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的太监刚要往里走,就在这个时候,红衣女子从天而降,翩翩的落到了衙门口,就听“嗖”的一声,红衣女子用剑架住了传旨太监的脖子。
“我是江湖中人,朝廷律法约束不了我!你要传旨也好,救人也罢,只要你再上前一步,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红衣女子又回头朝衙门里喊了一句:“刘大人!关门审案!”
只见刘县令立刻站了起来,远远的朝红衣女子鞠了一躬,抬手说道:“关门行刑!”
此时,站在门外的老百姓又传来一阵的欢呼声。
不多时,衙门的大门被再次打开了,只见刘县令和众衙役跪在地上,旁边躺着札王爷的尸体。
一名衙役走了出来,对着红衣女子说道:“大人吩咐,开门接旨。”
红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叹着气点了点头,收回宝剑,纵身一跃,消失在了人群中。
传旨太监摸了摸脖子,显然也被吓的不轻,不过圣旨在身只能继续前行。
只见那太监走到了大堂之上,打开圣旨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札亲王鱼肉乡里,欺压良善,身为皇室不能洁身自好,恪守言行。特命丰源县令刘文正,捉其归案,就地正法。不得有误。钦此!”
刘县令先是一愣,真没想圣旨竟是这样的,立刻起身接旨。
那传旨太监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看了看堂上札亲王的尸体,又摸了摸脖子说道:“既然你已经把他办了,我就不治你贻误圣旨之罪了。我会把你的政绩禀报给皇上,你就等着加官进爵吧。”
刘县令送走了传旨太监,回到公堂,把龙书案上的乌纱帽重新戴回了头上,他突然发现,龙书案上多出了一张纸,之上写了一首诗。刘县令立刻拿起那首诗读了起来。
“当官难免畏强权,饮血抗旨皆是缘。能为百姓身先死,送你阳寿三百年。”
刘县令看完笑了笑,随手把那张纸丢在了风中。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刘县令坐在卧室里挑灯看着书,夜已经很深了。县令夫人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休息。”
夫人说完,起身穿上了鞋披上衣服就往门外走。
刘县令一手拿着书,抬头看了夫人一眼,文道:“这大半夜的,你干嘛去?”
夫人白了他一眼:“起夜!”
夫人走出卧房,关上了卧房的门,可是过去了很久,刘县令都不见夫人回来。就在他要起身出去看看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丫鬟梨花的尖叫声!
刘县令立刻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只见札王爷不知何时穿着朝服出现在了院子里,手里举着丫鬟梨花,梨花两脚离地十分痛苦。
而札王爷的身边,竟然躺着自己满身鲜血的夫人,显然,她已经死了。
几名衙役也听到了梨花的尖叫声,纷纷拎着棍子跑了出来。只见札王爷轻轻的一张嘴,一股黑气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几名衙役闻到了那股黑气纷纷倒在地上,眼耳口鼻都开始流出血来。
札王爷的手开轻轻的动了一下,只见梨花的嘴角立刻涓涓的流出了鲜血。之后札王爷把手一甩,梨花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刘县令惊恐的看着这一切,颤颤巍巍的开始说话了:“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么多无辜的人,是我让你认罪伏诛的,要报仇就杀了我吧。”
刘县令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札王爷开始冷笑,那声音,似乎不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一样,异常的诡异:“呵呵,别着急,现在就轮到你了。”
札王爷说完,立刻伸出双手朝刘县令扑了过来,正在刘县令命悬一线之时,红衣女子飘飘然落在了院子中,抽出配件,直挺挺的就朝札王爷的后背刺了过去。
然而,被利剑刺穿的札王爷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双手仍然朝着刘县令的脖子伸了过去。
红衣女子见状不妙,立刻从怀里掏出两张符箓,“啪,啪”的两下贴在了札王爷的两只胳膊上。
札王爷的动作明显缓慢了下来,这时,红衣女子一个转身挡在了刘县令的面前,双手啪,啪,啪的结印几个指印,之后伸出二指,直接按在了札王爷的头上,喊了一声:“破!”
只见札王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被红衣女子击出数丈之远。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突然,一阵飓风不知从哪刮了起来,一阵黑烟腾空而起,刘县令和红衣女子都被吹得睁不开眼睛。
等风停了,倒在地上的札王爷却不见了,远处飘来了札王爷诡异的声音:“刘文正,你记着,我不会放过你!”
“两百多年了,他还是来了。”刘叔躺瘫软的躺在椅子上,嘴里一张一合的说着。
红衣姐也皱褶眉头,默默的答道:“当初我本以为打碎了他的元神,真没想到,他竟然还存在于世间。”
“两百多年了,你还斗得过他吗?”刘叔抬头看了红衣一眼。
红衣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