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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郝震东捂住了头脸,别人肯定认不出他来,楚阳这是逼着郝震东,不得不站到了自己的这条船上来。
车上又坚持了十来分钟,郝震东终于挺不住了,怒喝了一声,便抄起了双刀要和冲上车来的西城地痞们肉搏。而车上,也仅仅只剩下十来个装着滚油的瓷瓶了。
“麻痹呀南霸天!”郝震东气的破口大骂:“老子今天可是被你坑死了!”
“唉,怎么还不来?”楚阳也皱了皱眉头,对白海军说道:“你们在车底下躲一躲,我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南哥……”白海军喊了一声。
“怎么?”楚阳回头看去,他也隐隐觉得,白海军似乎有话要讲。
“小心!”白海军还是忍住了想要问那段录音的冲动。毕竟,外面人山人海的全是西城的人马,如果还没有援兵到来的话,恐怕车底下这些人,今天都是要死在这里的。
眼见着南城分局迟迟不来,楚阳也只能匍匐着爬出了车底,而此时的五辆车上,已经激战成了一团。
郝震东手持双刀舞动如飞,身旁沾到的就倒,碰上的就伤。
这一套戒刀刀法,被郝震东使得行云流水浑然天成,竟隐隐有一股登堂入室的大家风范。
“好功夫!”楚阳也不由得暗暗赞了一声,便连忙抽出了腰间的三棱链子棍,一声怒喝加入了战团。
正在此时,远处的公路上,突兀的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几十辆警车风驰电掣的向打斗处驶来。
楚阳松了一口气,心想麻痹的呀,你们总算是赶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