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里面哪里是他娘的什么宝贝,分明是七八条大大的水蛭,俗名蚂蝗。
“靠!蚂蝗啊,我以为什么呢,还搞的神秘兮兮的。”吴雪一看不是宝贝,当即就扫兴的大声叫着。
而雷萧的眼中却多了几分凝重,眉头也锁在了一起。
看了一眼两人的不同表情,老军医轻轻一笑,有些惨然。
“这是我专门养的几条越南丛林中的蚂蝗,很有意义!”老军医看着灰黄色的蚂蝗,轻轻的对两人说着,然后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
这样一说,吴雪也反应过来了,知道军医说的有意义究竟是什么了。
当年在那场残酷的轮战中,双方都死伤惨重,在战争中都俘获了不少对方后勤线上的俘虏。
在对待俘虏上,华夏的部队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对待俘虏并不坏,但是越南那些猴子就不是这样了。
他们所抓到的俘虏都遭受到了残忍的虐待,尤其是女俘虏。
他们会把女俘虏,也就是抓来的华夏女兵尽情的**,然后等着他们怀孕大了肚子,再把她们的四肢砍下来,当成皮球一样玩耍。最后再从后方拉来整车整车的蚂蝗,将这些俘虏丢进去,任由蚂蝗钻入她们的身体内部。
等到交换俘虏的时候,华夏方交回的是完好无损的越南猴子,而越交回来的是满肚子都是蚂蝗、无论如何也救不活的人。
蚂蝗,那个时候是越方最喜欢用的施刑物件,因此,好多从前线退下来的老兵,都晓得蚂蝗的厉害之处,见到这东西,同样也会引发心中那段痛苦的回忆。
像是老军医这样专门养上几条蚂蝗的人,应该就他这么一个,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照他的口气来看,他应该是经过一些永远难以忘记的事,否则他怎么会说有意义呢?
没人去问,军医也没想去说,因为没必要。
于是,雷萧与吴雪静静的看着军医用自己的方式对小白脸施刑。
老军医用手术刀从瓶子里挑出了一条蚂蝗,在小白脸的眼前晃了几晃,看的小白脸一阵恶心和恐惧。
“你该知道蚂蝗的本能就是吸血,沾到人身上以后就会使劲的用吸取新鲜血液,但是你不知道当把一条蚂蝗放进人血管里的滋味。嘿嘿,那比任何东西都要过瘾。”军医一脸的阴笑,看着面色已经发白的小白脸继续道:“你要知道,凡是嗜血生物都会本能的朝血液聚集地游走。蚂蝗随着血管不停的向前蠕动,假如在动脉血管的话,只要血管能够容纳它不断的前行,你会感觉到一阵麻痒的舒适感,然后这个小东西最终会爬进心脏内,那个时候,嘿嘿嘿……”
听到老军医的话,不仅仅是小白脸的面色一惨,连着雷萧与吴雪都觉得手脚一阵发凉:娘的,这个军医有点太变态了,这样的招数都能想起来,啧啧,真伟大!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咱们开始吧。”老军医对小白脸说着,相当麻利的用手术刀将其手臂上的衣服割开,裸露出小臂。
由于受到了酷刑,疼痛之下,小白脸手臂上的血管高高暴起,清晰的展现在老军医面前。
老军医仔细的看着小白脸手臂上的血管,在寻找哪一条血管可以让他实施自己的小手术。
瞧了好大一会,老军医才用手指压了一下其中的一条血管,连连的点头。
“等会我就会割断你的这条血管,然后将蚂蝗放进去。请放心,我是一个很专业的外科医生,拥有专家级的资质,绝对会保证你不会失血过多而亡,能够将你的血管割断后,重新进行缝合,这只是一个小手术,请闭上你的眼睛吧。”军医面色缓和的对小白脸说道,随即将手术刀放在小白脸的小臂上,研究切口的位置。
冰冷的手术刀令小白脸的小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转而蔓延全身,让他的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的剧烈相碰。
也许他是不怕死的,可是不怕死并不代表真的就不害怕了。面对这样的蚂蝗刑罚,再铁的硬汉都会犯怵。因为没有经历过,而且刚才老军医的话已经起到了最大的作用,面对未知的恐惧,人的本能就是屈服的。
“我、我、我……”小白脸想说些什么,可是直打哆嗦的他愣是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嘿嘿,别急,马上就开始!”军医咧嘴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随手将那条大蚂蝗扔到了小白脸的小臂上。
一阵软绵绵的感觉传来,小白脸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想要甩掉那条蚂蝗,奈何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手术刀压紧了小白脸手臂上暴起的血管,殷红的鲜血顺着锋利的刀刃渗了出来,眼看下一刻就要将血管直接割断,让搁置在下方的蚂蝗本能的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