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道姑可谓是一宿没睡,思前想后觉得这小蝶和小红绝不是偶然的到来,这漫漫长夜可真是难熬的慌,怎么翻来覆去得就是睡不着呢?
不知不觉中鸡却鸣天已亮了,钟道姑顺手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肩上,忽然感觉喉咙间十分的痒痒,随手拿起桌上的白色手帕捂在口部用力咳咳了几下,随后拿开手帕一瞧手帕上居然多了一片红红的血迹,钟道姑手握手帕呆了许久方才独自喃喃道:“怎么才几天就又来了?以往只是偶尔的来一次,可最近可谓是越来越严重了?”钟道姑正是沉思之时忽闻屋外有脚步声传来,而且是越来越近,想必是向钟道姑的房间走来。
钟道姑单听这脚步声的轻重便可猜出来者何人,慌忙之中钟道姑顺手拉开抽屉将手帕丢进抽屉连看都没看匆匆将抽屉一推而上。
“咚咚咚……”一阵的惊心动魄的敲门声阵阵响起。
“姑妈?我是重生,不知道你起来了没有?”重生站在屋外问道。
钟道姑一阵的手忙脚乱,慌忙拿起桌上的铜镜照了照自己,只见口角依然挂着一丝血迹,钟道姑慌忙用手用力一抹而去,口角的血迹是没了,可是手上却是红红的,无奈之下带有血迹的手在深色外套上擦抹了一番,则应道:“嗷,起来了,是重生呀?稍微的等等哈,姑妈披件外套便给你开门……”
重生站其门外已经等了许久却不见钟道姑前来开门,不晓得是不是还在生气?虽然昨晚自己很不像话,可是自己的姑妈也不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
忽然屋门被缓缓打开,重生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在其屋内东瞅西望的四下寻找着什么?
钟道姑憋不住的问道:“喂?臭小子,你在找什么来着?说出来姑妈为你找。”。
重生傻笑了一声言之,“嗷,没什么,只是你迟迟不来开门我以为你屋里藏着什么人……”
钟道姑的脸色忽地变了颜色,丫的和那川剧变脸一般的痛快,小手猛一帕桌子只闻桌面上的茶盏阵阵作响,随后便是冷言道:“你以为怎么来着?难道我屋里会有野男人不成?你倒是把你姑妈当成了什么人?哼!”
重生本是逗趣之意,可谁晓得钟道姑的火气可谓是怒冒三丈,顿时满屋子的‘火药味’。
重生则是低声言道:“额,姑妈实在是对不起哈,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莫要发那么大的火气,来来来,坐下歇一歇。”重生忙搀扶着钟道姑在其桌旁坐了下来,重生顺手提起茶壶往茶碗里倒了一碗茶水,双手捧着茶碗笑言道,“姑妈给,喝口凉茶降降火,重生向您道歉来了,别生气了哈?”重生堆的满面是笑。
钟道姑瞧了瞧那茶碗里冷意恒生的茶水忍不住长声叹道:“重生呀?”
重生放下手中的茶碗应了一声缓缓在其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钟道姑接着又言道:“你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以后要晓得怎么照顾自己,别老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啊?”
重生猛一低头忽看到抽屉的边缘夹着半块儿白色手帕,重生便随手拉开抽屉打算往里放一放那手帕,谁晓得一拉开抽屉便傻眼了,慢抽屉的血色手帕。
重生愕然问道:“姑妈?这抽屉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迹手帕?”
钟道姑慌忙将拉开的抽屉猛推而上,不是重生精明忙将手指拿出,恐怕此时手指都不保。
钟道姑看着重生呆呆的以为是挤到了手指,忙问道:“哎呀,让姑妈看看有没有挤到你手指?”
“我手指没事,你快告诉我这慢抽屉的血手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重生严肃的逼问道。
钟道姑倒是唧唧歪歪了许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大叫了一声,重生在其一旁猛眨了一下眼睛。
钟道姑则言,“对了,肯定是昨天我杀鸡的时候弄得,对对对,你看我都老糊涂了,这事儿都给忘了,姑妈这就拿去洗洗等着下次再用。”钟道姑忙起身拉开抽屉手忙脚乱的往出狂抓着手帕,将手帕放在地上那么一堆。
重生捡起其中一块血手帕,用手摸了摸上面的血迹还未干透,放到鼻前嗅觉了一下怎么不是鸡血的味道,又何况昨天杀鸡之事,事隔一夜之久怎么这血迹尚未干透?重生再次伏下身来随便捡了一块手帕,仔细对比着这两块手帕因何一块上面的血迹是干透的,而另外一块上面的血迹却是未干?何况这杀鸡的血也没必要弄到这么多的手帕上面不是,而且一块手帕上仅仅只有只有一小块血迹,这事儿似乎有些太离谱了吧?
忽然重生手中的两块手帕被一旁的钟道姑抢了去,“都是一些脏脏的东西,你莫要用手随便去碰它。”钟道姑将地上的一堆手帕抱起匆匆向屋外行去。
“慢着姑妈,你是在说谎对不?”重生高声吼道。
钟道姑忽听此言双手在微微颤抖,怀中抱着的血手帕碍着往下掉,瞬间感觉喉咙间很不舒服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般,钟道姑觉得有些不对头,忙将怀中的手帕丢与地上速退了几步,“嘭”的一声,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落在前面那堆手帕上。
钟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