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三喝了一口酒,掏了掏暗兜想翻出几个铜子儿当酒钱,英嫂按住他的动作摇摇头,略抬下巴指指在店里抿着酒喝的习二娘子,看习二娘子正侧耳听着旁边一个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小个子说着什么。
信三了然,只向那边看了一眼,却没有多理会。
他回过头来直奔来意:“嫂子今儿个有没有看见大个粗那帮子人?”
英嫂知道信三一向和那帮浑人没什么交往,听他上一来直接就问,分明是奔着这问话而来的。
她不免奇怪,英嫂信三平日里交情很不错,说话向来不拘谨:
“他们有几天没来过了,三爷怎么问起他们了?今儿个原来不是为了喝酒的?”
信三没打算隐藏来意:“唉,有个朋友被人做了细软盘缠,我想恐怕是这几个干的活儿,平日里也只在大吉屋见过这几个,今儿个想到了才来问问。”
英嫂不由挑眉,脑海里细想起最近店里的事情来,确实没见着那几个浑人:
“别说昨个儿今个儿,想来这几个也有些时日没来了。三爷的朋友在那被坑的?可是外乡来的?住了哪家店?”
信三一听英嫂问起那个“朋友”来,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云灵,他信三居然碰到了灵狐的弟子,哈哈,山不转水转,命不转运转!该着他信三行好运了!
信三爷想得越发得意,不由得拿起酒碗一下喝干了,乐得大脸开花。还觍着脸让英嫂再满上。
英嫂本来带着关心问着信三“朋友”的事情,还想安慰安慰信三可千万别上火,没想到愁眉苦脸的信三一下又笑得像狐狸般,很是无语。自己低估三爷的开朗了,他这哪里像上火的样子。
信三咳嗽一下掩饰,自己一时忘形了。
“是外地的朋友,本人就是少防备的,细软盘缠放店里就不见了,出门在外的不容易,我就帮着想想法子。”
他扫了一圈店里头,嚅嗫道:“好几天不见人,难道不是这帮人干的?这可怎么办呢?”
恩公一下子丢了细软盘缠,还住在似锦楼这样的地方,住的房间八成得不少银子吧……
这样一来,自己想帮忙怕是也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