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吸引力。此刻却又要承受着空间威胁和灰衣老者的实力，如同在暴风雨肆虐中不断挣扎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吸引进入黑色通道中。
“老夫癫狂了，还望小友不要见怪。”
眼看晋战就要承受不住来自老者和黑色通道带来的双重压力时，灰衣老者的身体一震，突然清醒了过来。紧接着双袖随意拂动了一下晋战的身体，立时晋战刚刚还觉得如同巍峨巨山压身的压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若非是身上的图腾力消耗，他甚至都以为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似的。依旧是同样的黑色空间通道，从中传来的妖魔气息，却再也造不成丝毫的困扰了。这样的实力，更是令晋战暗暗的猜测灰衣老者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是晚辈不该提及！”见到黑衣老者就要施礼道歉，晋战慌忙闪躲道。根据接触灰衣老者这两次的情形，晋战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灰衣老者是一个极重礼节的人。这样的人竟然会在情绪失控，可想而知当初的妖魔大战，所带来的痛苦何其之大。
良久后，灰衣老者才再次开口道，“当初的妖魔大战，其实是一个骗局，是一个被人为操控的谎言。那时的我，才刚刚飞升莽苍不久，相信了这个谎言，结果却变成了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