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马上上早朝,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各地官员虚报财政,现在面对刚刚交给金国二千万两贡银,全国各地不少地方,因商业不断发展,建设等;都在向朝廷要钱,现在什么都有,就差钱,因为做工给粮食、布料人家不要,因此赵构十分头痛,因为多年来,宋国几处大的银矿,不是大事故,就面临枯竭,而百官不少人把矛头对准我们白虎团;还说大宋的钱庄效法,也很失败,毕竟钱庄里虽然是还有些钱,但这已经是这两年大量修堤造路,各地金库都是空虚的,各官府已经,从当地钱庄调走和透支了大量银钱,留下不数的欠条,参本谏上朝廷也好多次了;一旦再从钱庄调钱,各地钱庄必出现乱局,本来营利很大的钱庄,现在流动资金却很少,(钱庄同现代人的银行,虽要给钱庄利息,但安全,所以宋国百分之六七十的人都把银两存在里面,)雇主们都按月按年大量提钱发工人们薪水的,钱庄一旦无银支付,后果可想而知;虽然宋国下令粮食、布匹、铁、铜、水产、肉类、收购价格,不容私自改动;现在有些黑市上这些东西价格普遍,不到官方收购的60%,这样的事情,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大大减少了生产者的信心;自然朝廷又花了四千多万两白银,购买这些物资,才暂时稳定了各地价格;因为只要有钱用,少就少一点,没人会贱卖东西;
据称现在预计各地的钱庄,至少还差九千万两白银缺口;除了杭州今年上缴库银一千万两,但全国其他州府上缴的税银,总数只有九千万有多,比三年前少了百分之三百,而且不少上缴的还是物资,最重要的是四大银矿接连停产;就算不停产,也不足以应付,因为金西夏两国口越开越大了,而以前一千两交易,己算是个大买卖;现在兴商后,钱庄存银贷出,各地交易也不用途运银了,可跨地直接钱庄过账,老板们的生产规模一天比一天大,现在的老板们交易,一次都很少会不用到‘万’字;千万以上的不在少数,但汉人你是知道的,看不到现钱,不做生意,那怕是过账,都喜欢一次性全提回家看够了,才重新存到钱庄去;
当时主要的货币是银,银不是贸易,就可以产生的;唯一是靠挖;据说,新发现的几处银矿产量会很大,但还在加紧建设中……,一年半载量产不了,年产量多少谁也不敢保证;所以……要养起一个国家,这么多的官政人员,这么多的兵,这么多百姓也的确不是易事,特别是吃饱喝足,却没钱可花,要推一车东西去换的时候;又或者带几十箱铜钱去作交易的时候,单数钱就要数好几天,这样的生意也没法做了!
我们海上的贸易大多是货物交易,把这些东西卖出去,又把其它东西买回来,再卖给本国人,然后又买本国其它人的东西,再出海;但银的产量根本跟不上,我们就没法做生意,对于金、银我并没有好感,毕竟这些东西,正如师傅商人所说的那样,只是一种价值交换的媒介,一旦有人发现一个巨矿,就完了,一切都完了;虽然这种情况从几千年的情况上看,几乎不可能发生,但谁敢保证,这个世界没有呢;不过,师父说过就算我将来真的发现了,也要秘不可宣,少量挖取,这样才可以慢慢地蚕食世界;而不要东西去拿这些回来存着,为此我打算把大多金银花到国外去;而没打算把它们换回来;现在我才发现我的想法是错的,
皇帝没有出来,但把我们招进了内殿,赵构背对着我们,只说了句平身,并没在发话,台面上长长的竖宣纸,写下两个瘦长的字‘金’‘少’(左往右读,实读少金),大概的意思是银两已经少的不能再少了;几个官员提到了取消海上贸易的事,赵构不希望只听到斩脚指避沙虫方法,但不听也不行,所以说:“如果没能处理好钱币的问题,就要暂缓海上贸易;”
其它人看着台面上的字不说话,因为写的太近,我没看清楚,脱口而出:“抄”;当场有人指正我,说:“抄字是手边!”我本想用我们广东人的那种习惯,“会读读一个,不会读读一边”来狡辩;但我可是榜眼出身;现在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要狡辩就玩大一点,毕竟今日上朝,是未来小夫人叫我来,为她父皇分忧想办法的,因为我今天是少有的第一次上朝,所以入朝前,她也来给我送上了糕点,并给过我暗示,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我命白虎团以行商为耳目,效仿金西夏军队,向边远小国,武力刮取现金现银;但我并不愿意这样,毕竟我更想要的是源源不断的物资;还有把别国钱都刮来了,别人没钱,我就做不了生意了,在未开化的地方,我还要把银子运过去,告诉他们这是钱,并用它买走他们那值钱的东西;正如上面说的那样,做生意有生意链,类同生物链,如我贩陶瓷,一定是卖给做陶瓷生意的大老板,收购香料,一定只找做香味的老板;所以我先要卖掉陶瓷,才有钱去采购香味;如果我直接把陶瓷和做香料的换,他一定不干;除非我的东西很低很低价格贱换给他,他又相信我的陶瓷,可以马上转手卖到更多的钱他才会干,这里还是离不开有钱,所以对方没钱,也做不了生意;还有银矿产量有时是惊人的,要不是国主控制产量,你有多少东西,他就可以产多少银子来买走你的,所以各国家并流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