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张兄,不知汝之二人从商多年?”上官锦询问道。“也有些年头了。”苏双回答曰“双家与世平家世代相交,世代从商。”
“哦……原来如此……”上官锦莫名其妙的应答下,直叫众人迷茫。上官锦顿了顿,又再追问道:“不知二位兄长经营什么行业?”“主要还是以马匹,钢铁,酒楼等。”苏双答曰。
“哦……原来如此……”上官锦再次莫名其妙的应答,这下可就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上官锦问这些做什么,故苏双才询问上官锦说:“不知锦公子有何指教?”
“呵呵……”上官锦轻笑一声,如此道来:“凑巧锦手中有几份致富的想法,不知道二位兄长有没有兴起来搞一搞?”
“哦?”苏双与张世平二人共同出声道。“没想到锦公子对此贱业也感兴趣?”张世平一听闻可以有致富的方法,一时俩眼绽放出耀眼的精光。
“哈哈哈……商业!?贱业?!”上官锦闻言大笑三声,众人一脸茫然,苏双与之张世平更是以为上官锦在嘲笑他们这些从商人,一脸铁青,正欲说些什么,却悄然听上官锦说道:“此皆是从上古的先辈们的世俗眼光罢耳,二位兄长何必自欺欺人乎?古者有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农民、有工民,然商者居末尾,即时到了如今,士农工商的概念依旧在人们的思想中根深蒂固,然而锦却并非如此认为,恐怕即使是二位兄长也并非如此所想。我们不如这样想想,先秦自商鞅变法后一跃七国之首,一举剪灭六国,一天天下。”
“昔日(汉)高祖吾之大汉来,曾派遣张骞出使西域,为何?然而却仅仅为了那粟米稻谷?”上官锦对苏双,张世平二人质疑道。
不待二人作答,而又紧接着抢答道:“非也!何为商者?商者,以物易物,以无易有。当年西汉博望侯①,其出使西域的目的并非仅仅在于那些粟米稻谷,而是在于其,正式成功的‘凿空’了我大汉与外面另一个世界沟通的大道,使之我大汉的优良文明传到另一个世界,同时,也将另一个与我们不同,却又对我们相当有益的东西传播到了我大汉,使我大汉更加昌盛。可以说,它的范围不仅仅涵盖了经济和贸易,或者只是某些商品,而是涵盖了中外交流的各种关系的方方面面。而这一切的一切,若无商者,怎更(此译:还)有我大汉如此昌盛之景可言?”
“花儿如何能开的如此鲜艳美丽?还不是因为有着蜜蜂的传播,才使之开的如此妖艳。而这花儿与蜜蜂的关系,就正如人民与商者的关系。锦以为,民富国才富,民强国才强,民为国之根本所在也。然,若无商者,那些所谓的士、农、工者的衣物、家具等从何而来?若无商者,济济可亡也。”
《春秋·谷梁传》云:“古者有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农民、有工民”,《管子·小匡》云:“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意为国家的柱石。《汉书·食货志上》云:“士农工商,四民有业,学以居位曰士。”
封建宗法社会中,“士”专指学道艺和习武勇的男子,《唐·六典》定义:“凡习学文武者为士”,所以两千年间“士”都包括文士和武士在内,并不专指古代的“脑力劳动者”。古代在四民之外,从未有“兵民”之一说。士不仅是舞文弄墨的秀才,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者,误会也,岂不知“兵者”亦士、即兵士武士也!“士”手中不仅掌握笔杆子,而且还可掌握枪杆子;“出将入相,文武双档”乃为国士。因此,士农工商分别指知识分子,农民,工人,商人。
在古人的眼中,士是维护国家秩序的,保护国家国泰民安,国若不安,百姓如何安宁,百姓不安宁,生存都是问题更谈不上发展。故位于四民之首。
国家安定了,最基本的就是恢复农业生产,因为要有饭吃,没有饭吃国家就要动荡。农者国家赋税粮食劳动力的来源,百事不离农者,故位次之。
至于工商的先后,则应先有工之产品,方可有商之经营,否则商经营对象都没有了。所以,工者,百器创造者,百姓物资来源之一,故位于农者之后;
商者,虽亦同百姓物资来源之一,然而商者皆为贪图小利,忘恩负义之徒,不可交之,故位于四民末。
(提醒:这些都是古人眼中的想法,虽然如今的社会也不缺乏贪图小利的商人,但是大多是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千万别对号入座啊!)
上官锦紧接着说道:“如果用一颗健壮的大树来形容这所谓的‘士农工商’,那么,士为土壤,木无土不固;农为树根,木无根不存;工为树干,木无干不立;商为枝叶,木无叶不华。试想一棵大树少了土、根、干、叶哪一样能活下来?因此,士农工商并无高下之分,只有先后之别。”
“贤弟非常人哉!”“知吾辈者,非贤弟耳!”
苏双与张世平二人听的胸怀欣慰,二人虽为冀州中山有名商贾,即使坐拥富可敌国的钱财,却不为世人所齿。就连田间农民见到二人,虽然口中喊着老爷,但是口气十分不屑,更不要说那些士族,二人尽受人白眼,其根本原因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