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窒息而晕过去,那样实在太丢脸,
就在段绥的手,几乎要触到她胸前的柔软时,他忽然难以置信地浑身一僵,
就在暗处,两个人紧贴的地方,一个小手重重地握住他的关键,她顽皮地一笑,在他耳边轻声道:“不想被我拗断,就老实点别动,”
段绥的脸上飞快地闪过各种情绪,很是复杂,有愤怒有意外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激赏,最终,他因为隐忍而发暗的眼睛闪了几下光,点头道:“好,接下來我都不动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恳,他甚至慢慢地抬起了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只是眼睛里含着莫名的情绪,一眨不眨地看向嫩嫩,
背对着车行方向的嫩嫩看不见前方,其实就算是能看见,她也不认识路,这条小路又偏僻黑暗,段绥如此“配合”,纵容她的大胆,只因为他知道,前方五十米,再拐一个弯,就到家了,
果然,还不等嫩嫩放下心來,就听见司机战战兢兢道:“段老板,到了,”
而他的话还不等说完,嫩嫩就觉得浑身一紧,一直等着车停的段绥,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将她抱在怀里,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下了车,冲进了别墅中,别墅内持枪巡逻的人,若不是早已熟知自己老板的身形和动作,怕是早在他冲进來的第一时间就要开枪了,
先是惊讶,继而是深深的愤怒,嫩嫩觉得自己有一次被玩弄了,她瞪大了双眼,双手狠狠地用力,掐上了段绥胸前的两点,疼得他即使在奔跑中,也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声音,
“你这是……找死……”
他勉强从牙缝里冒出來这么一句,动作却丝毫沒有慢下來,眼睛里的火焰更加炽热,
嫩嫩也有些奇怪,自己今晚居然大胆至此,甚至都有些放肆了,换做平时,打死她她也不敢,究竟为何,她想不通,也许,是因为餐桌上那几倍红酒,令她飘飘欲仙;也许,是在这里看见沈廓,令她血液倒流,
她说不明白,只觉得段绥的两条手臂像是铁做的一样,勒得她肋骨都在疼,
抱着她一路上了楼,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上台阶时,段绥居然踉跄了一下,幸好他及时稳住了脚步,不然两个人都得栽下去,开了房门,急迫的男人直奔主題,连一步也不愿意再走了,居然一把就把怀里的嫩嫩推到了门板上,
房间里沒有开灯,从窗口处潜进來皎洁的白月光,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那是昨晚嫩嫩睡前摘下來的一束花,叫不上名字,却很香,被她随手插在花瓶中,未想到那馥郁的香气居然一整天未曾散去,在此时,无异于增添了一种美妙的氛围,
脚上的鞋子早就掉了,身下的纱笼也只是虚虚地拢在腰际,基本上不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从那薄薄的纱里可以看见白皙的肌肤來,若隐若现中,叫人产生难耐的骚.动,
段绥不停地吻着嫩嫩有些惨不忍睹的颈子,说它惨不忍睹,是因为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印记,还涂满了他的口水,烙上了属于他的痕迹,他闭上眼,发出像是兽的低语,嫩嫩被他的热情要烧死了,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什么,只得也闭上眼,慢慢叫自己陷入他的情网之中,
身上好热,而且不可避免地粘粘的,两个人都在疯狂地出着汗,相互蹭到了一起,她的香香的,而他的则是充满了雄性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人呼吸都变得火热了,
一只手,千方百计地來到嫩嫩的心口,只稍稍用力,那薄薄的小上衣就裂开了一道口子,段绥这才明白,这当地的服装原來还有这种好处,可惜他之前沒有找人试验过,竟然不知道这么好脱,白嫩的肉跳跃出來,美好的形状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双眼像是狼一样的在放光,
嫩嫩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护着自己,却被他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一动就要掉下去似的,她急得呜咽了几声,这才体会到,这个男人有多么小气,睚眦必报,她不过是威胁了他一次,他便要千倍百倍地讨要回來,
盯着她泪光盈盈的眼,段绥自得一笑,伸出舌用力贴上颤抖的她,笑道:“嗯,这回,谁笑到了最后,”然后,他用力一咬,
她答不出來,浑身只剩战栗,一声痛叫后,那疼的地方居然很快传來了麻麻的电流通过的感觉,带着一点点快意,她的反应无比真实,看得段绥眼眸一深,用力将她头发上歪斜的那根摇摇晃晃却一直不落下的发簪子抽下來,随手扔在地上,吻住她喊疼的小嘴儿,
“下回不要盘起來,散开來好看,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他重重地含着那唇,不顾她的抽气,火烫的身体大力地贴上她,
其实,嫩嫩比他还要痛苦,她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满心都被奇妙的感觉充满了,最后,百般无助的她,只能环绕着双臂,攀上了段绥的颈子,十根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短短的发,他的发里藏着无数的汗珠儿,她的掌心立即沾满了水,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她的汗,
汗水淋漓,两个人好似幻化成了两棵藤蔓,缠绕在一起,紧紧地纠缠,至死不肯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