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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鼓乐响了一整天,申家的喜宴一直闹到掌灯时分,宾客才渐渐散去。新郎官儿喝得烂醉如泥,被两名家丁连架带抱地送回了洞房。原本合计着听墙根儿的后生们也没了兴致,知道新郎官儿是成不了事儿了,于是也便互相招呼着走掉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也没见儿子带着媳妇儿来请安,申老爷极为不悦,冷着脸让婆子去叫。结果不多时,便听见婆子发疯一样的嚎叫。随后一名家丁踉跄着跑进来,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地说道:“老爷……不好了……二少爷……二少爷……”
“二少爷怎么了!废物!把气儿喘均了再说话!”申老爷预感到大事不妙,别是新媳妇儿上吊了吧?
申家在县城里称得上是一霸,这次娶的媳妇儿是抢回来的。申老爷倒不怕闹出人命,只是觉得如果新婚第二天家里就死人,太过晦气了。
“老爷!”家丁急赤白脸地说道:“二少爷死了!”
“什么!”申老爷猛地站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家丁跟在后面,申老爷回头骂道:“蠢货!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去报官!”
“哦……是,是。”家丁答应着,掉头跑走了。
将到洞房门口,便闻到刺鼻的血腥气,申老爷分开下人,咬着牙进了屋,看到儿子全身****地躺在床上,胸前血呼喇的一大片。
申老爷左右看了看,问道:“媳妇儿呢?”
一个丫鬟小声答道:“老爷,少奶奶不见了。”
“哼!”申老爷铁青着脸走出屋来,指着家丁说道:“看什么热闹!快去把李家人都给我抓来!”
“是!”一众家丁齐声答应,争先恐后地向外跑去。
申家出了事,衙门自然不能怠慢,毕竟平日里吃着申家。于是一接着信儿,班头儿便带着仵作赶来了。
仵作验了尸,把班头儿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兰头儿,这事儿怪道。”
班头儿姓兰,本地人,因为娘家舅舅的表妹的女儿嫁给了县太爷的内弟,所以当了班头儿。见仵作一脸喝了酸醋的表情,兰班头儿问道:“怎么个怪道法儿?”
仵作低声说道:“心没了。刀口平整,不是娘们儿能干得了的事儿。”
“闭嘴。”兰班头儿小声喝止,光凭这话,是个人就知道不是娘们儿能干得了的。可如果说不是娘们儿干的,就得去查真凶。谁去查?就算查着了,打得过打不过还得另说。
兰班头儿小声说道:“就说是剪子捅死的。”
仵作大惊小怪地小声说道:“心没了!怎么跟申老爷说?”
“你傻呀?”兰班头儿小声骂道:“谁他娘的没事儿干,扒开伤口往里边儿看?你就说是剪子捅死的,回头把李家人一办,申家二少爷就下葬了,懂吗?”
“嗯嗯。”仵作连连点头。
听说是剪子捅死的,申老爷猛然一拍茶几,骂道:“这个贱人!”
兰班头儿拱了拱手,说道:“申老爷,新媳妇在哪儿呢?”
申老爷铁青着脸答道:“跑了,我让人去抓了。他娘的!抓回来我扒了她的皮!”
兰班头儿问道:“申老爷,既然是这样,那这个事儿……是官办呢,还是私办呢?”
申老爷唤道:“管家!”
管家应声进来,答应道:“老爷。”
申老爷说道:“兰头儿辛苦了,去给兰头儿拿二百两银子,请衙门里的兄弟们喝酒。”
兰班头儿拱手说道:“谢申老爷,那没我的事儿,我就先回了。”
申老爷一抬手,说道:“恕不远送了。”
李家,就是被申家抢了闺女的小庄户人家,住在东郊外。申家十几个家丁一路跑出城,累得个个汗流浃背,见道边有一个茶摊儿,长条凳上坐着一个年轻人,说书生不是书生,说剑客不是剑客,背上背着一把剑,缠剑鞘的丝绦又脏又破。肩上搭着一个褡裢,也泛着油光。而这个年轻人倒挺干净,穿着月白的袍子,扎着纶巾,正在喝茶。
茶摊儿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四条长凳。领头儿的家丁走过来上下打量这个年轻人,因为年轻人背着一口剑,所以也不太敢过分嚣张,说道:“这位小哥,我们人多,让让吧?”
年轻人斜了他一眼,说道:“让让可以,你们把心给我。”
家丁一愣的工夫,年轻人已然抽出长剑,剑光闪处,家丁只觉得胸口一凉,随即一阵剧痛。只看到年轻人左手上抓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人便向后倒去。
“杀人了!跑啊!”有胆子大些的,一边嚎叫着,一边发了疯似地向远处跑去。而胆子小点儿的,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
年轻人手起剑落,将没有跑的人都活剜了心,然后看了一眼傻在一旁的茶摊儿主人,说道:“走吧,一会儿官府来了人,你说不清楚。”
年轻人说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