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为钟道姑仔细检查了一番笑言道:“看来钟师傅的病情已经有所稳定,只要稍稍休息几日好好的调养调养便会痊愈。”随后小蝶打了个哈欠感觉有些困得慌便起身和小红回了房间。
小红一进房间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小蝶却是坐在桌旁静静的发着呆,想着花月楼所有人千年受的苦都是因重生而起,越是想起这些越是痛恨重生的厉害,其实小蝶是想用这些痛恨来麻痹自己的感情。
其实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越是这般越觉得痛的厉害。
钟道姑躺在床上听了重生的讲述方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的这条老命全靠小蝶的帮忙方才保下,难不成自己真的错怪小蝶了错把她当成妖孽?也罢!等病好了找个机会去和小蝶她们道个歉,表示一下,不然自己心里会过不去的。
钟道姑瞅着阿春在旁边有些不太对头,稍稍掐指一算便当下了然,不过同情归同情毕竟是不干净的东西在体内呆久了会出大问题的。
钟道姑试着清了清嗓子低声言道:“阿七阿八还有重生,你们三个先出去一下,我不叫你们的时候你们千万不要进来,懂吗?”
阿七等人只是应了一声随后便走出小屋。
待阿七等人出屋之后钟道姑言道:“田大?你还不速速现身?”
阿春忽然一愣,盯着钟道姑一直的看,则问道:“师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要不要我这就去找小蝶,为师父好好的查一查。”
钟道姑则是冷哼道:“阿春你还不闭嘴?自己晓得此事也不懂得怎么处理?也不晓得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更不晓得你平日里都学到了一些什么?”
阿春稍稍垂首呢喃道:“其实我是晓得怎么去做,可是田大死的太冤了,我真的不忍心让他出来后魂飞湮灭便心下一软留下了他。”
钟道姑问道:“谁说的他一出来会魂飞湮灭的?”
阿春回道:“是田大自己说的,他太可怜了,师父,你就救救他吧?”
钟道姑好一声厉吼,几乎破了音,“好糊涂哇你!这等事情岂是你随随便便可怜的吗?人常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这阴阳戒律岂是你等可以随便自我作主的吗?如若人人都如你们这般模样的心肠那这世道不就全乱套了吗?千万不可互相干扰来着。田大,你先出来再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片刻过后只见阿春的朱唇微微启动,有两颗黑溜溜眼珠子从阿春口中忽然蹦出直落地面。
只见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忽然化为一滩脓水在地,看得阿春直犯呕吐。
许久,从黑乎乎的脓水中窜出一股蓝烟,蓝烟慢慢化为人形,此人便是田大。
钟道姑言道:“田大?我晓得你是死的冤,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因为这阳间也不是你该留之地,放下一切恩怨速到地府报道去吧,不然就没了投胎的机会。”
一股怪风不晓得从哪里而入,屋里的油灯忽然被突如其来的怪风给吹灭,只见有一身着白衣头戴尖尖的白帽子,另一位是身着黑衣头戴一顶尖尖的黑帽子,二人向田大缓缓行来。
黑无常言道:“田大,地府已经对你下了通缉令,你还是随我们速速回地府报道去吧。”
田大慌忙言道:“钟师傅,快救救我呀钟师傅,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求你为我向他们求个人情让我在阳间多留几日,待我报了血海深仇定会随他们会地府。”
钟道姑则是叹道:“好糊涂的田大,凶手是谁且不说,单说此人的法力有多高就算我不说你也清楚不是?你有何能耐敢说如此大话去报血海深仇?恶人定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你安心的去吧,等我身子养好了定会替你找出真凶自然会除掉那恶人还你个公道,这样你便可以安心的去了吧?”
田大听着钟道姑都这样讲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低声言道:“多谢钟师傅肯帮忙,再次谢过,待他日大仇得报我定会相报,再会……”
田大转身随着黑白无常而走,阿春第一次见到黑白无常,以为自己又是在犯病了,吓得躲在屋内的一角直打哆嗦。
钟道姑看到阿春怕成了那般模样便没理会与她,等她自己安静下来便会好些,钟道姑慢慢又走入梦乡,这次她见到有许多的妖孽,人不人鬼不鬼的,斩妖除魔的法力不起一点作用,正在犯难之时忽被屋外的谈话给惊醒。
钟道直起嗓子吼道:“阿七呀?你们在外面谈什么来着?进来也说给我听听,这憋在屋里实在是闷得慌!”
片刻过后只闻‘嘎吱’一声屋门被缓缓打开,阿七和重生进屋后在其桌旁坐下。
钟道姑问道:“阿七?阿春和阿八哪里去了?”
阿七回道:“她们怕师父会饿,所以早早的就进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嗷,那没事儿了,你们接着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在外边讲得太低了我都没听清楚。”钟道姑言道。
阿七言道:“是这样的,有人说附近的几个村子最近老是闹失踪少女之事,大家都猜疑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