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获得了能力。
愤怒能力到手，夏渊便领悟了它的初始效果，“能力接触的地方，可以引动污染能量，产生...爆炸！”
接触，爆炸。
上一个拥有这个能力的，好像是某上班族。
夏渊眼神逐渐明亮。
嘴角扬起：“果然，不当赌狗，才有未来。”
他松开手。
黑色的蜡烛坠落地面。
却好像落入了荡漾波纹的湖中。
黑色蜡烛自带的能力，可以存在于夏渊的意识中。
嗯...用符合这个世界的说法来看。
应该是，黑色蜡烛，在夏渊的精神里，开了一扇可以长久进出的门——精神意识也能进出门？没错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乱七八糟，令人防不胜防。
夏渊已经理解了女人、老人的行为。
污染存在于空气之中。
只是门后世界多一点，现实世界少一点罢了。
他的正常皮肤。
在这个世界，就是没被能量污染过的证明。
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特别。
足以成为女人眼里，又爱又恨的香饽饽。
成为老人眼里，那头神圣尊贵的献祭白牛。
这样混乱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人和人之间没有信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能自己过好，都值得庆贺了！
所以...“有错的不是他们，而是我啊。”
夏渊自我批评了一番，“是我本土化不够...还好现在掌握了‘知识’，掌握了附赠的‘语言’，掌握了足以战斗的‘愤怒’，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回归咯。”
大部分门，进入和离开是同一个位置。
特殊的门会有其他特殊的效果。
他进入的这个门，就是次数唯一、原地进出的特性，出去以后肯定还能看见那个老东西呢——
默念回归。
夏渊身体坠落，明明是向下的穿过了门。
等他重新接触实体时。
却发现身体正落在了那块献祭用的石板上。
门，果然很神奇呢。
赞叹一闪而过。
转过头。
夏渊看见，老东西正跪在地上，捂着大腿，透过手指的鲜血洒落在地面，不住地哀声：“求求你，放过这孩子吧！她还有救，没有被完全的污染堕落！”
他和行凶者正在角落对话。
铁皮人塔一样的，矗立在女人身边。
高挑女人冷笑：“死老鼠不仅爪子脏，眼睛也瞎了啊，都污染成这逼样了，还当她是个人呢！”
“老婆？”
“女儿？”
“女儿！女儿！”老人爬起来，一个劲地磕头，“牧师说了，只要献祭，就能得到主的宽恕！我的女儿肯定能好起来的！你看，她的脑子都是清醒的！”
“我天天陪着她，她也没有攻击我！”
“那你栓着她干什么？”女人嘲讽地问道。
老人：“这，这...！”
坐在祭坛上，看着墙角众人。
尤其是那个皮肤溃烂，怪物一样的...人类。
夏渊想起了刚才干饭的事情，“难怪老东西锅里有两碗饭，原来是我吃了人家女儿的饭...一饭之恩啊。”
老东西还挺讲究的，以德报德。
吃了一碗饭，就把夏渊做成了被献祭的饭。
想到这。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声，在地窖里显得爽朗又...诡异。
众人一致安静下来。
女人紧握长枪。
站在女人身边的铁皮人，猛然回过头，看向祭坛。
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握住了。
铁皮人：“...？”这男人，在干嘛...？
愤怒的能力，是引爆污染能量。
恰好。
这个世界，就连人体都充斥着污染能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