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的挣脱开,便听澜欢道:“我是抢不来,但他们威胁的是我们皇天学院,凭借当归的本事,一定能抢过来!”
“切!你又鼓动我?”当归双臂环胸,睨了澜欢一眼,不悦的沉下脸,“我虽然是学院里年龄的最小的师弟,但不代表我会听你的命令,你凭什么命令我?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哼!你自己能力不够怪谁?我和青衣姐姐是朋友,我才不会抢夺姐姐的东西!你要是想抢就自己动手,少来挑唆别人出手!”
澜欢的计划被当归明明白白的说破,她红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抬手又想去抓竹波峻的手腕,却被竹波峻轻松躲过。
“我们走。”竹波峻扫了眼袁以呈和越星华,两人点点头,跟在竹波峻身后。
澜欢怨毒的看着络青衣,突然,她瞥见一道银色的剑光,那是风绾!
络青衣站在水无痕身后,因此除了澜欢,没人看见那道剑光,但秋笑白察觉出那道剑气,他转头一看,双指捏住剑尖,向上一掰,便将那把剑硬生生折断。
风绾惊呼一声,连连后退。
秋笑白以指夹着断剑,手腕轻转,就想将断剑打回去,可这时络青衣拦住了他的动作,听见那声惊呼以及地上的断剑,络青衣瞬间明白过来,她抽过秋笑白手里的断剑丢在地上,道:“走,我们也下山,总不能落在竹波峻他们后面。”
“好。”百里梦樱点头,瞪了风绾一眼,拉着无妙抬步就走。
风绾脸色苍白的与澜欢对望,澜欢狞笑了笑,“你是猪吗?现在下手,你以为你能成功?”
风绾咬紧唇瓣,偏过头没去看她,可澜欢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前,拽着她的手腕向前走,边走边说:“大师兄他们在前面,我们要赶紧跟着他们下山,你和她有仇,我和她有怨,等下了山将呼延家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到时候络青衣即便有人相护也是百口莫辩!咱俩,就等着看好戏!”
三个时辰一到,络青衣那队和竹波峻那队同时抵达山下,柳长老看到被袁以呈背在身后的呼延迟,面上一变,立即质问:“怎么回事?”
竹波峻面色沉暗,挡在袁以呈身前,说着:“柳长老,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去竞技场?想来院长还在等着我们。”
“走!”柳长老声音低沉,一挥手,带着两队走向竞技场。
月苑一号房。
本来没人的床榻上此时半躺着一名白衣男子,墨彧轩把玩着玉骨扇,眸色忽明忽暗,一手支着额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忽然,窗前的窗帘随风轻动,墨彧轩握住玉骨扇,缓缓抬头,笑意散漫的看着窗前站着的银发男子。
墨彧轩紫眸一眯,并没有说话,他渐渐坐直了身子,周身聚拢起浓浓的杀气。
银华魅惑浅笑,银色的眸子眨了眨,率先开口:“你就是墨彧轩?”
墨彧轩挑眉,坐直的身子又躺了回去,慵懒轻笑道:“找爷有事?”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银华反问,仔细的盯着墨彧轩,银眸内焕发着熠熠光彩。
“爷对你不感兴趣。”
“呵呵。”银华勾唇笑着,“但我相信我的话会让你很感兴趣。”
“说来听听。”墨彧轩挑着鬓角的长发绕了一圈,斜睨了银华一眼,眸色渐渐沉了下去。
“我若说,我有办法让你恢复记忆呢?”
“绝忆蛊,你能解?”墨彧轩音调上扬,语气中充满了不信,蓦地,他想到一件事,“你是什么人?”
你看,对他有兴趣了吧!
“人?”银华抬起脚走向他,轻轻的说着:“我不是人。”
“哦?”墨彧轩看着他走近,身形未动,就连神色也是那般轻挑,便听银华又道:“我是魔界的魔尊银华,魔界有一种方法可以解蛊,而这种方法,普天之下除了我,没人懂。”
“条件。”
“爽快!”银华那张妖魅的面容上浮起一抹得意,声音微低,充满了诱惑,“我要你……拿一样神器来与我交换。”
墨彧轩握紧玉骨扇,嘴角溢出一丝朦胧的微笑,片刻,他看向银华,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两队随柳长老回了竞技场,坐在高台上的阙天休紧张的面色缓和,他对络青衣点了点头,终于松了口气。
白梵将视线落在被袁以呈背在身后的呼延迟身上,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
“院长,两队均在指定的时间内返回,只是……只是……出了一些状况。”柳长老垂首,没敢抬头看其他的长老。
“是不是呼延迟那小子又受伤了?”有的长老看见趴在袁以呈背上的呼延迟,还以为他又昏迷了。
“更严重些……”柳长老看了说话的那位长老一眼,又看向竞技场,赫然发现呼延家就坐在不远处,她的心向上一提,想着这回呼延家是不能善了了!
“有话就说,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话?到底是什么状况?”
柳长老尽量将声音压倒最低,“呼延迟……身亡。”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