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理所当然道:“來找人。”
“什么人。”约瑟沉下脸。
“一个女人。”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了。”约瑟的目光陡然变得冷厉。
奥黛儿刚想点头。马克急忙阻止道:“奥黛儿。你要想清楚再回答。”
奥黛儿奇怪道:“想清楚什么。我沒记错啊。确实是找一个女人。还是你让我來的。你忘了吗。”
马克干咳一声。连连给他使眼色。嘴角流露出尴尬的笑容。
约瑟冷哼一声。打断了马克不断飘飞的“媚眼”。沉声问:“你说是马克让你來的。告诉我为什么。希望你不要说谎。我讨厌别人的欺骗。”
奥黛儿委屈道:“公爵大人。我真的沒有撒谎。的确是马克让我來的。他想让我帮他看一看。她的未婚妻是一个怎样的姑娘。”
约瑟拿眼睛一扫。发现马克脸上涌现出一丝“恼羞”。似乎真的被奥黛儿说中了一样。这让公爵大人心里一阵无奈。这个蠢材。就算演戏也要找个说得通的理由吧。这也太敷衍了。
艾博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感情少爷已经和这妖女串通好了。难怪自己骂了妖女两句。他就恼羞成怒。天哪。我怎么那么傻啊。这次完蛋了。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主人都会对我有看法的。
同时他也很无奈。就算串通也找个合理一点解释啊。说什么少爷让你去的。该死的。少爷今天早上才回來。他用什么方法通知你。可笑。这种理由主人若是都能相信的话。那他也……该死。不相信又能怎样。少爷明显要保这个妖女。主人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给他难堪的。最后倒霉的只能是我。
果然。约瑟嘴角扯了扯。口中说出“丢脸”二字。便带着艾博。气呼呼的走了。留下马克与奥黛面面相觑。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你应该找个更好一点的理由。你知道。我今天早上才回來。”马克翻翻白眼。被人当成傻瓜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奥黛儿缓缓松了口气。捏着冷汗道:“你以为我不想啊。诺斯忽然跑來告诉我事情败露。我心里一害怕。脑子就乱了。他说你让我把事情推在你身上。我也就沒多想。”
马克苦笑道:“谁让你胆子那么大。这种事情也敢做。把别人都当成傻瓜了吗。一个傻瓜能做到公爵府的大管家吗。”
奥黛儿微微低下头。说道:“正因为他的身份。我才不得不这样做。他的侄儿玛德强迫我。被我失手打伤了。我怕他报复。”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马克叹了一声:“难为你了。怪我当时走的匆忙。沒有妥善将你安置。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一点。打蛇不死三分罪。放虎归山害自家。”
“我只是一个托庇在别人羽翼下的弱者。一个需要呵护的女人。”奥黛儿勇敢的说出这句话以后。径直转身离开。
马克默然看着她似乎有些瘦消的背影。
……
约瑟沒有为难艾博。却也沒有表示出过多的关怀。总之。一点表示都沒有。
艾博并沒有因此对公爵大人有什么不满。他对约瑟忠心耿耿。而且是那种无缘无故让他去死。他也愿意的愚忠。但是。他的忠诚只对约瑟一个人。却不会将马克计算在内。因此。他将所受的委屈。统统归纳到马克头上。进而不可遏止的生出报复之心。抚摸着身体上的伤痕。这位管家大人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残虐。
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两名仆人胆战心惊的迎上來。小心翼翼将他搀进房间。
这两个仆人都是新进公爵府的下人。艾博给要到自己房间。美其名曰是**他们。其实谁都知道这是管家大人找來伺候自己的。
这二人服侍过艾博一段时间。自然对他的习惯有些了解。其中一名仆人将他扶到床边。帮他脱掉厚重的外衣。另一名仆人则去打了热水。给他泡脚。
被火焰烧伤的部位经过牧师治疗已经痊愈。支起的旗杆也早已落下。被守卫打出的伤痕。除了门牙暂时长不出新的來。其他的都差不多好了。然而被马克打出的伤痕。尤其是诺斯背后踹的黑脚。却仍然疼痛无比。
脚趾骨可能被踢断两根。之前在公爵大人身边还沒觉得什么。这时候一回到自己的房间。被仆人粗大手指一捏。顿时疼入骨髓。
仰面哀嚎了两声。艾博一脚踹翻跪在脚边的仆人。大喝道:“蠢材。沒看到我的脚肿起來了吗。还这样使劲儿捏。你想捏死我是不是。狗东西。还不快去把牧师请來。”
小仆人哪敢怠慢。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另外一个正给他捏肩的仆人忽然停下手。却再也不敢捏下去。
“笨蛋。我骂他又沒有骂你。愣什么。接着按。”艾博嘴里骂骂咧咧。嘀咕道:“一个两个全都不开窍。这种蠢材也想伺候公爵大人。纯粹找死。”
心里正算计着怎样报复马克。忽然间听到房门响动。艾博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美丽迷人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美丽迷人用在男人身上可能不妥。但是。除了用美丽迷人以外。艾博实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