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可是晓得知音小居这‘知音’二字指的是什么?”知墨客作高深问道。
“这不是与知兄有关么,你二者皆为知字开头。”夕晨不假思索道。
知墨客有些诧异看着夕晨,别的朋友理解这两个字一般是知己,红颜,好朋友之类,面带笑意道:“如此解法也算是别具一格。”
这时,一位下人模样之人走上来,将一个玉简递与知墨客便退了下去。知墨客也只是将神识一扫便将玉简收起,随后向夕晨道:“书生,这回事情可是麻烦了,这几年你是招惹了多少仇家?”
被人明言一问,夕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挠头讪笑道:“不多,也就二三十吧,哎,如今可不好混。”
知墨客听闻,心中直骂道:“什么狗屁二三十,明明是五十好不?”
……
清晨,夕晨早早醒来,昨日他已从知墨客那得知,此地有一个比较正统的修仙宗门。晨读完毕,他此刻已是在哪宗门的山前,山路崎岖,蜿蜒盘旋,此地也算是一方宝地,挺适合修炼,
“什么人?”山门前有两人在站岗,一人发现有人影走动,蓦然喝道。另一人也立刻神情紧绷,抽剑警戒,可是除了徐徐晨风,他们目之所及并无异象。
“哎,你是少见多怪,只是风声而已。”另一人有些不乐意道,“整天神秘兮兮的。”
前一人不理会他抱怨,心念道:不对呀,我方才明明感知有人靠近,怎么会……
夕晨身遁虚空,光明正大的从这二人面前走过,可后者就是不能看见。夕晨一直盯着左边那人,那人似乎也有察觉,颇为疑惑的向夕晨所在望去,他坚信那个方向正有一人。然,空无一物。
一炷香后,终于有人来换班了,原来的两人便各自分开,或回去睡觉,或寻得一处清净之所好好修炼。
浮云宗,开创此宗的前人认为,修仙者的功名利禄都会随时间的流逝而销声匿迹,所有的一切也都会向天边自由的浮云一般,风吹云散。只有摒弃一切的枷锁方能成仙,可是仙之不易,从古至今又有几人能真正摒弃一切?
少年王延来到一处山涧,此地清幽,一道瀑布飞流直下,他便在边上打坐,运转起在宗门中学的心法,感知着天地灵气。
不知怎么的,浮云宗所处的灵气并不见长,可当他心法运转,四面八方的灵气却齐齐向他汇聚。
瀑布的激流此刻在他眼中,已是慢了许多,很慢,到最后,他所见的瀑布却是在向上倒卷,他似乎还能听到花草的私语。
这些都是王延的秘密,他只知道近一年来,自己每当修炼是都会看到这些异象。
王延每个月都会下山回一趟家,与家人好好吃几顿便饭。对于自己在宗门遭遇的挫折他从不言说,还想办法逗二老开心。在同村人眼中,王延是个大孝子。
可是世间之事有太多太多的意外,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呼……两道黑影向异样的源头寻去,不用多久,他们便找到了王延所在,后者一看到来人赶忙拜见:“弟子见过师叔。”
哪中年人伸手扶起王延,很是和煦地说道:“此地并无外人,不用那么拘礼。”他虽是笑,但这笑却是不带有任何的情感,冷冰冰的,就连他看向王延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已死之人。
“见过师兄。”他又向另一人做个揖礼。那人也是很亲切,笑道:“王师弟不必多礼。”
王延心中有些疑惑,在依旧闭口不提,有些拘束站着。对方不说话,也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洪烈先声笑道:“师侄不必理会我二人,尽管练功便是。”这是什么狗屁话,你练功时别人在旁边你还有心情?
王延此刻心中明悟,这二人想必是在窥视自己的功法了。这便有些难办,若是硬拼,他双手难敌四拳。
“师叔,弟子已经练好功,昨日还值了一天班,此刻正觉有些乏意,那弟子先行告辞了。”
王延只希望能安稳渡过这一劫,但是同门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怕是难得太平了。然,对方并不这样想。
洪烈见王延要离开,立刻向洪声以目示意,后者也立即会意,出声道:“师弟别着急走啊,师弟刚练好功,想必是又有收获,不如你我二人切磋一番,如何?”
王延停下,背对二人,思举不定,今日这一劫怕是躲不掉了。转过身,面色不变,笑道:“师兄修为高深,只怕小弟我……”
“诶,只是切磋而已,又不是叫师弟你拼命,不如我想让三招怎样?”哪曾想洪声竟如此厚脸皮紧缠着,不让他离去。
“师叔,师兄,我真的有要事在身,不如我们改日在互相讨教,怎么样?”
洪烈突然怒喝:“小子,别给你面子,心中就飘飘然了,今日来去可由不得你,声儿,出手。”
话音一落,洪声手执一柄长剑蓦然刺出,直取对方的膻中。王延急急侧身避开,对方的长剑从他的胸前擦过。
一柄白剑也出现在王延手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