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妤叹息:“如果秦老爷子不那么早去世,秦家还看不起我们家呢。”
“哪有如果,如果就是个屁,放了就没了!”向晚霸气的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对了,楚玉箫怎么样了?”
看着向晚八卦的笑容,宋子妤瘪嘴:“在我床上呢!”
“你这么牛?”
“我把他绑起来了,灌了春、药,然后走了。”宋子妤状似无意,却叹气:“楚玉箫不爱我,我想让他恨我,疯了!”
“天下男人何其多,算了,妹纸!”向晚很没诚意的劝着。
宋子妤唯恐天下不乱,佞笑:“你知道他喜欢谁么?”
“我?”向晚拍案而起,怒吼:“楚玉箫敢觊觎老娘,他不想活了!”
“臭不要脸,想想楚玉箫情窦初开的时候你什么样子?”宋子妤鄙视向晚,那个时候向晚是个一百八十斤的胖妞。
向晚坐下,疑惑的问:“秦晴?”
“Bingo!”宋子妤打了个响指:“他可隐藏得真好,你们向家的人都不是东西,施恩惠,困住人。”
楚玉箫如是,秦晴亦如是!
“楚玉箫真喜欢秦晴?”
“他钱包最隐秘的夹层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因为你爸,因为向楚北,他从来没表现出来,傻瓜!”宋子妤有些心疼,然后不解:“秦晴哪好了?”
“你回去问问你哥?”
爱一个人哪里说得出她哪里好,不过是在最美好的年华遇上了,爱了,如此,而已……经受过特殊训练的楚玉箫自然没有真的被宋子妤绑起来灌药,他不过是想让宋子妤泄愤罢了。他不知道怎么样能让宋子妤好受点,只能任由她折磨。
可是最终他还是敏捷的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因为一个电话,他不得不结束这场赎罪的游戏。
楚玉箫是在向楚北家门口和他见面的,他倚在车上抽烟,表情十分惆怅。
“楚玉箫,没急事就等着挨揍!”向楚北很火大,他正抱着老婆睡得香。
“楚少,首尔来电话了,她想见你。”楚玉箫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头也不抬。
向楚北蹙眉,他轻按眉心:“我这个时候不能走。”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向楚北烦闷的吼,一脚踹上楚玉箫的车子:“又TM不得不走!”
“我替你守着。”
“楚玉箫,你守着?”向楚北咬牙,眸子里迸射出危险。
楚玉箫苦笑,不置可否。他知道向楚北在秦晴这个问题上很敏感,且不算太理智,冲动鲁莽如少年。
向楚北看了看自己家的窗户,那扇窗户里睡着他爱了二十几年的人,他却一点都不能安心。
“楚玉箫,宋酸儒算个屁,我担心秦晴!”
“我知道!”楚玉箫笑得越发凄然,抬眸瞄了一眼向楚北:“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替你去首尔。”
向楚北笑得狰狞:“你或许更愿意为我挡炸弹!”
“对!”
向楚北深知楚玉箫办事的效率,问:“什么时候的飞机?”
“后天晚上!”楚玉箫给了向楚北充足的时间,他笑着看向楚北:“你可以利用这两天时间给宋酸儒制造一些麻烦,让他抽不出身。”
“你以为老子不想?”向楚北烦闷的扯着头顶的短发:“可这样能彻底解决问题吗?”
楚玉箫再放一颗烟在嘴边:“尽快回来。”
“烦!”向楚北再踹一脚车子:“当初死了一了不了!”他看着楚玉箫抽烟的样子十分欠抽,一把抢了他的烟扔掉:“不抽会死?”
楚玉箫笑他的孩子气:“会,楚少,听说你戒了?”
“戒了,不抽也不会死!”
向楚北的脸色变得柔和了一些,他看得见,每次他不断抽烟的时候,秦晴眉间总带着忧伤。
楚玉箫摇摇头,面色又变得不正经起来,笑道:“人家可舍不得你死!”
“滚!”向楚北一脚踹上楚玉箫小腿:“少给老子添堵。”
“嘶……”楚玉箫痛呼,抱住小腿:“你就不能怜惜人家一点。”
“你TM撒娇找鲁云去!”
向楚北啐了一口,转身回屋,抱媳妇儿睡觉去。想到两天后要离开,他心里烦闷得紧,有些事终究是要面对的。
“楚少……”楚玉箫叫住向楚北,看着他挺直的后背说:“阿楚,这个世上只有你能给秦晴幸福,我一直深信不疑!”
向楚北笑:“我也是,深信不疑!”
向楚北回到屋子脱掉军大衣,摸到自己身上隐有凉气,于是打开柜子抱了一床被子往身上裹。
秦晴自床上坐起来,疑惑的看着他:“阿楚,你干嘛?”
向楚北像个被抓包的孩子一样愣在原地,他只是怕自己身上的冷气冻着她,所以想捂暖和了再上去。他不知道的是,从他起身秦晴就不习惯后背一空,醒来了,她也听见他在电话里火爆的对楚玉箫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