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可气了。
陈老黑寻思着,丫的!钟道姑今天这话怎么这么不堪入耳,本人此时在动什么心机关她钟道姑个毛事儿?若不是大家委托本人有事儿前来找她,还真不愿在这里多呆半分钟。
陈老黑忽听此言则是怒言道:“哼!标准一个母老虎,难不成我陈老黑喜欢来找你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德性,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也没个像样的地方!我来找你?我去猪圈里找头老母猪都比你强!大半辈子都过去了也没见你嫁出去,你也不检讨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啊?你看看你成天的自以为是,不就是会那么一点道术吗?还得意起来了你?你以为我陈老黑怕了你不成?你算那根大洋葱你,我呸!戳脊梁骨你什么都不是……”
陈老黑可不是一般的省油灯,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从来没考虑过会有什么后果来着。
你看这话整的,谁都晓得钟道姑有那抽搐的老毛病,如若犯起病来可就麻烦大了不是?陈老黑自己也有些后悔不已,若是钟道姑有个三长两短的那阿八非拔掉自己一层皮不可,也不晓得自己在犯什么糊涂,丫的竟然又和这婆娘斗气嘴来了,自己真是嘴贱!
上次和这婆娘斗斗了几句,这婆娘居然当场晕死过去,那阿八三说两说就把自己摁在地上打个半死,躺在床上整整十多天,悲催之!
钟道姑被陈老黑气得手脚直打哆嗦,猛地转头见身旁居然有柄大扫帚,钟道姑便拿起大扫帚挺着小小的胸部三步并作两步直冲向陈老黑,手中的扫帚断然的拍向陈老黑,若不是陈老黑躲得及时,嘿嘿,这一扫帚下去不晓得陈老黑会变成什么样子。
也不是说得夸张,若是普通人拿着这扫帚也倒无所谓,可钟道姑有所不同,原来是钟道姑暗下在扫帚上使了道术,只见大扫帚猛盖到地上之时一阵烟雾猛地掀起,大扫帚便燃起了一股火苗,这还是其次,拿起带着火苗的扫帚时一瞅,天哪,地上居然多了一个小坑。
看形势这钟道姑是要和陈老黑非拼个上下不可,钟道姑则吼道:“老娘今天一扫帚拍死你个老怪物……”钟道姑手持火苗扫帚向陈老黑再次拍去。
阿春和阿七看着事情有些不对头,慌忙上前阻止……
“师父…….”阿春慌忙抱住了钟道姑,将钟道姑手中的火苗扫帚抢走向后空抛出。
不晓得是阿春故意还是诚心,带着火苗的扫帚腾空旋转着飞向一旁的小红,小蝶看其不妙,此时对着钟道姑也方便使用法术,慌忙之中将身旁的小红一扑而倒,带着火苗的扫帚正好落在小蝶衣裙上,白色衣裙的底边瞬间燃起了火苗。
阿春貌似听到身后有喊叫声,回头一看才晓得小蝶的衣裙底边燃起了火苗,慌忙之中便提起院中的一桶脏水泼向小蝶。
顿时,火苗是被泼灭了,可小蝶白色衣裙被弄得不成了模样,阿春看到已经没事儿了嘴角便露出一抹怪笑来。
小红瞧着阿春很是愤怒,心下暗道:丫的,居然出如此狠招,哼!这可是你先动的手,那日后休怪我不留情意,既然玩儿我们就往死里玩……
汗死!不晓得阿春这举动究竟是无意之举还是故意行为,看来日后阿春是有得受了!
阿八急忙将陈老黑推到一边,怒言道:“我说你这老怪物,有事没事奔这里干嘛?丫的把我师父气坏了你负责得起吗?小样的,你咋不检讨一下你自己呢?你自己多半辈子没娶到媳妇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呀?戳脊梁骨你更什么都不是……”阿八拖着胖乎乎的身体一直往前走着,陈老黑便是害怕的往后挪着。
钟道姑看到阿八怎么牛为自己出了一口气心里特高兴,看来自己没白疼这孩子。
阿八从小便没了爹娘,是钟道姑抚养长大,虽然平日里这日子过得是苦了些,但阿八也是嘴上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