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都是这么说的,祸从口出,张小磊自知不妙,拔腿就想跑,可还没跨出一步,肩膀就被光头男用手死死扣住了,看着光头怒不可遏的样子,张小磊差点就要喊救命了。
“哼!罚三杯!这三杯你一定要喝!”光头吼道!
“啥?!……”张小磊还没反应过来,光头已经捏住他的腮帮子,三杯酒一杯杯的被灌下去,从未喝过如此烈的酒,张小磊如何能忍受食道遭受的灼烧,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一旁的顾纤纤竟然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光头若无其事的说道:“老衲敬你是条好汉,想交你这个朋友,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小磊抹了抹眼泪,起身坐在板凳上。“大师您说笑了,在下西域人士,同是佛门中人,初来乍到实在不懂规矩,方才不过是跟大师开个玩笑,不料大师竟信以为真,多有冒犯还请大师海涵,在下张小磊,这一杯算是给大师赔不是的。”语毕,一手扶杯一手扶起袖子遮嘴,乘着和尚不注意,狠下心端起杯子泼向身后去。
“爽快!”和尚高声赞道,“老衲交定你这个朋友了!”他应势喝掉一碗酒,抹了抹嘴,作了个揖,自我介绍道:“老衲法号无戒,师出嵩山少林寺!”
张小磊回敬道:“贫僧法号小磊,师出阮山老树寺!”
“干!”互相介绍后,无戒又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张小磊趁他喝酒之际洒出大半碗。
无戒饮完,指着躲在一旁的店家说道:“这群兔崽子,光天化日之下给路过行人下迷药,杀人劫财无恶不作,老衲早有耳闻,今日碰巧路过,便想除之而后快,后又结识师弟,实在是痛快!”
张小磊似乎没听错,无戒说的是“这群兔崽子”,还称他为“师弟”,开始明白这店家并非一时起意,而是专业的作案团伙,若不是遇到这位佛门师兄,恐怕已经遭遇不测!顿时心生感激之情,觉得自己对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撒谎,实在有愧于天地。
可是呢,人在江湖飘,吹牛何须打草稿,一入江湖门,不说谎话岂是人?张小磊扯了扯嗓道:“实不相瞒,在下早就耳闻这路恶棍的卑劣行径,山下村庄田老伯之女田翠花便是遭这帮奸人凌辱,所做之事罪恶滔天,人神公愤,在下正是受村长之托,前来除暴!”语落便抄起板凳冲向店家跟前,又骂道:“说!是不是你们强奸了田老伯的女儿田翠花!”
店家停了片刻,又急忙回答:“不是,没有叫翠花的啊!”
“还敢不认!”板凳顺势而下,哐!店家晕倒在地。
张小磊回到位置上,扶起酒杯说道:“这种小喽喽何须师兄动手,交给师弟我就行了,师弟替山下的村民感谢师兄为民除害,我再敬你一杯!来!干!”
地上又多了一杯,无戒也扶起大碗,和大地火拼。
张小磊虽然一直耍赖作弊,可之前已被强灌三碗下肚,脸开始泛红,便接着酒劲发问:“师兄,小弟有一事不解,但不知会不会得罪师兄,可赐教否?”
“你我佛门情义,但说无妨。”
张小磊看了看无戒身后的女子,问道:“师兄既是佛门之人,身后带着如此美貌女子,也不怕遭人嫌话?”
“师弟你是西域人士,恐怕不识我中土妖孽,此女乃是白狼所化,资质奇高,道行极深,使得无穷法力,将老衲变得此般怪模样,若放任不管,将来势必祸乱人间,老衲已用捆妖锁将其缚住,准备将其度化,眼不见为净,师弟若怕她扫了我们的酒性,不看也罢,待我施法把她收入钵中。”
只见那和尚从怀里摸出个青铜钵盂,右手轻轻一抚,钵中一道金芒,那身后女子便被吸入钵中。
无戒将钵盂收起,贴近张小磊耳边,竖起大拇指,嘿嘿暗笑道:“别以为为兄没看出来,身后那白衣女子,其实是与师弟一道的吧,刚才我老远就看着你们一起过来了。”
事已至此,张小磊也不敢多说什么,羞的微微点了点头,无戒继续喝了一碗,又问道:“师弟你大老远从西域过来,可是要去何处?”
张小磊如实回曰:“此去少林。”
无戒脸上尽然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神情,说道:“师弟竟是去少林?”
“正是,师兄既然是少林僧人,不如一道同去?”张小磊心里想道:这下好,这和尚定是少林之人,信佛之人不杀生,跟着他比跟着这个恶女要强,不如乘机摆脱这恶女。
这顾纤纤一听,立马跑了过来:“小女也要前往少林,可否随大师同去?”
张小磊斜眼一视,抢在前说道:“少林乃是佛门清净之地,女施主你去作甚,怕是多有不便吧。”
“甚是。”无戒双手合十。
“同甚是!”张小磊效仿其姿势。
“张小磊你!!!”顾纤纤气打不上一处,张小磊处处与其作对,甚是讨厌,突然灵机一动,决定反过来戏弄张小磊一把,霎时泪花子飘落,跪在地上扯着无戒的衣袖啜泣道:“大师!实不相瞒,你这个佛门师弟,他是个花和尚,我本是京城一户大人家的千金,这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