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母亲的身后事之后,我心想一定要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为了成功,我除了学习如何去出卖‘别人’同时,同样也没有放过自己;我按林秋月教我的方式,我不再谦让,很快就正名(秀才身份),并得到了地方推举,成为岭南南方一个小县的举人,为我提名的陈伯说过上京城考试,没有银子说不定门都进不了,但他已经尽心尽力了,毕镜他也是收银子办事的,给银子方面的事他不才管,我没有过多的银子给他,只是我用按林秋月的方式,抓到了陈伯的收取秀才黑金,姘某大人老婆一事;要不然我那一百两银子是请动不了他的;因为林秋月的老公与他是好朋友兼堂兄弟与同窗学友,所以他告诉了毫不掩饰地告诉了陈水遍,以致让林秋月知道;林秋月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十分清楚陈伯怕什么,侧面也反应了林秋月的命运,并没有比我好多少,因为我们命运是绑在一起的,也同时同样地被,她的那‘不吉的出生’影响到了,只是林家聪明,应对时不像我们兵家那样积极和消积;与常人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压力下,林秋月是一个很少会字,甚至会武功的女人,现在我才想到,每当我一被人说成是鬼胎的时候,林秋月不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我的故事,写到林秋月的并不多;因为我可以见到她也只是十几次;
话说:我去搞关系时,已经提名七个人,其中四人是送重金才被保举的,他们每人最高献金一百两黄金;带关系的最少的也一千两白银;我真怀疑送钱的人,有没有本事挣回这一大笔钱,因为保举只是去考,可不可以考上还未知数,而且就算考到状元,官也最多可以上八品;俸禄也几百两一年,除非贪,但小官又有什么贪呢?这一点我错了,因为我并不了解官场,各环节都可以贪什么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因为我对各地区认识不多;另外三个是否送了钱不清楚,因为有高人打过招呼了;另外三个还没消息,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
一开始时,但当我拿出百两银子,陈伯看到钱后大骂我‘污辱他人格,还说钱并不是万能的,说我筹这些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叫我小心收好,放心回去等消息,还叫我相信他,他一定想尽办法把我搞上去;’说的跟真的似的,要是不知底细,我一定认为我遇到好人了,我没有走,但我装成毫无在意的样子,看着他墙上的几幅名书古画,口中漫不经心地说着画的典故;但是什么人送的,连带送了多少钱,求办什么事我都说了,我没看他什么表情,但我准确无误地说出了提名人每个人的行贿的数目,陈伯还是不为所动;不过,他没有反搏我的说话,反而说如果我有多么多钱,他也可以帮我,但他知道我是来找碴的,没等我说话,他一度扬言-“知道什么叫官官相护吧,你没听说过‘个个衙门门南(难)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他还说我是告不到他的,而且搞不好,可以先告我行贿;做官的,都为一个字‘钱’字,谁开始没花过这些钱,才弄到现在这一官半职的,在‘官’面前去告别人贪;是个什么可笑的事情!但一百两不足以看到省级的任务高官,就算看到也没用,他们不会在意我们这些微乎其微的小人物;
不过,我一连说的三种假设;假如他的合伙人知道他这几年收的钱真实数目,假如我要见新任的州官应该不难,(因为新任的是古隆的儿子古乖);假如我说我认识‘郑州与’呢?为的是不让他杀人灭口;因为我见他的同时他身边,门外也一直站着,几个高手护院;而且他也并不是一文弱书生,因为在大宋纯文的读书人,是极少数的;我说如果一百两得不到保举或我有什么事,自动会有人转告浮山郑州与,古家武馆,及他的合伙人都会知道,我又数了一些陈伯大概有多少钱,做了多少非人事;陈伯才重视起我来;
浮山郑州与是个强盗,专劫富救贫;官府一直拿他没办法,也不知道谁是郑州与,但郑州与据称十分清楚官场;而且因为陈伯口才好,装的像曾在郑州与刀下逃过一命,所以他特别怕郑州与;我因打败三煞出了名,大家是知道的,但郑州与却一直没动过我;却听说还因为我之名,而放过好几个同乡富人,所以我说我与郑州与有过交情,陈伯不会不信,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我知道他骗了他那几个合伙人,少报了近10倍的数目给他们;因为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会家破人亡,或者给停职查办,不到他不老实了,再说他也深知我有师父古隆及古乖这个坚硬后台,而且我答应如果我考上,我会加倍报答他;并给他写下九百两的借条;不过,我并不清楚就算考上也是没有钱拿的;除非贪污和结党大贪官;但就这样又一个‘真才实学’的人,被我给代替了!
记得临走前,我曾去向林秋月致谢的,不过她没有出来见我;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怕别人说闲话;但他给了我一条分配钱的数据,数据与我身上的钱准确到后两数,这一点除了证明她计算了得外,说明她也在派人了解我的事情;上记得母亲曾说过天下间,她认识的女人,最聪明的是我曾奶奶;但做事最得体的、能时时做到不可挑剔只有林秋月;还说我没有娶到林秋月是我不够福气;她与我比,就像一个大智慧和一个小心眼,还说了我配不上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