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持,踩着湿滑崎岖的礁石滩,转移到比较高的礁石上去。扎克按压巴库迪的胸口,挤出他肺里的水。凯布雷格尔望着拍岸的浪潮,心有余悸,感叹说:“哎呀!咱们又从死神的镰刀下逃掉一回。”
巴库迪迷迷糊糊,他的鼻子、嘴巴、耳朵一齐冒着水:“唔?天才巴库迪死了吗?”
凯布雷格尔说:“嘿!巴库迪!你没死,你只是差点到要陪娜迦新娘作伴,嘿嘿,尖爪子的海底女妖可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啦。”
罗格捂着受伤的肚皮,说:“谢谢你们救了我!请把卷轴还给我。”
扎克白了他一眼,狠狠说:“哼!小子!你是我的俘虏,难道我没有权力支配自己的战利品吗?”
两人刚要争吵,此时远处传来男人们呼喊声,十多个身披蓑衣的费斯特那村民擎着防风渔灯从深黑色的山崖上走下,喊道:“扎克大人!可找到你们啦!”
凯布雷格尔急忙跳起来,掏出烟斗,说:“嘿,伙计!有没有干燥的烟草?我的烟草全打湿啦。”
“有!有。”朴实的渔民急忙给巴库迪点燃烟斗,凯布雷格尔猛抽一阵,忐忑的心情才渐渐平静。
众人把救回的年轻海盗带回村庄,并给他换药,提供食物。扎克三人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狼吞虎咽地吃完晚餐,聚囧集到领主书房里。窗外寒风呼啸,怒潮翻滚,领主书房里却春意盎然,壁炉里的松枝烧得噼啪响,弥散淡淡的清香。火光照地人们的脸亮堂堂的。
詹姆坐在高背椅上,手握画有暗黑教团标记的羊皮纸卷轴,问罗格:“说吧!海盗罗格,你为什么会携带这张卷轴。”。
海盗罗格低下头,一言不发。
扎克腾地跳起来,拔出锃亮短剑,揪住罗格的脖子刺去,威胁说:“再不交待,我把你的扔回海里喂鱼。”
罗格变得激动,脖子挣地通红,说:“你们杀了我吧!但永远别想知道一个字。”
詹姆按下扎克的短剑,安慰说:“朋友,你可以选择缄默,但你知道卷轴到底是什么东西吗?我告诉你,你正拿着魔鬼的信物。”
罗格还是一言不发。
詹姆继续劝说:“朋友,你听闻过传说中的暗黑教团吗?五十年前,他们曾祸害整个卡拉迪亚大陆,而现在魔鬼的信徒们在暗中重新策划惊天的阴谋。半年前日瓦丁之战便是暗黑教团挑起的。他们暗中杀害无辜的剑士,蓄意挑唆国家间的战争,唆使人们放弃信仰,崇拜邪神梅迪乌斯。我需要你坦白,卷轴和暗黑教团到底有什么关联?”
扎克骂道:“詹姆!别和这小子啰嗦,看我砍下他的手指!”
罗格听了这句,突然抬头问:“你是詹姆?难道你就是日瓦丁的保卫者詹姆?怀特?酒馆里谈论的地狱骑士?”
“难道我不像吗?”詹姆说。
罗格转变了态度:“原来您就是英勇的詹姆大人。您的大名早在海盗中流传。大人,感谢您救了我,赐给我食物和淡水,可我依然不能说,我答应过爷爷。”
詹姆说:“信守诺言是男子汉的责任,可此时牵扯到邪恶的暗黑教团,你爷爷让你保守秘密,一定有重要的原因。一旦暗黑教团重新崛起,无论是维基亚人还是你们诺德人,都要蒙受大难。请告诉我吧,卷轴到底是什么?为何会印着暗黑标记。”
罗格犹豫了一会,凯布雷格尔给他倒了杯蜂蜜酒,罗格终于情绪稳定,慢慢说:“我来自血斧海盗团的雷斯曼家,我的爷爷弗雷德?雷斯曼曾今是海盗盟主——深海魔王?那巴尔的心腹手下。爷爷弗雷德老了以后,隐居在血斧海盗的基地龙血岛上。半年前,爷爷忽然听渔民说起日瓦丁竞技大赛。开赛的头一天,日瓦丁城西南的圣弗朗西斯大教堂被烧毁,圣像肩上的秘密不见了。爷爷变得忧心忡忡,从花园里挖出一个深埋的坛子交给我,坛子里装着一封神秘卷轴。爷爷命我把卷轴交给东血斧海盗团的瑟沃勒首领,请瑟沃勒首领亲手毁掉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