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了那二人,不然我定饶不了你。”李全放狠话,他挑眉瞥向四周,接着道,“有种你们一个个上,以多欺少可不是好汉所为。”
那大汉放声大笑,“真是笑话,我们可是靠山堂之人,你却与我谈好汉,不觉得你找错人了吗?”
“……”李全哑口无言,他怎么忘了这茬,略微尴尬道,“算我说错话了,反正你们先放了那二人再说。”
“上,揍扁他再说。”大汉懒得与李全浪费口舌,吩咐道。
若凯身上染满殷红,以剑驻地,眯着眼看向帮自己解围之人,他也不禁替对方担忧起来。数十人围攻李全,此刻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倒是有些自顾不暇了。
若凯不想恩人惹祸上身,不顾身上的伤痛,一步一拐提剑走过去。“若公子,你的伤……”聂珑芳颇担心道。
“没事,一切都会好的。”李全安慰道。
“啊,是你们逼我的,看我绝杀技。”李全蓦然怒喝道。忽见金光霍霍,一股气息散开,他身已是出现在半空,转而向下方斩出数剑,每一剑都带着无形的压迫,压得下方之人心神难受。
乒乓,剑气与大刀接触,立刻,大刀刀身已现十多道缺口。
李全还为停下,箭步飞出,下一刻出现在为首的大汉身前,长剑架在对方的脖颈,左手紧紧拽住其领口,瞪目喝道:“你大爷的,好好说话不行啊,动不动就舞刀弄剑。”
那大汉也是惊魂未定,这情况未免变得太快了吧,眼前这傻愣修为竟这么高。
夕晨等人也来到,对于躺在地上的大汉他不予理睬,径直走到若凯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与若家村有何关系?”
若凯闻言一怔,仔细打量眼前人,才道:“我叫若凯,我是若家寨之人,不知师兄所言何故?”他言语中表明不是若家村之人,只因其实若家寨的前身罢了,再者他还为搞清楚此人得目的。
“不是,怎么可能。”夕晨低声呢喃,对方使用的那套剑法便是他交与喻云遥二人,“如此,只有一个可能。”他沉吟着。
其实在夕晨思索之间,李全也略有疑问,“此人是谁,怎么知道若家村?”夕晨给他的感受是一种陌生的亲切,这种感觉很微妙,似是一种由孩童时便根深蒂固的安全感。
“你在说谎!”夕晨蓦然说道,这四个字直击李全的心神,他的喝声不停在后者脑海回荡。
李全心神一蹦,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你在说谎”这喝声如同判决,不由他反抗。
“师弟,你干什么了?”黎清姿听到夕晨的喝声,又看了看呆愣坐在地上的少年,问道。
夕晨轻声道:“没事,像是遇见故人了。”
黎清姿不明,又问,“师弟,这位是你的朋友?”她心生疑惑,这少年眼看不过十八岁吧,夕晨怎么可能有这么小的朋友。
“不不不,师姐你想错了,我说的是他师父。”夕晨解释道。
若凯刚好回过神便听到夕晨在谈论他师父,也是疑惑道:“师兄,你认识我师父?”
这场面很诡异,一边是李全厉声打骂着那群大汉,那些人都蜷缩在一起,唯唯诺诺应着,尽量不惹对方在暴怒。李全自然是想好好表现给黎清姿看,可是后者从一开始都不看他那边。
“你师父是不是喻云瑶那小子,还有兰清姑娘?”夕晨故意如此说。
李全心中腹诽,“你也就比我长两三岁吧,还妄称我师父小子。”但面上还是平和道:“是,那是我师父,我出来历练便是想碰运气,看能否在遇见师父。”
“原来他已经离开了,也罢,有缘自会相遇。”夕晨不禁感慨。已经快二十年,想想喻云遥二人也不可能在若家村待那么久。
那些大汉被栓绑在一起,不时传出李全催促快步走之声,他们可是心中有苦说不出。最近怎么了,出门办事总是不利,前几次还好,对方不怎么为难。可是这次遇上之人,真是缺心眼,一根筋。
一群人浩浩荡荡前进,直指靠山堂总部。那是加上夕晨的怂恿,李全也决心剿灭了靠山堂,还此地一方清静。
“师兄,你是怎么认识我师父的?还有我师父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还有……”若凯一路上缠着夕晨问道,但他是不晓得,若是按辈分算后者可是他师叔。然,即便是夕晨实话实说他也不相信。
“停停停,诶,我说你臭小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你哪来那么多的问题,还有完没完了。”夕晨终于尝得被人烦的滋味,连番喝止。
若凯张口欲再问,聂珑芳适时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若公子,这样不好吧,他可说了是你师叔。”
若凯一副不屑的表情,私语道:“你瞧他那模样,最多也就二十年纪,怎么可能是我师叔。”
他刚说完,夕晨立马喝道,“小子,别以为我听不见啊,记住,我是你师叔,若是以后见到你师父定告你一状。”
若凯脑海中回想起他小时候与伙伴一起练功的场景,在他们的记忆中,只有严厉苛刻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