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珽却是勾唇一笑,冷然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抢到了是本事,别到时候又在背后使什么阴谋诡计。”
“我说的,我全权代表我弟和我们家,可问题是,你表弟当年可是抛弃了秦晴独自出国,秦晴还会正眼看他一眼么,秦晴要是还会好生和他说一句话,姐姐我手板心儿煎鱼给你吃!”向晚反而不想走了,觉得有趣,撂狠话谁不会?
徐珽轻松的呼了一口气,笑着拿出一颗烟放在唇边,也不急着点燃,只缓缓说。
“子爵,回国了!”
“我弟,结婚了!”
向晚得意,看,多对称。
“那又怎么样,只要他们能冰释前嫌,我就不信秦晴对子爵的感情还不如对你弟的感情深?”徐珽得意的挑衅着。
他可是听子爵说,是秦晴甩了他的,难道他们之间有误会?这倒是真戳到向晚的痛处了,传说当年秦晴,非宋子爵不嫁!
可那又怎么样,她是谁,她是向晚大小姐,所以无言以对的时候,她大步上前,在徐珽小腿上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才冷哼一声打车离开。开玩笑,她什么时候占过下风?
晚上九点半,萧天景给莫晓晓打电话,说要去她娘家接她,莫晓晓赶紧打车回去,同时秦晴也接到向楚北的电话,说是来接她。
向楚北假期不开军牌车,开来接秦晴的是一辆很普通的流线型黑色小轿车,融入车流中十分不起眼。秦晴倒是很满意他的做法,普通人的日子过得心安理得。
“对了,阿楚,你认识晚姐带回来那个医生吗?”
秦晴随口一问,听徐珽的语气,像是认识向楚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不笨,自然听出了徐珽话中的深意。
B车的交通永远都是那么恶心,开几十米,停十几分钟,堵得人想骂娘。向楚北停下车子,转过头去看秦晴,查到徐珽的老子他就大概知道这小子什么来路了。
“不认识,倒是见过他老子,怎么了,你又遇上他了?”向楚北用手拄颚,瘪嘴,嫌恶的说:“那小子阴沉得很,阴阳怪气的,看着就不舒服,以后没我在身边,你遇上他绕着走。”
秦晴点点头,深以为然,徐珽的确给人一种不正派的感觉。
她歪着头,问:“为什么没你在身边的时候,才绕着走?”
“有我在身边的时候,见他一次揍一次,看你老公多正气!”向楚北笑着,一把将秦晴揽过来,搂在怀里。
“滚!”秦晴大骂一声,一拳揍在他胸口,才得以从他怀里逃脱。
“啊!”向楚北夸张的大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胸口,十分委屈的看着秦晴:“老婆,疼啊!”
可向楚北同时也收到了另一个让人窝火的消息,宋子爵以爱国投资人的身份,高调回国。只秦晴这个成天埋头在学术里的人才不会关注这样的新闻,宋子爵高调的出现在人前,目的只有一个,向他向楚北发起挑战。
当天晚上向楚北的侵占十分霸道,冲撞也很狂野,秦晴有些招架不住。高、潮临近的时刻,他扼住秦晴的下巴,逼着她说,说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向楚北总是花样百出,秦晴也没多想,媚声说:“阿楚,阿楚,我不会离开你,永远!”
有人说男人在床怟之间说的话都做不得数,女人又何尝不是……激情之后,秦晴实在没力气了,一点也不想动,向楚北打了热水帮她清理。看着她雪白的胸口和锁骨上的大片吻痕,以及腰间和大腿上被他掐得红紫的痕迹,向楚北既悔又恼,暗骂自己的不分轻重。
所幸这几日放假,秦晴不用出门,不然明早秦晴起来看见,他逃不了一顿揍。
用热帕子帮她敷了一下,秦晴舒服得哼哼,闭上眼睛就安睡了过去。向楚北上床的时候,秦晴已经睡熟,他将秦晴的头安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紧紧的拥着她渐渐睡去。
得到承诺的向楚北,心里反而越发不安稳。向楚北是个高傲自信的男人,可面对秦晴和宋子爵那段过去,他一点信心都没有。
果然第二天一早,小别墅里就传来秦晴要杀人的怒吼,穿透整个别墅区。在外面跑步的向楚北听得发憷,赶紧买了早餐回去安抚他家怒火正旺的夫人。
国庆节,他们也给英姐放了假,秦晴是觉得英姐这样的人才应该享受国家法定假日。而向楚北会同意,绝对是有私心的,他想和秦晴过二人世界。
向楚北提着早餐打开自己的家门,然后看见秦晴头上带着浴帽,身上穿着睡裙,手里拿着菜刀,一手叉腰,一副包租婆的形象,只欠嘴里叼支烟。
她站在客厅里,怒瞪门口的罪犯,向楚北。
“向楚北,受死!”说罢,秦晴手里的菜刀就扔了出去。
向楚北敏捷的躲开,我去,他们家吵架都比别人家来得刺激。别人家吵架最多砸个电视啥的,他们家都是玩飞刀,玩的就是心跳。
“老婆,你稍安勿躁!”
向楚北笑着进门,换鞋子的时候,秦晴已经冲到他身边企图对他施暴,向楚北立马从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