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何必的脑子里回响,是哈莱的声音,“本王这一觉醒来怎么就变得这么热闹了,这么多人,在开party吗?怎么还都拿着刀子,篝火晚会?要吃肉了是吗?你不要吃太多肉,要多吃蔬菜对身体才有益,肉吃了只会增肥,虽然你的胖瘦与本王关系不大,但本王还是希望你匀称一些,因为本王看见胖子会头晕的……”
哈莱正说着,何必突然一下扑到在地上,虽然不是“狗吃屎”,但脸也着地了,右侧脸被擦出细小的划痕,没有流血,但能看出一片红色的印记。
“话都说不利落呢还敢弄这逞英雄。”何必身后站着一个小瘦子,掐吧掐吧可能还没有李茂一条大腿重呢,可是人虽然瘦,但却很有精气神,两个小眼闪着明亮的贼光,手里来回来去地耍着一把匕首,很凌厉的样子。
此时,小瘦子正一脸讥笑地看着何必,刚才那一脚就是他从后面踹的,没捅刀子真是何必的幸运,如果用刀子,何必肯定躲不开,因为他现在连挪动脚步都困难。
何必倒在地上回头看着小瘦子,然后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何必倒地的时候他看到不远处躺着一推人,至少要有十个,躺在地上来回扭动,还能听到隐隐的呻#吟声,那些人应该是被李盛打倒的,刚才跑过来的时候他还在想李盛跟李茂可能是一样的,都是吹牛的货,现在看来李盛也还是有些本领,奈何“双拳难抵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虽然打倒了那么多人,也没能战到最后。
“比武大会吗?不太像啊,”哈莱说,“这些人好像不是很友好,不过你的反应和抗击打能力也太弱了,一脚就让人家踹趴下了,这人家要是用刀子,你不早就玩完了。”
何必站起来,用手摸了一把右边的脸,感到丝丝疼痛,但他却觉得好多了,因为感观比身体有着更直接的刺激,这让他暂时忽略了恐惧。
他没有理会哈莱的废话,面对着那个小瘦子,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用以表示对他的不屑。
看到何必站起来,而且往地上吐口水,小瘦子刚才讥笑的表情里带了些许愤怒,他不带玩弄手里的刀子,而是把它紧紧地握地手里,向后撤了一步,摆了个打斗的姿势,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机。
何必也摆好了姿势,左手在前,右手在后,突然他想到了电视上看到过的拳击,或许来回跳一跳能让反应变得更敏锐,还能迷惑敌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于是他来回地跳了两下,感觉还不错,他又扫了一眼小瘦子的身材,皮包着骨头,干巴瘦,或许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让他再也站不起来,他手里的刀子肯定是虚张声势,给自己壮胆而已。
何必正陶醉于自己的臆想时,突然小瘦子身形一晃,不见了,刚才自己的眼睛明明在盯着他,怎么一晃人就没了,看来这个小瘦子还有点本领。
何必正猜想小瘦子是在左边还是右边,脑子一分神,脚下一滑,向左边倒去,就在要倒的瞬间,何必看到寒光一闪,一把刀子出现在他的腰际,因为他已经失去平衡,刀子没捅正,在他的右侧腰上划了一刀。
何必感觉腰子一凉,摔在了地上,心想,完了,见血了,就算不死,也应该站不起来了,这要扎住肾,以后就只能与轮椅为伴了。
何必正胡思乱想,小瘦子一转身来到何必跟前,用脚踩住何必的脸,说:“喜欢吐口水是吧,我就先把你舌头摘下来,让你吐个够。”
说着小瘦子俯下身,拿着刀子对着何必的嘴伸过去。
没想到小瘦子不光身形灵活,做事也够狠,竟要割人的舌头,何必挣扎着双手扳住踩在脸上的脚,想把它挪开,但那只脚好似千斤之重,根本挪不开。
何必看着刀子离自己越来越近,脚用力蹬着地,扭曲着身子,但越是扭曲,脚踩的越紧,脸也越疼,刀子离他越来越近,但他却想不到办法脱身。
就在刀子贴近何必的脸时,小瘦子一下跳开了。
何必从地上爬起来,看见李茂站在他身边,刚才就是李茂为他解围的,刚才如果小瘦子不躲,李茂的大拳头指定把他脑袋砸扁了。
“李哥……”何必话没说完,李茂挥了下手,打断他,说,“站后吧,看我的。”
何必回头看到李盛倚着墙站着,期许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安,显然他并不觉得李茂能胜,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如此。
“你是在跟他们客气吗?正式比试之前先让他们几招”,哈莱突然说,“不过本王有一个小小要求,还望采纳,就是你让招的时候能不能把左边让出去,刚才那几下可全伤到右边了,本王虽然控制不了右边的身体,但感觉还是有的,尤其是刚才那刀,可真疼啊。”
经哈莱一说,何必低头看了一眼腰上的伤,透过划破的衣服,他看到白花花的肉向外翻着,衣服已经染红了一片,但血还在流着。
“客气个屁,我现在都想把他们碎尸万段。”何必说。
“那你干嘛不还手?”哈莱说。
“你眼瞎啊,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