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儿说:“刚才你不是说不想这么草率吗?”木昆说:“谁让你那么可爱,我真的克制不住了。”白纯儿说:“可是我已经能够克制了,所以啊,你今天要不成我了。”木昆满面失望,说:“真的是错失良机了,我好后悔啊!”白纯儿笑道:“人家逗你玩的哦。”
木昆惊喜万分,说:“纯儿,我来了。”木昆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白纯儿一时间羞得捂住了眼睛。木昆硬是拉开了她的手,眼前的场景令白纯儿触目惊心,她第一次看到了木昆的强硬、鲜活、昂扬与壮硕。木昆自豪地说:“怎样?”白纯儿呵呵笑了两声,说:“不知道。”
木昆说:“体验一下你就知道了。”木昆不等白纯儿回答便忍不住把她的手拉了过去。白纯儿说:“你真坏!”木昆说:“这不是坏,是爱!”木昆硬是把白纯儿的手握住了自己,一刹那间,白纯儿的手心便被那一段坚实、脉动与滚烫充满了。令白纯儿惊诧的是,自己的手居然无法完全将他握拢,白纯儿不由得“哇”了一声。
木昆说:“你哇什么啊?”白纯儿含笑不语,忽然她问了一句:“平时你都是这样的吗?”木昆说:“只有见了最喜欢的女孩儿才会这样。”白纯儿惊奇地说:“他也会挑人啊?”木昆说:“是啊,很有灵性的。”白纯儿便放手去拨弄了两下,看到他那摇头晃脑的样子,白纯儿不禁抿着唇笑了。木昆说:“好玩吗?”白纯儿说:“好怕。”
木昆说:“怕什么?”白纯儿说:“怕他会伤了我。”木昆说:“不会的,我慢慢来就行了。”白纯儿便把脸扭到一边,不再看他了。木昆就去脱白纯儿的衣服,他的动作如此之轻,好像抽丝剥茧似的。终于,白纯儿完全呈现在木昆面前了。她那洁白的肌肤好像温玉,完美的体线犹如花瓶,木昆看得连膜拜的心都有了。
白纯儿说:“你看什么呢?”木昆说:“你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就是维纳斯的雕像也比不上你的一半美。”白纯儿却把毛毯拉上了,木昆说:“你冷了啊?”白纯儿说:“我还没让人看过我呢。”木昆这才知道她被自己看得害羞了。
木昆也钻进了毛毯里,木昆的身体,与白纯儿的身体第一次全面接触了。两个人都是首次接触心爱的异性,心里的幸福与兴奋实在是难以言表。他们互相摩挲着,纠缠着,欲望终于刺激到了极点,木昆再也忍不住了,他一翻身就俯到白纯儿的身上了。
白纯儿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她仿佛是在央求:“轻一点儿。”木昆说:“好的。”木昆轻轻地与白纯儿的花瓣接触了,在那一片湿润中,木昆开始了向前的努力。木昆感到,自己的顶部已经没入了少女的花丛,他一时间有些眩晕,心里想:“我和纯儿就要彻底地结合在一起了。”
木昆继续往前努力,可是就在这时,白纯儿忽然叫起痛来,木昆急忙退后,然后又试探性地往前努力,白纯儿又叫痛,如此进行了十来次,木昆始终难以深入白纯儿。究其原因,实在是两个人都太没有经验了,他们不知道,那痛是必然的经历,他们都想没有一点疼痛地达到彻底的融合,他们不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木昆憋得难受到了极点,他问白纯儿:“怎么办?”白纯儿说:“这次我忍着。”木昆说:“可是我怕真的会伤了你的身体。”白纯儿说:“谢谢你这么爱护我。”说完,白纯儿咬紧牙关,做好了接纳木昆的准备。木昆重整旗鼓,正要奋力挺进,忽然敲门声响起,木昆知道,肯定是杨大姐带娇琳回来了。
两人慌忙穿衣,木昆过去开了门。杨大姐惊叫道:“纯儿,现在的你真的是好像是一朵红花。”原来白纯儿的脸都激动得一片嫣红了。白纯儿慌忙说:“大姐,我们回宿舍了。”白纯儿和木昆下了楼,由木昆陪着回到宿舍。夏天说:“纯儿,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把我担心死了。”
白纯儿说:“夏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你我早就被人欺负了,我也就无颜活在这个世上了。”夏天说:“我们都是同学,不要说什么恩不恩的,我不过是给王局长打了几个电话而已。”木昆说:“这个王局长关键时刻还真给力。”夏天自豪地说:“不是我夸口,他对我说过,我让他往东,他就不会往西!”忽然她住了口,好像怕别人笑话她吹牛似的。
木昆说:“但愿我以前对王局长的印象是错的,我真希望他是一个合格的大哥哥。”夏天说:“其实我很佩服他的,他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张枭的住所,可惜的是,他们扑进去时只见到张枭倒毙在床上,色坤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一个劲地向我道歉,说没有把他们一网打尽。而且他说还想找到纯儿去作证,好给案子定个性。”
白纯儿慌忙说:“我不要去,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不想闹得沸沸扬扬。”夏天说:“那好,我马上给王局长打个电话。”说完,夏天便与王局长通了电话,然后告诉白纯儿:“已经搞定了。”白纯儿由衷地道了谢,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想:“我终于可以过几天平静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电视台开始播放一个例行的午间节目,即奇闻异事。白纯儿一听,顿时就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