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则是倒吸一口冷气,但愿洁癖郎中说话算数,不然钟道姑就没得救了。
重生和阿春回到钟道堂时院子里却是空无一人,细听阿八房间里有动静,随后便是一阵拍桌子声音传出,接着又是一阵叽里咕噜的念叨声,可惜是听不懂在念着什么。
“阿春,你有没有听到小屋里有声音传出,好像是拍打桌子的声音,还有人在念着什么?”重生低声而问。
阿春屏住呼吸细听了片刻方才笑道:“没什么,可能是我师父在屋里做法吧,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通灵’。”
“嗷,原来是在通灵,姑妈从小便管得严,从不让我接近这一行!我们过去瞧一瞧,说实话我还没见过姑妈通灵的模样呢!”话音未落重生便走向小屋。
阿春慌忙过去拦住了重生的去路,随后便笑言道:“重生哥,恐怕这个不可以,因为在师父做法时不许任何人靠近,这是必须的。”
重生略带几分笑意将阿春推开则是一阵的呢喃,“你快些让开,有什么事儿我顶着便是,不就是过去看一下吗?干嘛弄得这样乌烟瘴气!”
此时的阿春站于一旁没了话语,因为眼前之人要做的一切事情自己是无法干涉的。
重生慢慢靠近小黑屋之时便瞧到屋门居然是半掩着,心中那个喜呀!但是心中也有几分发慌,不晓得被钟道姑发现了会如何?
阿春见重生忽坐地上将鞋子脱下轻轻的放于一旁,然后站起身来便慢慢向门口走去,阿春本以为重生什么都不怕,看来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还得悄悄的过去,悲催之!
重生悄悄半蹲在门口从半掩的门缝往里瞅去,只见屋里有两位三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坐在钟道姑对面,她们中间隔着一张方桌,桌面上的朱漆掉了一大半。
钟道姑她们皆是侧面对着门口而坐,所以屋里发生的一切重生都可瞧得一清二楚。只见钟道姑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桌面口中不停的念着什么?桌子上放有一碗白米,可由于钟道姑拍桌子的力气大了些碗不停的颤动着,那白米一粒又一粒的蹦出碗外,在其桌面上跳来跳去,忽然钟道姑停止了拍打桌面,碗依然在颤动着。
“田家老大‘傻大头’,若是听到请速速上来,若是听到请速速上来…….”钟道姑的呼唤声在其屋内回响着。
其实这一声呼唤早已传遍了整个地府,可时间一秒一秒而过却不见傻大头的出现,坐在钟道姑对面的两位中年妇女焦急的望着钟道姑,心想着迟迟不见钟道姑那边有何动静,难不成傻大头还尚在人世?
钟道姑忽然睁开了双眼则是倒吸一口冷气,言道:“看来傻大头的魂魄不在地府,可是我已经向地府里的判官打听过了,他们说傻大头本应该在前几日到地府报道的,可是迟迟不见他的魂魄出现,地府便下了通缉令缉拿傻大头的魂魄归案,可是几日已过未曾找到他!”
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忽听此言一口气没喘上来便昏了过去。
“田梅快些掐着你嫂子的人中来着……”钟道姑慌忙叫道。
旁边那位中年妇女便照着钟道姑所说的去做,片刻过后那昏过去的女人方才喘了一口气上来,随后便低声啼哭起来,阵阵的哭啼之声越过小屋的墙壁直入阿春耳中,阿春听着这啼哭之声很是揪心,鼻尖一酸热泪便从脸颊冉冉滑落。
“嫂子你没事吧?”田梅紧邹柳叶弯眉焦急而问。
那位低声哭啼的中年妇女试着平复了一下情绪,带着阵阵抽泣声摇头而问,“钟师傅……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话来?我家傻大头是否尚在人世?还是已经遭到了什么不……测…….”那揪心的哭泣声再次响起。
钟道姑摇头惋叹道:“我说田大妻呀?我说了你可要撑住啊?”田大妻抿着嘴微微点了点头钟道姑又接着言道,“那好,我就实话实说了哈,田大已经不再人世,到目前连魂魄都找不到,恐怕他不是一般的死!”钟道姑话音未落只闻轰隆一声屋门被猛地撞开,钟道姑一瞧原来是重生猛扑而入趴在了地上。
“哎呀哦!可痛死我了……”重生挣扎的爬了起来转身问道,“阿春你干嘛用力推我来着?这丫头不晓得在发什么神经!”
只见阿春站在门口早已是泪流满面,朱唇微微启动了几下便喃喃道:“孩子他娘……”
钟道姑忽闻阿春声音变为了男儿之声,便开口问道:“你可是田大?”
阿春点了点头便缓缓进了屋里,“钟道姑,我就是田大……”
田梅一听是田大不晓得是害怕还是高兴,搀扶着田大妻冷冷的倒退了几步,颤声问道:“哥?真的是你吗?”
‘阿春’(田大)点了点头,瞧着眼前的妹子和妻子‘田大’普通一声双膝着地,“孩子他娘,我真得对不住你们!就如此丢下你们妻儿孤苦伶仃的,这日后可怎么过呀!”
田大妻仿若看到了田大竟在眼前,忙将脸上的泪痕擦拭而去,缓缓向前行了几步伏下身来将跪在地上的‘田大’扶了起来,双手紧紧握着‘田大’的手带着阵阵抽泣声呢喃道:“田大呀田大!”田大妻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