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特别是那些云英未嫁的千金小姐们,个个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天啊!璟王殿下长得好俊,他那笔直站着的身躯修长精瘦却不魁梧,眉眼之间英挺且霸气十足,微抿的性感薄唇凝着一抹冷酷,这样的男人,令人望而生畏,却又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今日璟王赵昔只穿便装,没有戴金冠,墨发是以一根白莲玉簪固定住,看那玉簪的材质,有几个识货的,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那白玉,可不是普通的白玉,那可是乌大陆百年难得一见的粼襄白玉,就那雕刻精致的一朵小小白莲,可就价值好多座城池!
而且这粼襄白玉不易寻得,上百年都难得出现一块,就算再有钱,也买不到。
如今璟王戴着的白莲玉簪,竟然整根全是粼襄白玉,这……这价值可无法估计呀!
“璟王殿下亲临,卑府蓬荜生辉,殿下请上座!”
“贺家主客气,阿玖,带本王贺礼。”赵昔俊目瞥过坐在轮椅上,身着一袭红色喜服,神色阴沉的年轻男子,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他回头看向身后,一个身着一袭简单的紫色长袍,个子在璟王府一众护卫下,明显矮了许多的少年身上,语气不可闻的带着一丝轻柔。
“是,殿下。”清亮的嗓音响起,众人看去,只见那少年身形消瘦,抬起的小脸肤色白皙如玉,五官精致如画,眉眼清秀俊逸,那头如锻青丝高高束起,一根白莲玉簪斜斜插在束发之中,周身散发着一股轻缓散漫。
此刻他手中捧着一个方形的精美盒子,性感的红唇微微勾起,旁若无人的缓步走向坐在轮椅上的贺祁。
这少年似乎是璟王殿下的护卫,没想到竟也有这般风采气势!
白……白莲玉簪?!又是一根粼襄白玉做的白莲玉簪?!那几个好不容易在看见粼襄白玉中回过神的宾客,又一次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这……这紫衣少年是谁呀?竟然能戴上粼襄白玉做的白莲玉簪,看那款式,是和璟王殿下戴着的白莲玉簪,一模一样啊!
现在,他们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惊讶看到两根粼襄白玉做的白莲玉簪,还是惊讶于这紫衣少年竟拥有和璟王殿下同样的簪子!
“贺公子,恭喜娶得美娇娘,这是璟王殿下亲自挑选的贺礼,请收下。”紫衣少年缓步走到贺祁面前,清亮的嗓音听起来令人感觉到善意。
贺祁听着却全身僵硬,他霍然抬起低垂着的眼帘,那双红丝遍布的狭长眼睛直直看向站在身前的紫衣少年,眼底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别人听不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他如何听不出来?眼前的这张小脸看着陌生,眉眼之间的散漫却熟悉得很,这不是容氏容玖,还有谁?!
“贺公子,这可是璟王殿下送的贺礼,贺公子不收下吗?”容玖唇角轻勾,好整以暇的看着坐在轮椅上,一身红色喜服却显得憔悴不堪的年轻男子,语气悠悠的带着一丝笑意。
前几天他一身喜服的模样,着实还算是风度翩翩,如今不仅只身狼狈的坐在轮椅上,那张阴柔绝美的俊脸上此刻苍白中带着青黑,颚骨突出,眼中遍布红丝,身形消瘦,红色喜服穿在他身上,别提着还真有点可怜呢!
想着末殃这一手还真漂亮,不见一丝皮外伤,内伤却足于让他躺在床上修养个大半年!
贺祁眼睁睁的看着容玖站在他身前,俯视着他,双手捧着精美的盒子递到他眼前,唇角含笑,语气轻缓,他的双手扶着轮椅手把,骨节突出,青筋暴起,身体抵不住微微颤抖,她…。她竟然敢出现在他面前,还如此毫不掩饰的同情他?!
“祁儿,还不快谢过璟王殿下的贺礼!”贺观心中还有些不确定璟王殿下此行的意思,便见贺祁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紫衣少年看,顿时出口提醒,语气难免提高了些。
那紫衣男子可说了两遍这是璟王殿下亲自挑的贺礼,若不收,那是对璟王殿下不敬,如今这么多宾客看着,这要落下口实,贺家可吃不了兜着走!
贺祁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他脑海里只有容玖那双含着笑意的黑眸,以及眼底那一丝丝的同情。
何时,他贺祁也需要别人的同情?而这个人,还是他恨之入骨的容氏容玖!
“璟王殿下,逆子无理,请看在他身体不适的份上,不予计较!”贺观额际开始微微冒出冷汗,刚才偷偷看了一眼璟王赵昔,却见他薄唇已然紧紧抿起,幽深的黑眸直直射向贺祁,眼底尽是冷意,他已然对祁儿生了杀意!
“本王虚虚小礼,贺公子看不上也是理所应当,毕竟,贺氏可是京城第一首富。”冷冷的自贺祁身上移开视线,赵昔看也不看身边惴惴不安的贺观,负手而立,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喜怒。
“殿下息怒!逆子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贺观一急,后面是什么就讲不出来了,他的脸色一白,刚才璟王突然提到贺氏是京城第一首富,这话中的意思,不像是在恭维啊!
“贺祁……谢过璟王殿下。”这边,黯哑的声音霍然响起,贺祁盯着容玖的眼睛,缓缓的接过她手里精美的盒子,视线移到赵昔身上,眼底