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达的心里是崩溃的,怎么自己会听了陈燕这女人的话,还倒回来房子里。
“姑奶奶,你又不胖,你挤我干嘛?”迪达尔鬼哭狼嚎的。
铃听到了,用背部又是一推,“就你一个人要上来吗?还摆出睡觉的架势!”
“停停停!我认输。”迪达尔主动缩了缩,那脸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白看两人消停了下来,也是跳了上去,靠在墙壁上,主动缩了缩身体,让剩余空间变得更大一些。
而在尤优面无表情的就要跳上去之时,艾小白抢先了一步,落在了上面,皱眉看着自己上来后剩下的空间,又瞄了尤优一眼,“好像有点不够!”
“一定是铃太占位置了。”迪达尔趁机接话报复。
铃背部一撞,撞得的他直咧嘴,“就你话多,这里最胖的就是你。”
然而,正在艾小白苦恼之时,尤优直接是跳了上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剩下的那一小点空间,说:“你坐过去一点。”
“坐不过去啦!”艾小白也想拼命挤一挤,但这已经是完全挤不过去了,特别是迪达尔,已经脸贴墙壁了。
“是坐这边。”尤优指了指墙壁。
艾小白一愣,下意识的靠了点过去,然后大家紧绷的身体也是随之放松了下来。只是,这样子,尤优坐哪里?总不能坐在外围,两条腿荡阿荡,然后军方的人一来,不用抬头都能看到众人吧?
下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特别是白,脸色有点像得知自己得了绝症,黑的深沉,黑的触动人心。尤优直接往艾小白大腿上一坐,然后还茫然的看着大家,“这不就行啦!”
尤优的脸都没红,反倒是艾小白的脸红了。虽然两人同床共枕几次,也算身体亲密接触过,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那种异样的注视感和心中清晰的躁动,实在是难以压抑。
艾小白此时想说些什么,但没想到该说些什么,最后挤出了一句,“你开心就好!”
尤优不满的撇了撇嘴,也没有说些什么。
而站在下面一直处在看戏状况的顾达问道:“要是那些士兵硬要进来搜怎么办?”
“那到时候我们直接杀了就完事了。”艾小白冷声说道。
顾达苦笑着点头,移了移从上面丢下来的被子,走了出去。
...
顾达看着屋子的狼藉,又看向了还躺在地板上没有醒转的陈燕,也懒得去理会这么多了。从酒架上取下来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点上一根香烟。
他现在需要这些东西压抑下心中的情绪,不单单是紧张,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家人,那个还在家中等待自己的老婆,那个现在应该在公司里的哥哥,还有那些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人。或许说出去,这有些可笑,不过是和人周旋一下,随便应付一下,对于做生意的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但难就难在事情暴露之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协助异种?冷笑一声,不说官方的人放不放过自己,估计大多数亲朋好友都会和自己翻脸。或许那只会玩乐的哥哥除外,他应该会拍着自己的肩头,说,没事的,你看下公司,我出去忙一下。
该死,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还有哥哥这个举动是什么鬼?
顾达深吸了一口香烟,完全没有注意到烟灰已经掉了一地,火光也接近海绵处。他揉了揉早上起床打理过的头发,瞬间变成了一个杂草堆,一张脸也是被忧愁所覆盖,好像那些经历过世间万物的沧桑流浪者。
他侧了侧头,将香烟按灭在烟火缸里,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叹了一口气,轻声自语,“你也是不好彩了,千不该万不该让我回来的。”
话罢,他起身将陈燕报了起来,走进了房间里,将其轻放在床上,摇了摇头,便再次回到了客厅处。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没太多好感,顶多就是自己受不了家里那位时的发泄品,但怎么说也陪伴了自己好一段时间,心中也是多少有些不舒服,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坐回了沙发上,看着墙壁上时钟的分针和时针转动着,心中也是渐渐平静了下来,心想,要是被发现了,大不了一个人扛了,估计有老板在背后通过关系操作一下,应该也不至于被枪毙。要是打起来了,趁乱找机会逃跑就好了。
想到这,他掏出电话拨通了自己应该还在附近等待自己的手下,片刻之后,电话接通,问道:“现在附近什么情况?”
“老板,你还不下来吗?军方的人也不知道干嘛,周围似乎是封路了,听说是有异种出没,要进行调查。”手下略显焦急,电话里还能听到警笛和警察驱散人的声音。
“我应该要晚点,你先回公司吧!”说罢,他将电话挂掉,长吁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站在阳台处,又是拨通了电话,但这次,对方的语气并不是那种十分恭敬的态度,反而是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找死是吗?一晚上不接电话,都去哪里鬼混了?一天到晚不回家,这家你还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