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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层水珠來,嫩嫩执起手里的小勺子,剜了一勺,就着那颗颤巍巍的红色枚果,就要往嘴里送,

说也巧,就在这时,对面的沈廓又输了,不知他为何有些激动,端着杯子就站了起來,身子这么一撞,餐桌被顶了一下,他对面的嫩嫩沒有防备,手上一抖,那勺子沒握紧,就跌落在地上,

“哎,”

她不妨,叫出声,可惜了沒吃到嘴里,那蜂蜜汁还滴到了纱笼上,好大一块污渍,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嫩嫩低声道歉,赶紧站起來,在一个女佣的指引下匆匆前往洗手间,

“吴楚先生,抱歉,我太激动了,”

沈廓握着杯子,身子有些打晃,舌头也发硬了,说罢,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酒,

“无妨,无妨啊,咱们今日,爷三个喝尽兴,”

吴楚毫不为杵,拉着段绥又满上杯子,段绥的脸也微微泛起了红,只是一双眼里毫无醉意,

“我、我要去方便一下……”

沈廓拍了拍胀痛的小腹,摇摇摆摆地离了席,抓起了身边的一个女佣,叫她在前边带路,

见他走远了,吴楚这才换了一副神情,摩挲着下巴,靠在椅背上,一挑眉正色道:“阿绥,我知道你对传闻中的那批货感兴趣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次回來,是有把握了,”

段绥只是轻笑,玩着手里的杯子,转來转去,眼神专注,语气里似乎并不像人前那么尊敬了,

“干爹,我既然打算要它,那么它就是我段绥的,”

吴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脸也一下憋得通红,好半天,他才平复了呼吸,压低声音道:“你这是一定要打破东南亚的平衡了,”

段绥放下玩了好久的杯子,抱紧双臂,也学着吴楚的样子,靠在椅子上,眼睛里有一抹毫不隐忍的贪婪,

“干爹,你们岁数大了,好好在家颐养天年不好么,现在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什么样儿您还不知道,”

他冷酷地笑着,自信的同时也分外嗜血,

“段绥,我、我真是瞎了眼,我……”

吴楚气得浑身哆嗦起來,抬起手,指着段绥的脸,半晌说不出话來,

段绥轻而易举地拍开他的手,面含嘲讽,将上半身凑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开口道:“干爹,当年你把我压在身下,任意亵玩的时候,会想到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么,眼前的我,和当年那个被骂作‘杂种’的沒有爹的孩子,还是同一个么,”

他慢慢坐正身体,脸上的表情在同时飞快地敛去,叫人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有吴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死灰一样,极其难看,像是被噎到了似的,

“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血全都冲到了脑子里,叫他的血压瞬间飙升,

段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哆嗦的脸,“好心”地大声提醒着:“干爹,注意身体,我还有事,先走了,下回再來看您,”

说完,他转过脸,对一边的女佣呵斥道:“干什么吃的,先生不舒服了,快去叫医生,”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吴楚,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恨意,

在女佣的引领下,嫩嫩在洗手台边上用湿巾擦拭干净了纱笼,虽然还有一块印迹,但是不仔细看就不是很明显,她吐出一口气,双手撩了点儿水,轻轻拍打在脸上,

跨出洗手间,她谢过了那女佣,示意自己一个人走走,女佣迟疑了一下,思及她是贵客,便点头同意了,自己先回了餐厅,

嫩嫩沿着來时的走廊慢慢地走着,在一个拐弯处发现了一扇窗,她走过去,轻轻推开了窗,

她知道,其实这里到处都有人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不过她只是想静一静,由着人去看,

身后忽然传來衣料摩擦的声音,她一惊,以为是段绥找來了,回头一看,却是沈廓,

脸上一滞,嫩嫩很快反应过來,一点头道:“王先生出來透口气,”

她的反应令沈廓眼底逼出了一丝赞赏,似乎在夸奖着她沒有轻举妄动,也沒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很快,嫩嫩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和怨恨,

她很快明白过來,因为不仅是她吃惊,想必第一眼的时候,沈廓的惊讶完全不在自己之下吧,

她沒法在这里跟他解释,自己和段绥的关系,于是只好沉默,

而她的沉默,在沈廓看來,就是心虚和默认,

他觉得自己是全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了,被一个女人,还是自己信任的女人给愚弄了,

“是啊,喝多了,出來走走,”

沈廓强忍着满心的怒火,随意扯了扯领口,他的喉结以下的部位因为刚刚喝过酒,而显现着一种奇怪的红色,

嫩嫩不敢直视着他的眼,而只好盯着那一大片的红,

沈廓清楚地看见,她的瞳仁在微微地抖动着,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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