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珠珠的极力抗拒,莫风琛也不好再说什么,她也不好意思一直提起,伤了珠珠的心!
“我还有事要做呢,今天就先这样哦!”调皮的眨眨眼。
婚后的珠珠是不太一样了,活泼开朗了不少。
“嗯!”目送珠珠离开,犹豫一下,转身漫无目的的走着,脑子空空的,不知道自己想去往的是何处,直到一处熟悉的景物映入眼底,她才恍然惊觉自己来到不该来的地方,转身慌忙要走。
一只从紧闭门缝伸出的手。“呀!”莫风琛尖叫一声,身子一歪,消失在门后,紧闭的房门,门外几率沙尘飞过。
“你!”抬眼便是犀利眼眸,她畏惧的垂下首。
“为什么躲我?”双手拦在门两侧,中间控住的便是她。
“我......哪有!”
不屑撇唇。“说谎!”她躲人是可以躲得不留任何痕迹,可是那种心底心底共鸣的感觉,骗不了他的,她的心在退缩!这样想着,眉头紧皱了,为什么他想前进了, 而她却退缩了!
抬起她低垂的下巴,唇不给她闪躲机会的密合着,相对的眸中,一个闪躲,一个攻掠。
终于,他的唇撤离,她得以顺畅呼吸的微微喘息着。“你......不可以吻我!”手捂着唇,闷闷抗议着。
简行厉淡笑一声,颊边酒窝若隐若现,拨开她捂唇的手。“吻都吻了,现在才遮,太晚了吧!”调侃着承受她不客气的一拳,沿路走到他床边,环视着他房间的布局,她还从来没进过他荣城的卧室。“这是......好像茂城的那个房间!”看到那猩红色的床铺,扑哧一笑,是她搞怪之后的结果。
“我找人特地做的,最近刚刚弄好!”大马金刀的一坐,并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
“为什么?”对上他那深邃的眸,恍然明了她是白问了,眼珠不安的转开。“那个......对了,珠珠现在被分配到什么工作了啊?”尴尬的找了这么个问题。
珠珠?脑中一转。“哦......貌似是份闲差!”
“那就好!珠珠刚刚流产,还不能太劳累呢!”
简行厉复杂的看着她,唇抿了抿,还是选择隐瞒下关于那个珠珠与她丈夫之间事。“你太瘦了!”手臂一环,她细弱的腰身便整个纳入他手臂中。“这样成亲以后,可怎么办呢?”
一怔,呆呆看着空荡荡手臂的星眸涌现丝丝火光,敢跑?莫风琛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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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旱不降雨?那就先想办法疏通河道吧!”两鬓生华发,明显苍老了许多的皇帝专心处理着国事。
无人注意到的是,空荡荡的屋顶,飘荡着一个无形的人,听得重要内容,在屋顶犹豫了一下,一晃,角落走出一只白底黑面的男靴,湛蓝衣角晃动。“莫御医!”
直穿过大堂,来到主位前,微一福身。“皇上,该服药了!”
皇上蹙眉。“放下吧!”
药盅是放在桌上了,可她依然动也未动,与大臣们说了几句,皇上终于受不了的看向她。“怎么还不退下?”
莫风琛不语,唇努了努桌上的药盅。“药药趁热喝!”
皇上瞪了她一眼,端起药盅一口灌下,呛咳出声。“......咳咳......浮.......浮央.......咳咳......”下意识脱口而出服侍他多年的贴身宫奴名字,呼唤出口眸光暗了,从一只白嫩纤手接过白帕。“你们先去沐阳殿休息吧,咳!”
大臣们鱼贯而出,皇上疲惫的靠在龙椅上,莫风琛纤指在皇上两鬓太阳穴规律的揉按,缓解着皇上的疲劳。
虚弱一笑。“朕都忘了,浮央已经被朕处死了!”作为乱臣贼子,他的皇儿慕城歌作乱被赶走的时候并未带走服侍他多年的宫奴,虽不舍,但作为皇帝,浮央必须死!
眸底微微波动,随即归为平静。“皇上再找一个宫奴吧!”
笑着摇了摇头,英俊晴朗的脸容满是疲惫不堪。“再找也不是那个了!”
张口欲言,放弃劝阻,只说着。“皇上身上沉积多年的毒素正在慢慢消散,只要再喝上两年的药.......”
苦笑溢出。“看来朕这一辈子是脱离不了这些汤汤水水了!”之前是喝加了料的补品,现在是解除毒素汤药。“说不定哪天还有人给朕再加点什么东西呢?”
手指停顿了一下。 “不会了,南叔说的!”
预见预言当今皇上皇位两次威胁,现都已过去。
“终于可以坐稳这个位置了吗?”感叹,他是荣茂国有史以来皇位最波动的一位了吧,一次威胁,一次退复位。“你也该.......离去了吧?”
手指再次停顿,她没有回答!
“舍不得?”坐直身子,不看向她。“舍不得的也是简行厉吧!”
看着皇上苍老的背影,明明这位皇帝的年龄甚至比爹还要小,他却看上去比爹还要苍老,国事磨人啊!
上前轻搭着皇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