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爱多管闲事。”
墨冰不理解地跺了跺脚,假装无可奈何,“这又不是咱们大越的官儿,万一治不好呢?”
百姓们听说有几个太医都表示无能为力,在这种时候,南平王妃主动送上门,医者父母心,就是这份仁慈,众人也要竖起大拇指。
“墨冰,你要知道,生命没有高低贵贱,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平等的。”
身份或许能分出三六九等,但是命只有一条。
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讳疾忌医,莫颜做不到。就算得不到对方的理解,她也要努力上门来试验一番。
“王妃,您是何必?您在给冯相治病出力,说不定冯牡丹小姐又去王爷面前讨好卖乖,给王爷送鸡汤去了!”
墨紫一直沉默,关键时刻语出惊人。
墨冰不禁给了墨紫一个赞赏的神色。
你冯牡丹不是名声好吗,不是大吴第一美人吗?很好。
围观的男子皱眉,而女子们极其不屑。
趁着南平王妃不在给大越的南平王送鸡汤,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作为高高在上的丞相千金,足以做正妻,自甘下贱,那为何每次出门要蒙着面纱装模作样的?
“而且您吃力不讨好,万一冯相有点问题,全都赖到您身上了!”
几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感觉不到故意表演的做作,而是忠仆劝谏主人的场面。
人群从开始的纷乱到后来寂静无声,百姓们在思考一个问题。
王妃说,生命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平等这个词语,对于他们来说,很新鲜。
生活在最底层的穷苦人,为了吃饱饭而努力做工,有钱的大户人家,则追求更高的目标。
他们要活着,无论什么身份,都在努力的生活。
此刻,大吴百姓们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一传十,十传百,莫颜没想到随口胡诌的话,影响深远。
“你们几个休要多言。”
莫颜仍旧好脾气地站着,面色不喜不怒,坦荡荡,如皎洁的明月,如光洁的珍珠一般。
人群中,有一个来自大越商人,他得知王妃为孙有才那么普通的人都能尽心尽力,忍不住红了眼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妃千岁千千岁!”
有人跪倒,百姓们跟风,不为别的,能有悲天悯人心思的人值得尊敬,难怪南平王妃是大越的活菩萨。
跪菩萨,不丢人,百姓们磕头,心里默默为自己,为家人祈祷。
这场面,让莫颜愣了一下,她和墨冰对视,见墨冰的眼里带着一抹疑惑,被百姓们的行为吓了一跳。
冯相自从宫宴后,被抬回家养伤,那日吃了太多药粉,腹中绞痛,他休息几日顺便避避风头。
几天内风平浪静,冯相窝在相府中,打算等大越使团走后再冒头。
听闻南平王妃提着药箱上门,这是赤裸裸的找茬砸场子啊!
冯相和夫人商议下,南平王妃来者不善,他需要躲避。
正好女儿冯牡丹也在,三人商量,冯相谎称去寺庙中静养,让冯牡丹作为接待。
“爹爹,您安心,谁找谁的茬还不一定呢。”
冯牡丹特地回房重新梳头,又化了个清淡的梅花妆,铜镜里的女子嘴角微微翘起,媚意荡漾。
冯牡丹轻笑两声,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身边的丫鬟都不禁红了脸。
这样的自己,不仅能迷惑住男子,连女子都为她的容颜所倾倒,南平王很快就是她的裙下之臣。
因为梳洗打扮又耽搁了一段时间。
百姓们相当愤怒,大吴自诩礼仪之邦,就这么对待尊贵的客人?而且对方还是主动上门医治。
冯牡丹一脸得意,慢腾腾地让门房打开大门。
门口的一切,让她呆若木鸡。
百姓们正对着大门的方向磕头,表情是那么虔诚。
难道,她已经能有如此的魅力了吗?
“众位乡亲们快快平身,牡丹不过是一介小女子,哪能经得起如此大礼?”
冯牡丹匆匆走下台阶,没理会莫颜,而是带着一身浓重的香气,奔着前排的百姓而去。
墨冰一向清冷面容上染上一抹笑意,她怕自己绷不住,会大笑出声!
什么大吴第一美人,不过是个修炼媚术又自作多情,脑子有问题的草包!
前排的百姓闻到那种香味后,面庞憋成紫色,连连后退。
冯牡丹心中窃喜,大吴崇尚美,她一直都在百姓们心中占据很高的地位。
莫颜冷笑,就这种货色,还想和她抢皇叔大人?她手指轻轻地一弹,手指甲里残留的药粉冲着冯牡丹而去。
“阿嚏!阿嚏!”
百姓们被香味熏染得头昏脑涨,一个小伙子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唾液喷溅在一脸得意地冯牡丹面纱上。
“脏死了!”
冯牡丹看着那人一口大黄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