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带着少年走出城门,几个扒着城门看热闹的官兵立刻上前献媚问安
”张公子,今儿这么早就回城了。“
“嗯,我看着乞丐可怜,准备带回府中给其安排个差事”张远顺手丢出一颗碎银,淡淡的回道。
“哎哟,张公子不愧是南通第一少年天才,品行也是仁义豪迈的很啊”官兵盯着张远丢出的碎银,熟练的接在了手中。对张远伸出了大拇哥赞扬道。
“不过是率性而为,你可别传的夸大其词”张远对这官兵的溜须拍马颇为受用,轻抚胯下黑马对官兵说道。
“懂得,小的懂得”官兵笑嘻嘻的捧着手中的碎银回道。
张远不再与其多言,招呼少年就往前走去。只见那官兵又是点头哈腰的欢送,模样恭敬至极。
少年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心中早已对两人的面皮的厚度佩服的五体投地。一路上也不断有人向张远问候,几乎言语都彬彬有礼,颇为恭维。来人见到其身后的乞丐少年,也不多问,大都好奇的看两眼而已。却不像上午那些人一般对其冷嘲热讽。若不是少年一上午看尽了城中虚伪,到还真要把这里当成了礼仪之都了。张远却对这些虚情假意满心欢喜。
一下午张远只带着少年在城中闲逛,就想忘记身后的少年一般。少年也觉得这张公子视乎是在带自己游街,让其所有认识的人都知道他张远收留了一个乞丐。然后享受别人惊讶,奉承的言语。察觉到了张远用心的少年心中渐渐萌生离意。
终于在快接近晚饭的时候,张远将其带到了一处府邸门前,少年看着那三四仗高的牌楼背后,一处府邸中间两三两仗高的朱红大门紧闭,两边耳门大开。门上,一块巨大的赤金匾额,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门下方白玉大理石台阶下两尊大石狮子,两排护院身精虎猛的武士立在两旁,好不大气。看的少年都震惊了,心道皇宫大概也不过如此吧。想到以后就要在里面生活打杂,那离去的念头又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张远带其从走到大门,便有一蓝衣仆从立刻走上前来问安,照顾马匹。张远对仆从随便交代两句就往府内走去。这蓝衣仆从大概三十上下的年纪,白面无须,容貌还算端正。待人接物透着一股机灵劲,因此出被派到了府门值班。见到少年是跟随张远公子一起回府,看向少年的眼神到也和善。
“你怎么穿成这样,快快随我去洗个干净,再换上仆从衣物,张家可是名门望族,快跟我来,别站在这里污了张家名声“说着便领着少年往府外的一处杂院走去。青衣仆从言语上的意思虽然难听,可是从其嘴里谁出来反而透出了一丝关心的味道。
“大哥说的是,大哥张府很有来头吗”?
“叫我六九就行了,以后你可是张远公子得人。说不定哪天哥哥还要求到兄弟呐,兄弟怎么称呼”
“我没名字,,嗯,可能有,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少年想了想无奈的回答道。少年心中也默默的自言自语道“知道我名字的只有那生我的父母吧,”“呵,孤儿怎么会有父母”。
“兄弟这可是在说笑了,哪有人练自己有没有名字都不知道的。不过也没有关系,进了这张府,以前的名字也用不上了”六九不以为意的说道。
“张府可是武勋世家,先祖可是出过镇守一方的大吏。在这南通地面上,可是有数的望族”
“张远公子,在张家地位很高的样子嘛”
“张远公子可是下代族长有力人选,武道上也是少年天才”
“哦。。那张世子呢?按道理说世子才能做下代家主啊”?
听到少年说道张世子,青衣仆从立刻拉住少年低声说道”有些事情我们做下人的私下说说可以,千万莫胡乱打听。你刚刚来,我告诉你一些张府的忌讳。免得将来受了家法还要做个糊涂鬼“
“。。。。。”
原来这张远公子,两年前还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出公子。其母亲是个婢女,在生下张远后就神秘的失踪了。家中仆役流传是被家法处置了,可是谁也不敢在明里说。而张远的地位在张家呢,也就比普通仆役好上那么一点。不但地位不高,还常常被张家直系后人奚落嘲笑。可就在两年前却突然一次次展现出了惊人的武道天赋。张家最近两代人早已经是青黄不接,那老祖宗得知后人中有如此人才。不但呵护有加,更是命人在自己别院旁为其修建了一处庭院。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老祖宗在保护这位张公子。
由此张公子在张家的地位那可是一人之下了。那些原本欺负,奚落过的族人,更是被其一个个拎出来羞辱报复。其中最为难堪的就是昔日的张世子了。下人们心中也疑惑,这张世子以前在张府身份非同小可,本就和张远公子没有什么交集。张远公子得势后却盯着其不放。
“这些就是这两年来府中隐晦,你要牢记。这些公子哥伺候好了,我们过得安安稳稳,若被其记恨上了,那可就生不如死了“。青衣仆从耐心的讲解道。
“行,六九哥,我记住了”少年饶有兴致的听着这深宅大院的八卦新闻。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