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只有严立和常叔他们知道了。
萧刈寒觉得严叔隐瞒了他很多的事情,比如为什么只能在暗中调查当年的血案,而不能和密宗门人有正面冲突。为什么不让他随便露面于人前?这些他想不通,却又问不出。
既然汇丰钱庄的人拿着拜帖亲自上门来了,萧、石二人少不得要去钱庄一趟会会那陈老板,看看他到底有何事非要见他们二人不可。
等他们两人出了门,常叔和严立走进了院子后面的账房中去。两人进去后把管帐的先生打发了出去,他们坐下后并不翻动桌子上的文薄。
“事情虽然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不过这样的结果还算是在我们的控制中。”严立道。
“也是,还是属下想的不够周到。没把这一点算了进去,忘记了小寒天性冷冽令人难以接近,还是子磐那个小子有艳福。”常叔道。
“这样也好,我也不希望看到小寒的感情被利用。这孩子,枉费我苦心教导了这么多年,骨子里还是有他父亲的影子。真怕到时候他知道了真相下不去手。”严立叹道。
“以我的看法也未必,就像这黑金令牌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常叔道。
“王若瑧和陈景瑧感情最是要好,王若瑧又是一个聪明谨慎的女子,遇到突发的状况肯定不敢擅自拿主意,少不得去求着她无所不知的表哥。只要我们搭上了汇丰钱庄这个线,不愁事情没有进展。”严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