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啊……”
靳都御使怔怔地看着眼前跟疯了一样胡言乱语的儿子,轻轻说:“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知道。”靳东棹抹了抹嘴角,“所以我如果我为自己争取,我这辈子就只能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了。”
毕竟是他尊敬了多年的父亲,他也不想在他面前太过失态了,他站起身,背对着他道:“您说的事我确实做了,要打要罚都随便你。我先回房了。”说完就要离开书房了。
“你站住。”靳都御使在后面叫住了他,“我让你来,不是为了这事的。”
靳东棹脚步顿了顿,靳都御使喝了口茶,润了一下嗓子,才说:“我让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有关华四小姐的事。”
靳东棹回过头来,眼眶还有些红,但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了,他其实也是个挺能隐藏情绪的人,只是刚刚有些失控了。
“平阳侯府的沈老夫人今早去了华府。”靳都御使看着靳东棹的眼睛,轻轻地说:“是去替平国公府长孙池晏向华四小姐提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