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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月之内,清河郡城但凡有些名气的武馆道场,几乎都被他一人一拳,尽数挑翻!”
说到这,江河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莫名的钦佩。
“若是只到这一步,倒也罢了,不过是些江湖上的恩怨情仇。
可你师傅他不仅是赢,更是断了人家的根!”
断根?
陈浊愣了愣,没想到自家师傅还有这样的邪门癖好。
“余师傅出手...嗯,出手重了些。
但凡是被他找上门的武馆道场,其门下最是天资出众、被当做下一任传人悉心培养的弟子。不是被他在比试中打折了手、就是打断了腿,无一例外。”
“嘶………”
陈浊倒吸一口凉气。
他知道自家师傅脾气不好,也知道他在郡城了得罪了人。
但谁能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发展情况?
这那里是简单得罪了几个人,分明就是得罪一个郡城. ..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踢馆打脸了,这分明就是冲着要让对方断了传承去的!
“当年因为此事而元气大伤,险些断了传承的武馆,不在少数。
你说,这等深仇大恨,那些人又岂会轻易忘记?”
江河双手一摊,似也无话可说。
陈浊也是一阵无言,心中暗道:
“难怪那些家伙一个个跟疯狗似的盯着我不放,原来根子是在这 ...”
正感慨间,方烈那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陈兄,你可算是让我一通好找!”
他挤开人群,走到陈浊身边,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笑。
“我方才解手想了想,此事还是得与你说个清楚,免得你日后吃了大亏。”
他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道:
“余师傅当年得罪饿了好些人,眼下这些可还有不少活着,怕是见不得你的好。
若没什么事,咱还是真别往外面走,免得被叫人给堵住。”
陈浊心头一暖,但却反问一句:
“我躲在这匠作营里,就安全了?”
“这.”
方烈和一旁江河等人对视一眼,露出无奈苦笑。
还真不见得。
不然的话,早些时候钱灼也就不会大摇大摆的冲进来了。
他们对欧平子尊敬归尊敬,可却也没到忌惮的程度。
方烈挠了挠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依陈兄之见?”
陈浊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同事间,脸上浮现出一抹与平日里那副温和模样截然不同的桀骜与自信。
“他们不是想打吗?”
“那便给他们一个机会,一次性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