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中年男人痛殴一番,解了心中的怒气以后,松了一口气,然后来到了叶飘飘的身前,这个时候她的情绪平稳了很多,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再充满开始的害怕。Du00.coM
“走吧,现在没事了。”我将上身的西服脱了下来,搭在了叶飘飘的肩膀上,也许是刚才中年男人的暴力行为,对她心理上的伤害太大了,她没有回应我的关心,只是在我的引导下,开始走出涵洞,朝我车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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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要求我陪他到各种娱乐场所里去喝酒,尽管我很反感喝酒,但是出于我母亲的原因,我还是陪他喝了几次,但是后来他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不但要我陪他喝酒,而且还让我跟他shang床,我极力的反对,但是他的势力太大了,我没有办法,从那时候开始,他让我每隔一个月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目的就是为了占有我,很多次,我都想过要自杀,可是我的母亲还在他的手底下做事,没有他的庇佑,我母亲早就蹲监狱了,我自幼单亲,这么多年来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好不容易待在一个好单位,只想着我能平平安安,等她退休后,再全心全意来照顾我,可是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我载着叶飘飘已经回到了她的家中,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叶飘飘是一个过着小资生活的都市白领,但是到了她住的地方以后,我才发觉,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叶飘飘此时窝在她自己床上的角落里,双腿并拢,双手抱着双脚,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孩,我就坐在她的床边,听她诉说着她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住的地方在城郊的一栋毛坯房中,租金应该也就四五百块钱,大厅里的地板还是水泥地板,房子也没有经过装修,这里一般来说只有那些低收入人群才会住到这边来。
司琴和她同属于一个单位,却是过着天壤之别的生活,这个时候,我仔细回想起来,才想到,司琴其实以前也告诉过我,她们当记者和编辑的工资压根就不是很高,正常的话,是在四五千左右,而司琴能过上那么好的生活,完全是依赖她父母的资助,听说她父母是做珠宝生意的,家底比较充裕。
从半月公园回来以后,我一直守护在了叶飘飘的身边,其实想来也挺奇怪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人如此上心,是因为司琴是她好朋友的原因?是出于自己内心里那股天生对女人的保护yu望?最后我发现这些都不是,真正让我产生想要保护她的原因是,我从小也是生长在单亲家庭之中。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从心底明白缺失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亲情后,就等于你的整个心里总是空缺了那么一个角落,无论用什么都填补不了。
我作为一个男人还好,到了一定的年龄自然能够扛起一定的责任,然而叶飘飘不同,不同之处在于她是一个女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中,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地位的女人要想生活过得好,单靠自己的本事是很艰难的,有时即使你付出了很多,也不一定能够活得很好。
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但可恶的是,你有时候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或者更多的代价,还不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叶飘飘就是如此,我坐在她的床前,聆听着她的诉说,问道:“既然这样,那你妈妈就不能换个工作吗?大不了就是不干了呗,为什么要这样委曲求全呢?”
叶飘飘咬了咬牙,似乎在思考什么,许久过后,慢慢说道:“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将要讲很长一段话:“三四年前,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大学,我妈妈因为将他们单位的一个新进领导打伤了,背上了故意伤人的罪名,刚好那个领导是学法律的,他要向法院去告我妈妈。”
“自从我爸爸离世以后,我妈妈在性情上变得很古怪,经常做一些奇怪的举动,有时坐在那里动不动就会发呆半天,但是她对任何人都是没有恶意的,她甚至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我那时在想她怎么会去故意伤害她的领导呢,她平时在单位对领导是极其尊重的。”
“后来我询问她理由,才知道,她的那个新进领导,是一个hao色狂,依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利,对下面的女员工进行不定期的xing骚扰,我妈妈因为反抗,用他桌面上的烟灰缸砸在了他的头上,而那个新进的领导,就是今天在半月公园里,对我施行bao力的那个无耻男人。”
“本来这件事情就是我妈妈吃亏,可是那个领导却反咬一口,说我妈妈在单位里发疯,用烟灰缸砸在了他的头上,还扬言要告我妈妈,他这是利用了我妈妈平时因为身体,精神双方面压力太大,造成意识上有些恍惚,经常做出一些奇怪举动这一点,来强词夺理,颠倒黑白。”说到这里,叶飘飘的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我同情地为她递着纸巾。
她哽咽着,继续说道:“谢谢你,在权力面前,我妈妈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