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样觉得那般的令人痴迷……
她每每颤抖的抚摸着他的身体,迎接着他的吻,总是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
她有时会惊诧的发现,自己曾经一见钟情的人竟然也爱着自己,自己爱了十年而没有说出口的人竟然成了自己的丈夫。
她曾经惊喜。
曾经期待。
曾经盼望。{免费小说 }
可又不断的幻灭。
结婚很久,他没有说过爱她。
他对她甚至一度冷漠。
他们之间上床的次数少得可怜。
她那时觉得他或者不爱她。
或者只是把她当做挡箭牌。
可有时,他又会靠过来,带着恨意的要她。
她那时不明白,这恨意是从何而来,这冷漠是从何而来。
直到萧肃更……
原来,他曾经一度以为她爱得是萧肃更。
可他却不知道,是先了萧肃程,才有了萧肃更。
要不然,她,叶秋山,那种慢热到如同蜗牛的人,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接受一个陌生的男人?
原来,他不过是对你的一种寄托。
这吻持续的有些长,这抚摸勾得已经人心惶惶。
他下身挺~拔的欲~望已经涨得通红,已经开始发痛。
他终于控制不住,将她从琉璃台上放下来。
他从背后吻着她的后颈,一路下滑来到臀部,又站起,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便扶着自己一下子冲了进去。
叶秋山被这骤然的冲撞弄得呻吟一声,整个人便趴在了琉璃台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禁不住开始发抖。
镶着金边的镜子里照出两张被欲~望沉~溺而又精美极致的脸。
她皱着眉毛,咬着唇,凌乱的发粘着肌肤,映出一片妖娆的美。
而他身后的萧肃程,更是宛若阿波罗神像,雕塑般的脸庞,健美的肌肉轮廓泛着一成被汗水浸湿的滑腻的光,性感到了极点。
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很用力。
双腿因着那碰撞到顶端的触感而欢愉到了极点,整个人禁不住颤抖似的痉挛。
萧肃程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萧肃更才是。
可是萧肃更总是那般温柔的男人,哪怕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也从来顾及她的感受,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
而萧肃程却不同。
他是完全由着欲~望来掌控的人。
掌控自己。
同时掌控她。
与萧肃程做~爱的时候,叶秋山总是即将冲刺到地狱,而又一瞬间跳跃着离开的刺激感。
总是到达最危险,频临死亡界线的那个点,然后又在刹那间躲开,几乎就是那么分秒间的事情。
一下子在天堂,一下子在地狱,是神又是魔。
莫邵程坐在沙发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头顶是一盏暗黄的灯。
这并不是在他的哪一处豪华的别墅或者山庄里。
而是他旧时的房间。
他在这房间里长到十多岁。
记忆中他没有爸,也没有妈,是奶奶将他一手带大。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可怜。
因为别的孩子都是有爸爸和妈妈,而他却一个都没有。
有时候莫邵程也会问,为什么。
奶奶只说,他的爸妈都去了很遥远的地方,很久很久之后才能回来。
从那时候起,莫邵程就开始等。
一天,两天,三天……
一年,两年,三年……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很久很久原来竟是没有尽头的。
因此他需要等到永远。
可永远究竟有多远?
没有人知道。
莫邵程是在什么时候知道萧景业是自己的父亲的?
也是在十多岁的时候。
他认识了自己的义父。
义父对他很严厉,基本是特种部队式的严格训练。
练习挨饿……可以几天不让他吃饭只喝水……
练习自救……将他扔在野外,有野狼出没的地方,然后任由他自生自灭……
甚至还练习乞讨……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相对层次上的训练。
比如练习多种外语……能够看到多种语言书籍……
练习礼仪,熟悉上流社会的社交运作方式……
练习管理,可以不动声色让所有人各归其位,各司其职……
他原本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是义父给了他第二生命,并给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
要不然不会有现在的莫邵程,更不会有现在的占山集团。
是义父再塑了他的人生,他的命运。
义父一直以为他是莫世荣的儿子。
这一点,莫邵程没有承认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