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城天阴酒楼,作为天阴城最为豪华的酒楼,这里无疑集聚了许多天阴城的世家大族,豪门巨阙。当然也少不了那些无所事事的世家子弟。
秦牧大步走进天阴酒楼,轻车熟路的向路上雅间走去,脸上却是一脸晦气,华丽的锦袍上面隐隐残留着少许山间泥土。
本以为今日外出运气不错,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抢到一株二品灵草,若是能赢到那青龙白玉盘,那更是不虚此行,这样一来,不仅大吃一顿的金子有了,少不了还可以去到那红粉胭脂楼潇洒一回。
想起那红粉胭脂楼,秦牧小腹不禁传来一股热流,脸上无意间显露出一抹销魂的神色,说起那红粉胭脂楼虽是一介风流之地,却也是一处销金库,更是无数低阶武者心中的圣地,里面聚集了这九州之上无数绝色的美女,放眼九州大陆,只要是相对繁华一些的都城皆有其设下的分楼,只要你有钱,即便是武王,你想睡上一晚也是可以的,能与武王双修,对于修行也是有着极大裨益的。
红粉胭脂楼虽是风流之地,其内部不仅设有风月场所,更有赌坊,典当坊,拍卖行,可谓是百行聚一体,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传说早在千年人魔大战时代,便已诞生在战火纷飞中,据说其当代楼主也仅仅是被男人伤过的女子的而已,不过却是拥有着武皇的实力。
千年之下,红粉胭脂楼非但没有像无数武帝王,豪门大族那样起伏兴灭,反而由起初的一处风流之地迅猛崛起,时至今日以其雄厚的财力培养了大批忠诚的属下。
没有人知道红粉胭脂楼当今的楼主是谁,也没有人知道如今的红粉胭脂楼实力如何,不过所有武者的都知道,自古以来挑衅红粉胭脂楼权威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一剑封喉,暴尸街头,无论你身份如何,实力如何皆是如此。
这样的事情见多,自然没有人再敢有武者在其背后乱说话,有大把金子之时可昂首跨入,大肆挥霍,没有金子,也只能遥看风流暗销魂,隔楼观影思佳人。
作为秦家嫡系长子,秦牧每个月的金子却也是有限的,除了三株一品灵草辅助修炼以外,剩下的钱财也仅够其吃上几顿天阴酒楼而已,而那红粉胭脂楼,传说中,美女云集的风流之地他也只去过一次,那次还是偷了一株父亲的三品灵草才够自己风流了一夜,要知道这三品灵草堪比万金,放在这天阴城除了几大世家也鲜有人能拿得出来。
可谓是一夜风流,终身难忘,时过数载,秦牧至今依旧忘不了那夜销魂,每逢夜深人静,寂寞难耐之时却会想起那心中的圣地。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终究还是残酷的,他这一念想不禁被楚阳一拳打破了,而且还搭上了一株供自己修炼的一品灵草。
想起这些,秦牧原本膨胀的风流之心再也膨胀不起来了,反而有着一肚子的愤恨之气,只想着饮酒千杯,醉解千愁。
他有所不甘,自己明明比楚阳大两岁,每个月的药草供给也比其富裕的多,就算是修炼功法也不是他那二流世家弟子所能比拟的,为何,为何还会输给他,而且还输得如此彻底,没有丝毫翻身的机会,难道这就是天赋,所谓的武道天赋?不,我秦牧乃是秦家的嫡系之子,千百年前名动九州的始帝后羿分支,怎会败于这默默无名的楚家后人,这次只是我运气不好罢了,下次,我会让你输得一败涂地,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武道。
想起这些,秦牧脸上原有的颓败竟变得高傲了起来,抬起头大大向楼上走去,走过一间雅间,却是见到了一人,身穿锦袍,面色清秀,左拥佳人,右举清酒,谈笑风生,徐徐传来。
秦牧心中突然升起一团怒火,楚家人,楚家与秦家在这天阴城争夺不休数年,两家也从不交好,原本那些只是长辈的事情,不过小辈之间也少有冲突,今日与楚阳的事情,更是让其恨上了楚家所有年轻子弟。
而雅间中正在喝酒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家嫡系长子,楚少泽,比起楚阳身份却是尊贵了一些,年纪也比楚阳大上了两岁,如今却也是武者七重的实力。
秦牧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拳头紧握,正欲上前寻事。不过就在这时,其嘴角忽地掠起一抹阴笑,紧握的拳头慢慢放了下来。
缓缓推开半掩着的房门,面带阴笑了的走了出去,哈哈笑道:“少泽兄,这自小日子过的倒是潇洒,佳人在怀,美酒入喉,啧啧,当真是会享受,如今年会将近,各世家子弟皆是努力修炼,少泽兄却还有如此雅致,当真不是那些凡俗的世家子弟所能比拟的”。
楚少泽见到走进而来的秦牧,满脸的笑意却是凝固了,猛的一口喝了手中的清酒,冷冷的说道:“我在此喝酒干你何事,给我滚出去,不要打扰爷爷喝酒的兴致”。
对于这些世家子弟,身份微尊,口气自当也狂妄。
听到这话,秦牧心中虽有愤怒,却也缓缓压制住了,因为在他的心中正在酝酿着一个阴谋。
秦牧慢慢走到桌子对面坐了下来,缓缓倒出一杯清酒,抿了一口,淡然道:“好酒”。
楚少泽并未说话,只是“哼”了一声,头偏朝了一旁与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