势汹汹,直向对方压去。
夕晨施展着星光步,身影可谓是神出鬼没,那些举着刀剑愣是不知如何下手。只见一人似抓住了时机,猛地向前劈出一剑,这一剑直接将夕晨劈成了两半。
他心中正高兴着,这时却听到一声惨叫,血肉飞溅,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人。
夕晨从未杀过一人,却都是慢慢引导他们自相残杀。他又向池恒和仇天那边望去,见到仇天已经打完,而池恒还在与最后一人缠斗,这人似乎与其不相上下。
只见夕晨突然笑了笑,向身边之人轻声说道:“玩的够久了,该结束了。”
众人不明所以,却见金光闪耀,一股强大的气息徒然散开,不由得他们反应,已是有一阵狂风刮起,他们手中之刃不受控制的飞出。
只听得哐当几声,他们的兵器皆是断成两截落于地上。他们更是被那一阵狂风带着四处甩开,嘭嘭的重重地砸出数十个深坑。
“哎呦。”场面上皆是他们无力的呻吟声,事已至此,他们仍不解刚刚是怎么回事。
却见夕晨凌空而立,冷冷道:“滚,不要逼我下杀手。”
池瑶见状,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痴痴道:“云溪哥哥,你好帅呀。”
仇天自然注意到夕晨那边,刚刚他也只觉得情况突变,却不知为何。待看到夕晨淡淡的笑容,他心中更是肯定了以前的猜测。
池恒刚劈出一剑,却不是从何处刮来一阵狂风,还将对手个卷走了,再看时地面上都是斜躺着呻吟之人。他看着激战这么久却是毫发无损的夕晨,心中不由得大骇,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多数人都是朝后者杀去。
由此,池恒不觉在心中重新看待起夕晨来。
阳城之中,白衣男子笑道:“孔兄,看来出现对手了。”另一玄衣男子感叹道:“是呀,好久没有碰见高手了。”他们便是之前一直注意夕晨之人。
器阁。
一个看着不起眼之地,没有辉煌的建筑,也无精美的装饰,却此地坐落于一片平原之中。两座耸入天际的高塔孤零零的站着,外面开着无比苍凉。
夕晨坐在穿云舰前方甲板上,心中呢喃着:这便是器阁么,太荒凉了吧。
然,不等他多思,他察觉到一丝异样,但查探了又并无异常。
穿云舰犹如没入虚空,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场景的变换也令夕晨不禁心生好奇。
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塔楼依然在,而四周却是换了一方天地,四面还有无数的亭台楼榭,金碧生辉。
下方之人看到穿云舰回来,不约而同地抬起头,但是待看到池恒后都失望地叹气走开了。
“居然是他,不是许师兄。”
“怎么是他。”
众人心中非议,夕晨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略微勾起一抹笑颜,低声道:“这器阁有些意思。”
收起穿云舰,池瑶引着夕晨,一一为其介绍着,“云溪哥哥,此刻看到的这座映心桥便是进入阁中第一步,据说能映射出人的善恶,别有居心者一踏上此桥便显露出来。”
“哟呵,这器阁真是气派。”仇天打量着四周,朗声道,“连进门的方式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