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说张天师有一个儿子,三年多以前朝廷重金悬赏他,可如今三年的时光过去了,那黄巾军的少主一点儿动作都没有,有可能是在稻光养晖,也有可能是害怕躲进深山老林中去了。”戏忠话说完看了看张大山,他的脸色慢慢的发生了变化,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莫非,莫非公子是?”
“正如先生心中所想,在下隐瞒了自己的姓名,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在下姓张名磐,乃是黄巾军的少主。”
戏忠上下打量着张大山,倒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可惜还缺少了些英雄气魄和让人臣服的霸气,看上去像是一个谋士,不像一个主公,或许是因为年纪太小的原因吧,过些年长大成人之后也许会是一个好主公。“果然如此,果然如此,细细想来,公子身为黄巾军如此年纪轻轻就气度不凡。身边更是有天阶高手,是黄巾军少主倒是合情合理。”
“志才兄,你的理想是想让寒门子弟扬眉吐气,而黄巾军的最终目的是推翻汉室,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极乐世界,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冲突,你我的路是一样的。不如志才兄也加入黄巾军如何?的确,黄巾军现在有些混乱,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军,只能被称之为贼寇,但我有信心将一盘散沙的黄巾军整顿治理好,希望志才兄能够助我。”张大山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现在的黄巾军太缺少人手了。
戏忠面色犹豫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连我自己的理想都未必能完成得了,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极乐世界实在是有些不太现实,这不是我能办到的。公子,在下得知公子身份,再和公子同行,难免有些畏手畏脚不自在,在下想跟公子分别,想单独前往平舆,等到五日后月旦评的时候再和公子在平舆相见,不知公子可否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志才兄是性情中人,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把我的消息走漏出去。”张大山并不怎么担心,汝南很大,自己和马-元-义一个是地阶高手一个是天阶高手,即使行踪泄露出去想要逃跑也并不难,现在的张大山可不是什么本事都没有只能趴在别人的后背上被人背着跑的孩子了。
“我们从认识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公子竟然就这么信任在下?”戏忠看张大山是真心放心自己离开,不由得暗暗佩服,倒是很有做主公的气魄,“那在下就离开了,五日后平舆见。再见了,元-义兄。”
等戏忠走远后马-元-义说道:“少主,就这么放他走了?”
“当然,我说到做到,我相信他的为人,不不过有些可惜,他没有加入黄巾军。”张大山看着远处戏忠的背影心情有些郁闷。不过想想也是,现在黄巾军在天下人的眼里就是一群贼寇,试问哪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会加入到一群贼寇中,如果黄巾军最后没能有一番作为,那不是做遗臭万年的事情吗?
“少主莫要心急,你让戏忠离开对他信任,日后在平舆有机会将他收为己用。”
“看情况吧,如果能说服他加入黄巾军最好,如果不能的话也不要强求。”
张大山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已经离朗陵城有一段距离,朗陵城明显的有些混乱,城墙上架起了投石车,一队队士兵进进出出,甚至城中唯一一只铁鹊也飞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师父,那朗陵城是怎么了?”张大山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还是喜欢叫马-元-义师父。
“朗陵城的反应还真是够慢的,都过去这么久了,才打开三级戒备。怎么说呢,如果某一个城中出现了未知的天阶高手,这座城就会启动三级戒备。”
“就仅仅是因为一个人,全城就要戒备?”张大山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里,天阶高手有很多呀。左慈道人肯定是了,于吉道人应该也是,还有自己的叔叔张宝,还有武圣人关羽。
“少主,您在桃花源中跟我和左慈道长在一起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些眼高。不是我自夸自擂,这普天之下能达到天阶的实在是少之又少,这么说吧,当今天下三十亿人中算是隐士能够修炼到天阶地步的不足一百。昔日征讨黄巾军的朝廷三大主将黄莆嵩、卢植、朱隽三人因为年事已高已经,实力早就掉出了天阶,他们的手底下倒是有几个年轻的武将是天阶的。那场战争我重伤在身没能参加,不过我敢肯定三支朝廷的大军加在一起天阶的高手也不可能超过十个。黄巾军最鼎盛的时候,黄巾军声势浩大,天师振臂一挥,天下十三洲近十洲数千万人响应。可黄巾军中的天阶高手,也不过只有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以及被称作是神上使的在下四人。”
“那五府呢?五府的五个老大是不是都是天阶的呢?”张大山突然觉得马-元-义好厉害,他年纪不大却在三年前就已经成为了天阶高手,而且他还既是天阶武将也是天阶术师,这就有些天才的过分了。
“五府嘛,”马-元-义一提到五府就有些来气,“他们都是一群不要脸的家伙,居然敢自称为神,也不怕会招来天罚。三年前我和冥燊(shen)交手的时候,那家伙还只是地阶圆满,未能突破那最后一丝屏障,那最后一丝屏障是很难突破的,他或许现在已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