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再高的话我就付不起了!”
梵羽准备搬离章府,自己这次得罪的人不少,再留在这里,说不定就会连累无辜,而住客栈就更不方便了,思来想去只能先置办一处房产。
张泽全听到“三四万两银子”,一口热茶喷了出来,惊道:“我说兄弟,你们家的酒楼和药店也太赚钱了吧?你把银子当成石头使的吧?三四万银子啊,在东平府足够买下一座大庄院了!”
梵羽来东平府时间也不短了,对这里的房价有所耳闻。
之所以要花大价钱买庄院也是无奈之举,他这次赢的钱实在太多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一大笔钱留在自己手中迟早是一个祸害,必须得尽快想办法花出去,并且还要花的人尽皆知,这样才不至于让人时刻惦记。
梵羽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问道:“怎么,张大哥手里有路子?”
张泽全点点头,说道:“还真是凑巧,本地富户卢员外一家这几日就要搬往东京城了,他的那处碎雨轩空了出来,叫价五万两银子,到现在还没有卖掉。我与卢员外有些交情,帮你去问问,他应该会卖我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